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雨云(微)(2 / 5)
断反应一样要去寻许年的嘴唇,脑子也不在线上,只是随口应了一声。
“就是,”许年有点害臊的顶了顶胯,却顶到了对面早已硬挺的火热,“靠,你硬这么快?”
莫一总算把注意力从许年的嘴上移开:“刚一看到你就硬了。”
淫魔。许年在心里给莫一下了定义。他纠结了一下,伸手摸到莫一的裆部,浅浅的抓了一下,他听到莫一的呼吸猛的一沉。
又隔着裤子勾了两下:“我帮你打出来?”
莫一感觉许年又开始炸雷了,他忍的脖子青筋都显出来:“不用了。”
“不用客气,我帮你打出来吧!”细听还有点儿哥俩好的意思。
莫一一把抓住许年做乱的手:“你知道你在干嘛吗?我说不用。”
许年看了眼莫一黑沉沉眼瞳,里面尽是情欲翻涌,哎,看来这同性恋是非得来真的不可。
他借力一下翻身坐到了莫一身上:“我之前看片儿都是看女人,对着男人不知道能不能硬,我试试吧。”
莫一有点儿反应无能的看着他一系列动作,见他脱下裤子,捞起自己尚还疲软的性器开始撸的时候,莫一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下面更是硬的要把裤子顶破似的。
许年看着莫一的喉结高频率的滑动,眼神中除了骇人的欲望还有一丝迷茫和困惑。
可能出于好奇,也可能是那一丝迷茫让许年胆子大了些,他伸出手指,指尖点着莫一的喉结,感受着一个与他毫无关系的人对他如此强烈的渴求。
一声带着喘息的哼声从那张不知道被谁浸润的、又时常上扬着的嘴角溢出。
许年感觉自己的性器勃动了一下,有了抬头的趋势。
“再叫两声来听听。”许年抚着下面人的嘴角说。
莫一皱了下眉头,好像没听懂:“什么?”
堪称嘶哑的声音,带着热气从许年的指尖窜到他的大脑,又一股脑的向下冲去。
看着自己完全起立的兄弟,许年有些感慨,活了二十年,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对着男的也可以啊。尤其是,眼前的男人还规规整整的穿着黑色衬衫,纽扣间的缝隙承受着鼓胀的胸肌,脖子上的筋连接着锁骨和紧绷的下颌线。
还有明明忍到极限,却透露困惑天真的眼神。
绑架犯是个尤物。
莫一看着眼前耻毛稀疏的,顶端嫣红的性器缓缓抬头膨胀,理智就像气球的薄壁,在欲望的冲击下砰的一下炸开了。
他要为所欲为,他要许年,不管这是不是春梦。
一把攥住许年的手腕,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掉转了两人的位置,单手解开衬衫的扣子,解到后面开始烦躁且暴力的扯。
一颗纽扣嘣到嘴角,许年下意识的伸舌头去舔,只是还没舔到就被另一番火热的唇舌含住、纠缠,许年被含着舌根,呜呜哼着的无法吞咽,只能无奈的任由涎水溢出流下。
莫一粗喘着直起身来,好像连脱裤子的时间都不想有,伴随着拉链拉下的声音,这一天经历了起起伏伏的紫红性器被放了出来。
和许年的放在一起简直是小鸡见大鸡,不论是颜色还是大小,许年自认正常人水平,而莫一完全是变异种。
有点伤自尊了,许年默默移开目光,盯着莫一的腹肌看,长得帅也就算了,鸡巴还这么大,老天爷追着喂饭吃,还把他喂成了一个变态绑架犯。
漂亮腹肌往前进了一寸,下身也传来奇异的快感,许年感觉到莫一把他们俩的性器揉在一起,慢慢撸着,别人的手确实是会带来不一样的快感,再加上眼前美好身材带来的绝佳视觉体验,许年觉得还挺不错,类似于好兄弟帮忙撸一把的那种。
又过了一会儿许年觉得差不多可以进入主题了,主要是再不进入他都要射了。
“喂,你放开我吧,我可以了。”许年拧动自己的手腕,想要从对方的手里挣脱出来。
莫一看着手中跳动的可爱家伙:“你还没射。”
“废话,射了还怎么做?”许年目光意有所指的往男人的屁股看了一眼,屁股也好翘啊。
莫一循着他眼神往后看了一眼,思考两秒,才终于懂了一样,放开了手中的两根,往后一仰撑在床上,笑出声来:“你想上我?”
