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恼怒傻子为钱给人摸/愤恨咬X吮N头检查茓/被摸梆硬(7 / 14)
在刘朝体内的冲动。
“不行呜、弟弟、要尿我要尿尿”刘朝抖着手撑着沙发,双腿颤巍巍地踮在地面,想从他的身上离开。
“别动。”刘墓狠狠压制住他的腰,把人牢牢按在自己的大腿上,并且以示警告的往里面狠顶了几下。
他以为刘朝又是和昨天一样,爽得要高潮喷水了,分不清逼水和尿液,于是更加放肆地挺腰撞击了起来。
被侵犯到极致的穴眼早已红肿不堪,泥泞一片的阴唇被撞得外翻,嫣红的阴蒂也时不时被他的胯骨狠狠撞上,激起刘朝一声声哭喘。
“啊啊不要、要尿、真的、要尿了”刘朝只觉得膀胱里的感觉越来越激烈急促,他挺翘的阴茎在摇晃里变得火热,尿眼叫嚣疯狂着翕张起来。
“哪里要尿了?是这里”刘墓一边毫不留情地顶胯抽插着,一边伸手抓握住刘朝小小的肉茎。
他的指腹仅仅轻轻触碰了一下那翕张的马眼,揉蹭了下红肿的龟头,刘朝的身体就狠狠哆嗦起来,身体猛然僵直挺立,双胸颤巍巍地抖动着,满脸赤红和热汗。
“啊啊——”
“呜哈啊哈啊”在两声短促破碎的呻吟里,刘朝猛一下射出了稀薄的精液,流满了他濡湿的手掌心,然后全身卸力瘫软到他的身体上。
他嗤笑了一声,手指挪到了刘朝被撑满的肉穴,把满手的泥泞都蹭在刘朝肥厚的嫩唇边:“这么爽?我看是这里要尿了吧?”
他没给刘朝射精过后的缓和时间,粗大的性器还在不断顶弄已经酥软的花穴,次次直击敏感点,同时用手摸到了刘朝肉唇中心藏起来的那个、已经发硬的豆豆,指腹碾压着很粗鲁地揉了几下。
不同于被肉棒碾磨内壁的感觉,手指在情欲高涨的时候直接揉搓豆豆,快感来得异常汹涌,跟浪似的要把刘朝淹没。
刘朝只感觉整个人的血液都像是在逆流,要尿尿的欲望达到了空前绝后的境地。
他在刘墓的身上扭着屁股挣扎了起来,生怕尿出来了,又被弟弟骂是管不住尿的废物。
“弟弟、呜不要不要了、真的、要尿、要尿”他的眼泪混着汗啪嗒啪嗒地落下来,声音呜咽又可怜,豆豆敏感地要命了,被摸得全身抽搐,小穴也跟着不停收缩。
但刘墓把他抓得很紧,怕伤着刘墓,他挣扎也不敢太用力,整个人被牢牢钉在刘墓的大腿上动弹不得,随着一次比一次大力的撞击上下起伏。
刘墓一刻不停地操干着,把白嫩的穴口彻底操成了艳红色,肉棒往外拔的时候都能翻出来里面殷红糜烂的媚肉,湿漉漉的挂着浊白的汁水,从肉棒沾湿到他的耻毛。
“尿就尿吧,反正你也是管不住尿的废物。”他察觉到刘朝穴里越来越剧烈地收缩绞吸,知道刘朝是马上就要高潮了。
他握紧刘朝的腰,再次狠命冲撞起来,每一下都顶撞进花心的最深处,龟头被吸绞得往他天灵盖窜上麻痒和舒爽。
“啊不、不”眼角的泪水不住滑落,刘朝仰着头,呻吟任凭如何努力也压抑不住。
“真的、真的、要尿呜啊啊——”
承受着身下无穷无尽的撞击,膀胱饱胀得又酸又痛,他终于在刘墓的顶撞下彻底失去控制,尿眼一张,完全喷泻了出来。
温热的尿液淅淅沥沥地倾泻,径直朝上喷到了刘墓的胸膛,将他吊着断掉的左臂的纱布浇成了滚烫的黄色,尿液沿着他的腹部蜿蜒流下,渗过两人的交合处,哗啦啦在地上聚集成一滩。
