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师尊执意要他当众脱衣那便只好一件件的脱给他看了(1 / 8)
恰好杀妖梦留下了内伤,简凤池借题发挥,刻意用内力冲开伤口,小腹强烈的刺痛令他捂住伤口,嘴里尝到了甜腻的血腥味。
“剑霄别拦我,呼呼……不怂,不怂。”青绿色衣衫的男人一阵风似地又冲过来,挽袖便上,“道友可否给我看看伤……”
“不对,我有点怕血……”
“又不对,总之你伤得看着有点重,就从了我吧,我给你看看!不收钱!”
简凤池故意极微弱的气声:“……真的?”
“嗯?”那人凑耳过来,叮里当啷几下便摆了一排的瓶瓶罐罐,也轻轻的气声,“再说一遍?”
“包治好?”
淡淡的苦涩药草香渗入鼻尖,简凤池不敢仔细嗅闻,小小地吸气。
大庭广众之下,师尊如此小声言语,真的不是故意引诱吗?
“嗯嗯,在学……啊不对,我可是人人称赞妙手回春的桓神农!道友别废话,来伤伤伤给你看伤!”
简凤池被男人扶起来,眉头微凝,若是师尊要他当众脱衣,这么玩儿,如今的他有些受不住。可若是师尊执意,那便只好一件件脱给他看了。
桓神农果真技术极好,不到半个时辰便帮简凤池裹好伤口,当场抓药开方,出了陷阱更是热情地扶着简凤池走了一路,临到分别还满眼含泪,依依不舍地同简凤池这个十分好诊治的病人挥手送别。
简凤池笑眯眯地同师尊挥手再见,师尊旁边立着的两位同伴表情都有些一言难尽。他并不留恋,拎着师尊送的几瓶药转身就走,离开了妖梦的巢穴。
伤口……开始痛了……
这镜子里真有几分东西。
下次见面,师尊主动贴了过来:“喂,简道友,要不要一起喝酒啊?”
“阿锦,说了多少遍……”
简凤池摩挲着右手上的青色指环,轻轻地“嗯”了一声。
这时师尊的朋友们,金之遥俊朗疏狂,放荡不羁,周身华服,仿佛若有光。楚剑霄端正严谨,凌厉眉眼中隐带一丝肃杀,还未是宗主那般庄重和气的模样。
简凤池从不怀疑他师尊的眼光,从来是极好的。若是把目光挪到师尊身上……简凤池无法以一个准确的眼光正常地看待他,同围一桌便有些坐不住,心里想逃跑的冲动无比强烈。
以前师尊会友的时候,他都是站在一旁侍候,断然不可能有上桌逾越的行为。
酒过三巡,妙手回春桓大夫在众人起哄的声音中拍桌而起:“想看我跳舞,我跳就是了!”
“铮铮——”
楚剑霄欣然召出古琴,轻轻拂弦,琴弦争鸣:“我会弹《凤求凰》。”
“凤凰凤凰,怎可单飞,请这位小友助我一臂之力。”
简凤池自然是不可能拒绝师尊的。
师尊跳完舞人就醉在怀里了,他和以前一样,简凤池手指紧了紧,手心出了些汗。两人的表情见怪不怪:“他就是这样,爱俏,爱贴美人,道友丢他在地上晾会儿就好了。”
好宝贝哪儿能丢在地上,简凤池不动声色地喝了口酒,装出好一副大度模样:“地上也凉,无妨。”
“唉,麻烦道友了……”
本以为想抓到人还能更难些,一句话就到身边了,面前的两位都是前辈,简凤池不敢笑得太过分。
金之遥过来撩闲:“噗嗤,阿锦,才喝几杯就醉成这样,行不行啊?”
“我不行了……”
师尊真的醉了。
“你也不行!”
桓锦扶着简凤池手臂坐起来,指着金之遥当面说坏话,说得可大声了:“他惧内,不治之症!我无能为力,哈哈哈哈……”说完自顾自笑了起来……
“你!我哪儿是惧内,我那叫相敬如宾!敬!”
