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师尊执意要他当众脱衣那便只好一件件的脱给他看了(2 / 8)
器把亵裤顶出小山似地隆起,兴奋的前液把山尖浸出浅浅的湿痕。
“嘶……挺……”桓锦眨巴眨巴眼睛,直接上手戳,美人颤着眼睫闷哼,没阻止。
桓锦又戳戳小山尖,美人细长脖颈便如宣纸上不慎滴落的红墨,洇染出浅浅深深的水红艳色,额角面上淅沥沥滴下晶莹汗珠,身上汗液将后背浸了个透湿。
“哈……”简凤池隐忍不住,轻喘出声。脸颊几乎一瞬便烫了起来,周身汗液频出,像淋了一场细雨,艳丽的眉眼染了情欲,活色生香。
“……挺不错的。”桓锦觉得他有点危险,捻了捻指尖那根细长银丝,凑到唇边,一脸自然地伸舌舔掉。
简凤池原本还勉强算清明的眸光突然深邃起来,直勾勾地盯着桓锦的嘴唇。
“啊……别误会,就一点点咸味。”桓锦努力摆手解释,他什么也不知道,他就是一只道行不深的小青蛇,凡人平时所不喜的某些东西,对他而言具有很强的吸引力。
简凤池蹙眉:“喜欢那种味道?”
于是简凤池扯了头上黑色的发带,利落地捆住了桓锦的双手,师尊身上穿的衣服早被他扒干净了,如今倒也方便。
他按着师尊头颅压上胯间硬热,控制不住地粗声喘息,说:“舔。”
“道友……唔唔!”断袖之间用口的桓锦以前看过不少,没认真看,对上美人的巨物有点为难,弄不舒服了,传出去砸面子砸招牌,又要受某几人的耻笑了。
……再说了,他一个吃素几百年的合欢宗,这样直接地对着男人的几把,可是人生头一回啊!
桓锦轻轻吐了口气,眼神认真了些,伸舌舔上柱身,手指摸上根部双球轻轻按压,性器颜色干净,其上腥咸味道却浓郁异常,再加精囊鼓胀,许是很久没好好发泄过了。
“唔……啊……”被朝思暮想的师尊舔弄性器,简凤池控制不住地发出羞耻的呻吟。
“很好……叫出来。”
根据叫声才能摸清敏感点,桓锦笑着“啾”了口顶端,舌尖顺势舔去不断张合着的马眼中渗出的清液。他忍不住多舔了几口,含住顶端嘬弄,舌尖来回扫过柱头,越来越多的清液流了出来。
“啊嗯……嗯嗯……哈……哈啊……”
酥酥麻麻,令手指尖都在颤抖的快感袭击全身,简凤池真的太久没尝过这样舒服的感觉了,尤其伏在身下的还是一直笑着使坏的师尊,他鬼使神差地按着桓锦后颈,逼迫吃深。
口腔含不下,性器顶到喉咙,外面还是露出一截,桓锦计划好的节奏被简凤池突然的行动打乱,只好随机应变,跟着对方的节奏吸吮吞吐。
桓锦偷偷抬眸看了眼情动至极的美人,光吞吞吐吐有点无聊,毕竟自己又爽不到。同意大约是因为世上像简凤池这样稀有的美貌男人不多了,要趁还活着珍惜机会好好欣赏。
观察对方的反应也是乐趣的一部分,现在这部分乐趣却被剥夺了,他闭着眼完成任务一般地快速吞吸起来。被绑着手老不舒服,桓锦想挣开又勒得疼,腰痛脖子酸,身子无从凭依,渐渐地生了些悬浮的困意。
身子不舒服就容易犯困。
“嗯呜呜……!”
被突然地挺深堵住喉咙口,简直像要顶穿喉咙般的硬度和长度,桓锦不住地吞咽着口水,陌生的恐惧感觉弄得他眼皮子更沉了。
“唔哇……”
腥咸的精液强行灌满了喉咙,同时性器还不断在口腔中顶送,继续送出大量白精。
桓锦脑子真的蒙了,两手颤抖着想挣开束缚,却被粗暴的顶撞顶得脑子七荤八素。待到得了赦免,半死不活地吐出性器时,嘴巴关不拢,微微露出点嫣红舌尖来。口中精液如白色稠浆倾倒,蜿蜿蜒蜒,白精杂混着涎水缓缓淌出嘴角,着实失态到了极点。
“嗯哼……师尊,吃吃我的?”
