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雨云(微)(3 / 5)
,那是神明知道他发的是假誓言,对他降下了惩罚。
接下来无论许年说什么的,莫一都充耳不闻,慢慢扩张着,从一指到四指,过程十分缓慢,却极有耐心。
大量冰凉的润滑液浇到带着套的紫红性器上,套子甚至还套不到底,莫一被箍的皱了皱眉,但是据说射进去会让人发烧,自己也没经验,不确定能否把控,第一次还是带着比较保险。
抵着微微张开的穴口,想起已经好久没有听到许年的声响,莫一抬头看了一眼许年,那截衣摆已经被挣扎的落到下巴上,许年脸朝着窗户,眼眶红红的,饱满的下唇被牙齿咬的泛白。
莫一后退了一点,叹了口气,俯身上前亲了亲许年的眼角,抿去点点的湿润,凑到他的耳边说:
“抱歉。”
许年有瞬间的怔忪,紧接着,难以描述的涨意从下体袭来,因为莫一的东西太大,许年能清清楚楚的感觉到他的性器在他体内推进。
缓慢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
久违的,许年又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他用手肘撑着身体一次次往后挪,又一次次被抓着侧腰拉回去,手腕被皮带边沿磨出道道红痕。
莫一将他双手捞至身前,伸入两只手指卡在皮带和许年的手腕之前,防止皮带再次摩擦到他的手腕,顺带着将许年牢牢扣在身下。
幸好,也许是扩张起了作用,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疼,只是很涨,那种被异物入侵的感觉让许年浑身都颤抖起来。
莫一看着许年腹部薄薄的肌肉不断绷紧,伸手握住了因为主人极度不适而已经疲软的粉色性器,慢慢撸着,用指尖勾划冠状沟。
附和撸动的节奏,莫一也开始缓慢的抽插,浅浅退出再推进,这对他来说无异于饮鸠止渴,他忍的很辛苦,汗水沿着腹肌滴入两人交合处,却依旧慢慢等待着许年适应。
有时候真的会感叹于人类的适应能力,特别是容易被性欲制服的男人。
许年看着莫一忍到青筋暴起,手臂和腹部绷出漂亮的肌肉线条,沉着的面容和泛红的耳尖形成剧烈反差。
明明该觉得耻辱的,明明该觉得痛苦的,可是渐渐的他好像觉出一丝快感来,尤其是当莫一不知道蹭到哪个点的时候。
妈的,我真有当同性恋的潜质。突然又被蹭到,许年不受控制的哼出了声。
下面缓慢又稳定进出着的性器停顿了一下。
“找到了。”莫一低低哑哑的,自说自话般。
紧接着莫一像上了发条似的猛地朝那个点连续快速的冲去。
本来还在偷偷捕捉着隐秘快感的许年,突然被冲的两眼翻白,后穴紧紧缩起。
“啊!啊停一下!我受不了,莫一!”许年开始无意识的蹬腿,陌生又直白的快感让许年的处理器过载,只剩下本能的反应和叫喊。
一次次被顶到骚点,鸡巴还被握在粗糙的手心揉搓,双重激爽的浪潮让许年深深陷入性欲里,被束缚住的双手五指撑开又合拢,好像要抓住,好像要推开。
许年爽的都有些痛了。
莫一还嫌不够似的,将许年的腿捞起来架在肩上,下身更用力的夯进,又偏头舔咬起许年突出的踝骨,满意的看着许年那一片立刻泛起鸡皮疙瘩,手中的性器也一跳一跳的硬到了极致。
“哈,啊,快停一下,莫,求你啊!”
许年高高扬起了头,下身紧绷的弓起,嘴上说着要停,下面却不自觉地迎合,弯曲的脖颈让喉结更明显的凸出来,莫一看的眼热,俯身含住吮舔。
“呃啊!”