“不听不听不听,困了睡了别吵……”睡意来了挡都挡不住,桓锦美滋滋地靠着新认识的美丽朋友,找出棉花堵住耳朵,“道友我就睡一会儿……谢谢你。”
梦中无法呼吸的感觉令桓锦结结实实打了个冷战。
他做了一个极为潮湿的关于夏夜的梦,柔顺的发丝如绸缎般滑过指尖,拂过全身,灵魂被困囿于酒液与麝香织成的幻梦中,终于某刻崩碎了理智的弦,浑身战栗着被精心的侍弄抛入云端。
“……道、道友?”喝了一通酒,失了一贯的警惕心,桓锦整个人都懵了。
靠……靠错人了?不是,一点也不像啊……
简凤池舔去掌中积蓄横流的一滩浓腥,微微眯眼,温温地柔声道:“师尊,酒醒了?”
暗运灵气自测……他的身子……被……
桓锦不敢置信,只得连连退后数步,又发现周围环境极为陌生,一般的灵酒他不可能全无意识,根本就是被下了套,装进了人家的老窝!
桓锦气得浑身发抖,咬着牙半天不知道说什么,眼睁睁地看着那位道友闲闲地一点点舔掉了手上的白精。
“嗯……味道很浓……”简凤池喉结滚动,望着反应青涩得如一棵嫩葱的年轻师尊性欲勃发。
神镜真的是个好东西。
他都想自己做一面了,用妖梦们的骨,蜃的丹珠和精血,待镜子制好,便去一件件收回师尊的遗物,这样就能把各种各样的师尊囚在镜子里面。
只属于……他。
“你……你……”失身其实事小,桓锦哽了半天,最终只憋出一句,“你有难了!”
“我有何难?”简凤池忍不住扬起一点唇角,玄衣未脱,宽松下摆很好地掩饰住了下身的情起。
他曾经听金之遥说过师尊的当年事,当年的师尊十分风趣,又是好捉弄的人,被很过分的作弄也不会生气。简凤池当时想来,只觉非常之不可思议。
桓锦一噎,心觉这人也太过不讲理,震惊得舌头打成了结巴:“总、总资你有难了!啊啊啊我也有难了!”他直想原地翻滚一通,扭成一卷蛇球,滚滚滚,滚出去。
“无事,我负责。”简凤池暗地里掐指一算,不说这里是镜子,就算出去了,他怎么都打得过的。
“不不不不负责不用你负责……啊啊啊!!你挺好看我可以是一些事情不可以!!”桓锦慌死,心想干脆变成蛇算了,上下打量一遍简凤池白皙脸蛋上沾着他的……
他心颤了颤,捂着胸口瘫倒在床上,心碎了一地:“完了,一起完了吧,好稀有哦……毁了……毁了……”
“呜呜呜,美人,你出事了我怎么办?”桓锦内心千回百转只剩四个大字:事已至此!于是躺着拿脚踢踢简凤池,不想了。
“嗯……稀有什么?”裸足色如白玉,想拿着把玩,欺负得可怜兮兮。简凤池这么想着,轻巧地抓住了那截泛着害羞粉色的脚脖。
太容易抓住了,感觉像做梦。
镜子里的东西,本就是梦。
被灼热手掌抓住脚腕,桓锦浑身又抖了一抖:“稀、稀有就是……你满身的黑,怎么想都、都很土嘶……丢在人堆里就是很扎眼,皮相越看越值得琢磨……不别拖我的腿呜哇哇!”
简凤池轻轻笑起来,得寸进尺的笑,在师尊不怎么激烈的抗议声中慢慢把人拖了过来。
出门在外,机会是自己给的。
师尊投降的速度和当年差不多……?
择日不如撞日,简凤池不紧不慢地一件件脱下身上衣物,顺理成章地求了些不可描述的玩法。
解了外衣,简凤池下身的勃起就藏不住了,他确实穿了一身黑,亵裤都是黑色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