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1)
“你这个老小子不老实啊,来,我给你拍,你现在尽情的求救吧。”锤子接过阿翔的手机,“除了将人推下水,偷人钱推到别人身上,你还做了什么恶心事?”
恶有恶报
村长做过的昧良心的事让人真真可称得上是罄竹难书。
除了时落跟欧阳晨还算冷静外,就连唐强这个见过许多人,经过许多事的男人都忍不住给了村长一脚。
这些人当中除了时落,就锤子跟姜阳最年轻,姜阳脾气温和,锤子脾气跟他的武器一样,冷硬暴躁。
他揪住村长的衣襟,“你知不知道你偷看女孩子洗澡是违反治安行为,那是犯法的?”
村长颤巍巍地反驳,“那时候我才十七八岁,我,我就没控制住,后来我就不那么干了。”
倒不是他不想,是他有一次偷看人家洗澡被发现,被打了一顿。
“人渣。”锤子一拳砸在村长的脸上,这拳是收了力道的,要不然这老头半张脸都得毁。
村长紧紧闭着眼,“你要我说的我都说了,你们放我走。”
“他还没说完。”欧阳晨站在两人不远处,他提醒锤子,“他隐瞒了自己做过的最恶的两件事。”
锤子明显感觉到村长呼吸粗重了。
欧阳晨说的是真的。
“欧阳大师,他真的没杀过人?”锤子觉得这么恶心人的玩意儿说不定害过人命。
欧阳晨摇头,“他没那个胆子。”
“那他做这么多事就没人知道?”这人也不是那种警惕心强,做事周全的。
“知道啊。”欧阳晨肯定地说。
“既然村民都知道他是什么人,怎么还会选他做村长?这些村民都是瞎了?还是觉得什么人做村长都无所谓?”锤子照着他的另一边脸又是一拳。
“因为钱。”欧阳晨说。
“什么钱?”
“首先,他跟村里人说他有人脉,他说他的亲侄女嫁给了镇长的表弟的儿子,这关系说近不近,可说远也不远,再有,在竞选村长前,他挨家挨户拜访了,还私下给了村民钱,且承诺等他成了村长后,给村民好处。”
对村民来说,反正这人没伤害他们的利益,而他们能拿到的是实质的钱,反正谁当村长都一样,选他,说不定他真能给村民带来更多好处,何乐而不为?
“那镇长知道他的所为吧?”
“当然是不知道的。”这人不过是拿着不存在的鸡毛当令箭了。
“我糊涂了。”锤子也不爱动脑子。
欧阳晨说,“这些都是我跟村民打听来的,他说的侄女根本不是亲侄女,不过是九族之外的连血缘都快没关系的一个晚辈,他都没见过人家。”
只是村长长了一张好嘴,他忽悠人起来一套一套,等村民知道实情,他已经成了村长。
反正村长任职只有三年,这三年他老老实实的,村民也不想多事。
锤子扯出一抹凶狠的笑,“说吧,你还做过哪两件丧良心的事了。”
村长不愿意说。
那两件事要是说出来,他就得坐牢。
“我把做过的事都告诉你们了,别的我没做。”反正打死他都不承认。
“你就是不说,你以为大师看不出来?”
村长闭着眼装死,反正他不张嘴,这些人也没办法逼着他开口,大不了就是被打一顿,他知道这些人不敢把他打死。
刚才他太害怕,一时没想明白,才着了他们的道,说了不该说的。
村长这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气煞了锤子。
“时大师,你有没有办法让他说实话?”
“有。”时落却没给村长贴真言符。
“前辈,您让我们带他过来,他便交给您处置。”时落看向一直沉默的大松树。
村长不怕时落他们,毕竟这些人虽然邪乎,可还是有血有肉有底线的人,大树却不一样。
不是它的同类,且是个卑鄙小人,杀了也就杀了。
“前辈您放心,现在把您录进去也没事,我们小姜阳很厉害,他能把不必要的都剪掉。”锤子还鼓励道:“您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姜阳忍了忍,还是没忍住,他抗议,“锤子哥,不要叫我小姜阳,我就比你小三岁。”
锤子嘿了一声,“我们队里就你最小,别说小三岁,就是小三天我也能叫你小姜阳。”
姜阳无奈地又扶了扶眼镜。
两人说话时,一根树藤自上方突然甩了下来,直接勾住村长的脖子,又倏地收紧。
整个人被吊了起来。
这可跟拦腰吊起来不一样。
他挣扎,蹬腿的力道越来越弱。
就在这村长觉得自己下一刻就会死,树藤又突然收了回去,他重重摔在地上。
“别杀我,我不想死,别杀我。”
死里逃生,他再不敢心存侥幸,他顾不得咳,哑着声音说:“我说,我都说。”
“我差点强女干了那个丫头。”
“哪个?”
村长眼神闪躲,却不敢不说实话,“我的继女。”
那时候他还不是村长,他第一任妻子在他四十岁时跟他离婚了,没过两年,他又娶了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
这女人是隔壁镇子上的,她男人嫌弃她一连生三个闺女,不要她了,三个孩子她只带了最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