手上传来黏糊糊的湿润感受,肠壁也在不断的紧缩颤动,莫一咬住许年的脖子,忍住要射精的冲动,持续的用力顶弄敏感点,延长许年的高潮时间。
直到手里的性器彻底疲软下去,身下人的颤动也停歇了,莫一才放纵的顶弄了数十下,射了出来,他撑在许年的耳边喘了两下,起身下床往洗手间走去。
许年感受到围拢着他的热气离开了,菊穴里的异物感却没有消失,仿佛那个天赋异禀还插在里面搅的他理智全无,他不自觉地蜷曲起身体,看着还被束缚着的手腕,心情十分复杂,却居然生不起任何气来。
既然爽了,就不怪他了吧。
将不太合适的套子撸下扔进垃圾桶,莫一看着手心、腹部被许年射上的精液,兴奋的鸡巴微微往上昂了两下,还微硬的性器又有了涨大的趋势。他缓缓将手掌抬到嘴边,伸出舌尖舔了一下,腥的,苦的,催情的,许年的。
清理好身上,莫一走出卫生间看见许年背对着他,缩着身子侧躺在床上,蝴蝶骨凸起,短短的发茬上泌着细汗,心脏像被攥了一下,刚刚做的时候还没有实感,只循着本能做了,现在才感觉自己幸福的突破了临界值。
他拥住许年,在他后背细细密密的吻,不出意料的又看到他后脖子立起的汗毛。
许年好别扭,能适应激烈的性爱,却无法适应柔软的温存,他转过身去,用手臂支开两人距离。
“可以解了吗?我想洗澡。”声音有点儿哑,刚刚也没叫几句怎么就哑了。
莫一上前轻吻了一下许年的唇:“抱歉,忘了”,他伸手解开了皮带扣子,抚摸着手腕上的红痕,又将手举到唇边,从指尖吻向手腕,还在红痕上细细摩挲。
许年一下子缩回手,感觉那一片被吻过的地方都在发烫似的狠狠在床单上蹭了两下,眼神不自然的乱飘:“我去洗澡。”
镜子里的人许年好像都不认识,浑身泛着激潮后的红,身上点点痕迹暧昧露骨,最明显的还是脖子上的牙印,这淫魔狗变的,淫狗,许年又下了定义。
还没等他检查完自己的身体,浴室门就被打开了。
被压着在浴室玻璃上猛干的时候,许年深刻且贴脸的认识到了男人说的话有多不可信。
“黏的难受想快点洗澡。”
“它自己起来的,我没想。”
“帮帮我,可以吗?”
菊花被顶撞的发烫,乳粒挤压摩擦着玻璃又刺冷,冰火两重天的境地让许年无所适从,不自觉的口中就开始求饶起来。
“嗯,慢点儿,莫一,我要死了…”
一点儿慢不下来,莫一觉得自己才要死了,爽死。觊觎了四年的人任他予取予求,好听的声音叫着他的名字,求他慢点儿,这是什么极品奖励。
许年的屁股并不饱满,甚至还不如莫一的,只是很白又劲窄,莫一一只手掌就能将他一瓣屁股握住。
“慢不下来,”刻意附到许年的耳边,压抑的喘出声来,“小年,嗯,宝贝儿……”说着越顶越重,许年本来就因为身高差而踮着脚,这下更是被顶撞的将要悬空。
莫一还嫌不够似的,将许年的一条腿拎起,小臂架着他的腿弯又往前挺近两寸。
“啊!”真的太深了,许年哀叫出来,“太深了莫一,你要弄死我。”
“不会死。”说着莫一放缓了节奏,凭借着强悍的臂力将许年整个人翻过来,一把将他抱起,整个过程中他的鸡巴都没有离开穴口,操纵着许年的腿盘在腰间,手托着许年的后腰,两人的身体呈现45度角,借助着许年要往下坠的地心引力死命向里面夯,混合着水声,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在密闭的浴室里回荡不止。
原来刚刚淫狗根本没使力,甚至可能都没爽,现在才是他做起来的真正状态,许年觉得自己的下半身要被撞麻了,奇怪的是,他明明觉得没多爽,甚至因为被顶的太深了而有些恐惧,但在这过于情色的氛围里,性器竟也慢慢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