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挺喜欢的(1 / 1)
伸舌头这话有点熟悉,像是我说过的。我觉得不可思议,他是在报复我吗?
江空放开我之后捧着我的脸看了好一会,就在我以为他会再问点什么的时候,他抿着嘴唇在我头上一顿乱揉,把我的头发揉成鸟窝才满意。
“?”
所以真的是在报复我啊?
我不理解。
他找上帝帮忙过游戏上帝也没拒绝,他当着一堆人摁着我亲我也没推开,怎么有人比我还得寸进尺啊。我不允许。
所以他做完坏事想走的时候,我掐住了他的腰没放。
章辽源在喊我:“不是少爷,您亲上头了啊,我们这游戏还要开始呢!”
“我不玩。”
本来我就觉得没意思。
我掐住了江空的下巴,只摸到了微凉的皮肤。夹板上为了氛围,光线比底下宴会厅好不了多少,虽然是露天,但基本拍不到什么,秦月柏不至于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因此倚在吧台激吻的,叠在一起看不清脸的,打眼望去不在少数。
我现在才知道他没有化妆,怪不得刚才接吻没有吃到膏状的味道。
对我和章辽源来说,到场庆生是给秦月柏面子,不论迟到还是早退都无可指摘。但他们这个团,说是秦月柏的朋友,实际相处是怎么样的我也不知道。
不过化妆在江空这个圈子来说,比我逃课还理所当然,至少章辽源谈的几十个里我没见过素脸来的。
我觉得他好像更顺眼了一点,捏着他的下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然后示意他起身跟我走。
“我去抽支烟。”
我朝章辽源扬了扬下巴,单手揽在小偶像肩膀上,站得懒懒散散。
“真抽烟?”章辽源摆明了不信,挤眉弄眼地问我,“我瘾也犯了,咋的,带我一个?”
我,“滚。”
在场的人纷纷露出暧昧的笑,秦月柏不是没脑子,他之前敢刺着我说话是压准了我不会放在心上,此刻也不会真开口说什么,但脸色阴沉得吓人。
可能他觉得我在他组的局里看上了别人落了他的脸,也可能觉得自己的生日被毁了一半——章辽源偷偷给我发了蛋糕上推车的动图,时间确实差不多了。
他怎么想的我没兴趣知道,我没了耐心,于是要走,很简单的逻辑。
我出门没带烟,酒保递上了金属火机和一包我眼熟的牌子,我朝他多看了一眼,心想秦月柏哪里找来的人,这么有眼力见。
余光瞥见小偶像朝他的队友摇了摇头,似乎抿着唇笑了一下。应该在和他们说别担心。
他嘴唇上还有我咬的牙印,这会倒是不疼了。
真是队友情深。
夹板背面的走廊只有几盏照明用的灯,拐弯走进来和外面的热闹像两个世界。我靠在背风的地方,拢着火点烟。
其实几年前我很讨厌香烟的气味,倒不是什么暴力的心理阴影,就是单纯讨厌,室内闻多了,还会觉得头晕恶心。
后来章辽源说很酷,大人都抽,于是我也学会了。
我说出来抽支烟是真话。
但小偶像好像不是这么认为的。
他趁我拿开烟的时候,凑近亲在我嘴唇上,无可避免尝到烟味,他皱了皱眉。
“段洲瑜,你有烟瘾吗?”
“没有。”
“你来那间教室是为了抽烟吗?”
“嗯。”我歪了歪头,“为什么问这些?”
他想了想,又凑过来亲我。
什么毛病。我看起来也不像随便给亲的人吧,又不是景点。
这次他靠近的时候我侧头避开了。
可能是除了第一次意外,江空都表现得很好说话,我已经忘记他当时拎着我的领口威胁我的事情了。
我躲开的下一秒,他毫不犹豫地跟着偏头,一手摩挲着我的耳朵,嘴唇不偏不倚贴上我,舌头跟着伸了进来。
手上的烟则被他三下五除夺走捻灭了,江空眼帘垂着,注意力一点没分开,仿佛只是做了件理所当然微不足道的事。
这一次我真的有点恼,掰开他的手,反客为主地摁在他的后脑勺,在他舌尖舔上我的同时狠狠顶进回了他的嘴里。
我完全没给他留呼吸的空间,小偶像表现得再强硬也是初学者,很快松了限制我的力道。我单腿抵进他的腿间,很轻易地和他换了个位置,把他压在船上,一边吸吮他的舌根,一边在他的嘴唇上留下齿痕。
江空的唇色偏淡,没涂颜色的时候都是淡淡的粉,我接吻的时候喜欢乱咬,吃到口红就会歇了心,这次地利人和,我又存心想给他点教训,动作越发没轻没重。
我一只手捏在他的腰上,腿不老实地抬高,隔着裤子磨他。
“这么喜欢被操?”我撩开他的衣服色情地摸他的耻骨,手几次挑开他的内裤却恶劣地不往里面伸。江上的风依旧冒冷,我们俩贴在一起跟烧红的铁块一样热。
江空喘得很克制,“下次别躲。”
“躲?”
我字典里就没这个字,完全忘了刚才是怎么腹诽自己又不是景点的。
江空往前轻轻碰了碰我的嘴唇,“像这样,不要躲。”他唇瓣上全是深深浅浅的齿痕,扯着一边嘴角说话时,鸦色的黑发落在额前,江对岸的光通过江面落了一点在他的眼底,又病又酷。
我承认,我对他这样完全没有什么抵抗力,虽然我本来就没这东西。但刚才还能慢慢挑逗的耐心这一刻全碎了。
“好吧。”我真心实意地笑了笑,“我也挺喜欢操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