简凤池满足地擦去唇边流淌的津液,情不自禁地痴笑,他今晚应该能和师尊玩好多次,也许能把师尊榨干,然后师尊便任他摆布,实在好极。
“嗯……啧啧……嗯。”
活儿太生,被喂了满脸精液,桓锦默默流泪,缓了半天过不来劲。他心累得不想动,小心翼翼地吞下过量的精液,太多太深了,感觉喉咙都要被烫坏了。
“嗯……好吃……咳咳!”
被弄得喘不过来气,想起了不好的东西……桓锦剧烈地咳嗽,爬起来捂住胸口继续咳,烦,嗓子哑了。
罪魁祸首极自然地凑过来给他顺背,桓锦咳完还是很难受,感觉那根不是顶到了喉咙,而是顶到了肺,火辣辣的巨疼。
他顺背又摸胸,力道不重地拿手臂把他圈进怀里,桓锦倚着他的肩膀,头一回在这种事上感到安心。
咳出些白精就好了,没有见红就是好。桓锦恋恋不舍地舔掉掌心的污秽,用脑袋主动蹭了蹭那人温暖的颈窝,哑声说:“我们继续吧,抱抱我……”
桓锦闭上双眼,不用多等一秒,那人的唇便吻了上来。
于是心脏无法控制地剧烈跳动起来,明明萍水相逢的人……
于是任性地抢过对方滚烫灼热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心跳得太疼太吵了,想要这片刻的温暖……
哪怕这只手下一秒就穿透他的心脏……
彼之砒霜,我之蜜糖。
“还痛吗?痛不痛?要摸摸……我可以亲你吗?”
方才师尊那种被欺负的样子太超过了,简凤池没忍住,舒服完了才知道后悔,又禁不住想象年轻时的师尊到底是怎样的人。
为什么他遇到的时候,就成了那种样子……
简凤池时常觉得他师尊的人形,就是条披着人皮的蛇,蛇的性格是很凉薄的,换句话说是白眼狼,今天给了它点东西吃不会记住,过两天不认识了还是会咬人。
师尊看似对谁都好,其实对谁都凉薄,就连他,与师尊相处的某些时刻都如履薄冰。
前一刻感受到的温暖爱意,下一刻若做错了什么事,那爱意便无声无息地减少,再也不会回来。
爱意究竟是什么时候溜走的呢?简凤池不知道,曾经也是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师尊偷偷地从他手里溜走了,什么都没给他留下。
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亲吻,震颤,真情流露。
简凤池自小腿吻到腿根,犹豫着要不要印下吻痕。换成以前,那就是不顾师尊性命地咬,不要师尊性命般留。
贪婪地吻过会阴,简凤池喉结重重地滚动了一下。没多犹豫,直接向上,简凤池弯眼,他超级想见识一下此时的师尊……功夫如何……
桓锦被亲得一抖一抖,人傻了一半,亲那种地方,怎么想简凤池的目的都不大纯洁,慌忙揪住人头发制止:“别!我没洗干净啊啊啊!”
这样特别有卖惨的嫌疑,他非常羞耻,话也说得稀里糊涂:“我初入道时,根基不稳定,要食五谷,不习辟谷……嗯哈……恐怕终生也戒不了五谷……”
“嗯……然后呢?”简凤池润润嘴唇,深邃墨瞳紧盯着桓锦下身,打算开吃,若不愿意给插,嘬到师尊两腿抽搐几把没味道勉强就当吃过了。
“就是很脏不可以……”
简凤池继续盯,他刚刚仔细地哪里都嘬过了,不愧是师尊,这种地方都洗得很干净,看外表完全看不出来,只会以为是不修边幅的浪荡子。
颜色当然是那种没有用过的样子。
“不脏,我可以。”简凤池真诚地抬头,同桓锦对视。
“不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