许年陡然失去了包裹着他的热度,不自觉地往上顶了顶胯,用鼻息嗯了一声,说不定做了就能恢复自由身呢。
第一次见到莫一笑的有些邪气,和他不笑时的气质如出一辙:“你会吗?”
“见过猪跑,看过片儿。”许年其实不太重欲,自己弄的次数也很少,阅片量不大但对于一整套程序还是烂熟于心的。
“知道怎么弄男孩儿?”莫一微微眯起眼睛,一边手还像肌肤饥渴症似的抚摸着许年的大腿,他的腿很漂亮,白皙修长,覆盖着薄薄的肌肉,又瘦又紧实。
许年被他摸的有点害臊。
“差不多都一样吧,你赶紧的快放开我。”
身上一轻,莫一放开了他,不仅放开了他还下床走出门了。许年坐在床上看着还在立着的小鸡满头问号。
听到隔壁一阵窸窸窣窣开锁翻找的声音,没一会儿莫一又走进卧室上了床,手里还拿着两样东西,一个应该是套,另一个罐装的,不知道是啥。
修长的手指按住皮带暗扣,啪嗒一声,低调的磨砂黑皮带头应声而解,抽出皮带倾身上前,攥住了许年的两只手腕,缠住,扣好,收紧。
许年反应过来猛的挣扎:“你这又是干嘛呢??喂!我说你是不是有把人绑起来的特殊癖好啊?”
莫一凭空想象了一下许年浑身赤裸被捆绑的模样,烧的手心都出汗了。
“是你的话,怎样都好。”
没有理会许年无济于事的挣扎,将他的手悬置头顶,撩起白色棉质t恤下摆,盖住了许年的脸。
因为视线被遮挡,其他方面的感官无限放大,甚至因为不能视物的恐惧,汗毛都要竖起来。
“你放开我好不好,我会乖的。”许年见势不对,立马开始卖乖求饶。
“不要怕,”胸前的一粒传来清晰的感知,小小的凸起被含入口中,被舌尖来回扫过,被牙齿轻轻碾磨,好像是故意的,他边说话让热气喷在上面,边有节奏的舔弄许年的乳尖,“这只是,实战教学。”
细细密密的痒,结合着一点点痛感,变成滋滋带着快感的电流,麻痹了许年的大脑连带着酥软了他的四肢百骸。
处男哪见识过这个场面,许年也不挣扎了,甚至整个人都安静下来,虽然在心里唾弃了百遍,男人不仅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上半身也不逞多让。
还是那只带着薄茧的手,从另一颗乳粒划过,勾勒过精瘦的腰,划过起伏的肚脐,碰见比刚才更硬甚至还溢出一点儿精水的性器,大发慈悲的撸了两把,却不给个痛快,最后停留在紧闭的菊穴勾圈。
许年一个激灵,不管不顾的扬起身:“别,这不行,莫一。”
“嘘。”莫一掐住许年的下颌,将他按回床上。
许年见他已经开始用手指试探性的往里戳动了,慌的冷汗直冒,开玩笑,这可和只出一根鸡巴不一样,他没准备用这地儿干别的事,莫一不是同性恋吗?不应该是他想被搞吗!
“真的不行,换我来好不好,不用教学,我真的会,真的!”被绑住的右手竖起了三根手指,也不知道是在对谁发誓。
“啊!”
带着凉意的湿润中指毫不犹豫的刺入了那从未被进入过的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