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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不是人?”锤子震惊又愤怒。
“那天我喝醉了,我又没真的强女干她,她还用剪子戳了我,我们扯平了。”当时他差点被一剪子戳的再也成不了男人,他没找那死丫头算账就不错了。
那死丫头原本是要报警的,他警告那母女,他伤了,那母女要是敢报警,大不了一起坐牢。
反正她们也讨不了好。
那女人没什么文化,不知道什么叫正当防卫,反正她女儿也没事,而且这事要是闹开了,她女儿可就没脸见人了,他们这些村镇可比不上大城市看得开,在这里,就是出了一点事,附近的人都会知道。
那女人只能咬牙忍了,后来跟他离婚,带着孩子走了。
“你该死!”
他们虽然没亲眼见过,可这种事屡见不鲜,这种事会对女孩子终生都有阴影,他是毁了女孩子一生。
看他没有一丝后悔,锤子气的拿锤子在村长脑袋上不停地比划。
“杀了我,你也得坐牢,这不划算。”村长竟还试图说服锤子。
“你可真是——”老杨一脚踹在他心窝,“不配当人。”
“你做的另一件事呢?”深吸一口气,唐强问。
村长卷缩在地上,不说话。
“前辈——”屈浩抱着大树。
大树再次伸出树藤,卷住村长的脚腕子,将他整个人吊起来晃悠。
“前辈,你吊他跟吊我一样。”屈浩看着村长头朝下被不停地甩动,屈浩抗议。
他不想跟这卑鄙小人玩一样的。
“不一样。”大树竟回应了屈浩。
看来是对屈浩格外的纵容。
大树话落,树藤猛然飞起,村长整个被仍垃圾似的,在半空来回甩动。
这么一对比,前辈对他还真挺温和的。
屈浩满意了。
村长觉得自己随时都能死在半空,以前他不怕高,此刻风刮着脸,身上被其他树枝剐蹭,不多会儿他已经浑身是伤。
“我不行了。”村长觉得自己快要断气,他再次求饶,“我真的不行了,我说,我都说。”
大树可没人类那么心软,又将村长荡了好几圈,才将人扔下来。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这人恰好被仍在一块大石头上,他后背又恰好抵在石头不平处。
一声脆响,村长痛的直接撅了过去。
不过他又很快被泼醒。
后背一阵无法言说的痛。
“我,我怎么了?”村长活到六十岁,也历经不少事,“我是不是再也不能走了?我是不是瘫痪了?”
他试图动一下腿,可腿脚却不听使唤了。
他真的不能动了!
他下半辈子只能瘫在床上了!
这个认知让村长疯了。
“你们害了我!我要杀了你们!”想到自己下半身再不能动弹,那还不如死了。
“你这叫恶有恶报。”锤子耸耸肩,“我们可没有动手。”
“我要杀了你们,我要你们都死。”村长阴毒地一一扫过时落几人,“我就是死也要拉着你们一起死。”
“可拉倒吧。”锤子一点都不同情这人,他幸灾乐祸地说:“你动都动不了,是靠嘴杀我们吧?”
“他这样,就说不出第二件事恶事了。”屈浩抬手,提了一句。
众人一静。
“你们害我,别想我再多说一个字。”村长面容狰狞。
而后看向时落跟欧阳晨。
“他害过两个人。”欧阳晨说道,“具体做了什么,我却是不知。”
时落方才是看过他记忆的。
“在多年前,村里人生孩子通常不会去医院,有的是将稳婆叫去家中,也有的会送去村里的卫生院,当年有两个妇人同时生产,生出来的孩子为一男一女,他将两个孩子换了。”
“为什么?”锤子问,“他收了人家的钱?”
他不光没收钱,还给了别人钱。
“并未,只因他曾与生男孩子那家有过私仇。”
“可他要是去卫生院,应该有人看到啊。”家里要生孩子了,家人肯定得在外头等着的,他怎么能进去?
“他在外头放了一把火。”时落说。
两家都以为外头着火了,争先恐后去灭火。
“且他没有进卫生院,只给了稳婆钱。”
那时候村里的电不稳,时常停电,他拉了电闸。
更巧的是,生完男孩子的妇人晕了过去。
而那个生女孩子的妇人家中一直期盼她生个儿子。
“可,可这事怎么看都不靠谱,很容易被拆穿,等孩子长大了,不像这家人,不是就会被怀疑?”
来者不善
这世上之事有时就是这么的不可思议。
真相也往往让人觉得可笑可悲。
“换走了男孩的那家在孩子还未长大前便搬去了镇子上。”时落从村长记忆的角落中找到这一幕。
“这么凑巧?”锤子还是觉得事情太过顺利,也太过简单了,“这家的男人不会知道了吧?”
未见到人,时落给不出答案,只能沉默。
“真的是不可思议。”
“或许他知道,并且接受,毕竟儿子在那一代人心里真的是必要的,况且那时候生一个奖励,生两个没地,生三个就要挨罚了,不用被罚,还多个儿子,何乐而不为。”老杨回想了一下自己少时老家村里的情况,猜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