刘墓这才意识到他不是要潮吹,是真的尿了。
刘朝很惶恐地抬起了头,双眼通红,迷离又泛着浓雾散去一般的水光,就像是清晨布满露珠的花一样惹人怜爱:“呜对不、起,尿在、弟弟、身上了我真的、憋不住”
他的声音也是低哑的,浓郁的哭腔让人想要狠狠抱住他安抚。
刘墓的眸中欲色翻涌,目光艰难地从他殷红水润的唇上挪开,看了眼他还在断断续续流淌出尿的阴茎,冷声压抑着心头的欲望:“知道就起来,自己去收拾。”
再看着刘朝,他真怕自己忍不住亲上去。
刘朝抖着腿软绵绵从他的身上站起来,肉穴一圈圈从他的鸡巴上抽离,被肉棒堵在穴肉深处的淫水汩汩地涌出来,顺着他蜿蜒的青筋流下去。
刘朝的黑发濡湿又凌乱地贴在额头上,发丝晃晃悠悠地滴下汗,落在他还没散去热度的大腿上,脸上满是泪痕。
花穴重新藏进了刘朝的双腿间,刘朝跌跌撞撞地走向了厕所,穴里的淫水随着他的走动涌出来,顺着他的大腿内侧欢快地流。
刘墓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刘朝狼狈的背影,直到刘朝掩上了厕所门,几分钟后水声哗啦啦地响起。
他沉默地坐了会儿,走过去推开那掩着的门。
“刘朝。”
刘朝还在洗澡,因为腿软得没有力气,跪坐在了瓷砖地上,流水从他的身边绕过,咕噜噜涌进了下水道。
水声盖过了轻微的推门声,直到刘墓开口叫他,他才惊地转过来头,呆呆的坐在水帘下:“弟弟,怎么、了?”
“以后不准再给别人碰,我也不可以,知道吗?”
他也是同样的狼狈,衣服上沾着刘朝的尿,湿透的纱布渗出腥红的血色,赤裸的大腿上沾满了粘腻的淫水和白浊。
刘朝没思考他为什么突然又提及这个话题,只是很缓慢地在朦胧的水雾里眨了下眼睛:“嗯,知道、了。”
他终于放心地关上了门。
还好刘朝虽然是个傻子,但是足够听话,不然他真的去坐牢了,谁都能骗到刘朝,欺负刘朝。
刘墓本以为警察第二天就会找上门,但是没有,第三天也没有。
他侥幸度过了一些时光,但整天都心神不宁,直到他在第四天得知了李剑的情况。
李剑没有死,但下半身残废了,阴茎完全坏死,两颗睾丸彻底摘除,双手也都各自截掉了两根坏死厉害的手指。
警察来做了记录,却没有带他走,这件事情最终以刘朝的牺牲而告终——李剑找了不知道多少人,在刘朝从家到便利店的那条巷子里蹲守,对刘朝做了污秽的事。
他找到刘朝的时候,刘朝和死了没什么两样。
刘朝的衣服裤子都被撕烂了扔在一边,浑身赤裸地躺在垃圾堆里掩埋着,身体上全身精液混着血,都干涸了。
巷子里已经照进了早晨泛白的日光,陈旧的墙皮扑簌簌地落着灰,他急促的脚步顿了下来,风从短袖的破洞灌进他的躯体,凉得像寒冬腊月。
“刘朝!”他脸色变得恐惧,猛地冲了过去,手脚并用将垃圾堆里掩埋的瘦弱男人拖了出来。
刘朝一动不动,胸膛竟是没有一丝起伏,身体软绵绵的,手脚也无力的耷拉着。
“刘朝!刘朝——醒醒!喂、起来啊!”他慌了神,掐着刘朝的人中语无伦次叫着他的名字,而刘朝仍旧毫无生气,像被抽去了灵魂的人偶一样死寂。
他想起了学校救生课上学习的心肺复苏的知识,可他的左臂打着石膏挂在脖子上,仅剩的右手抵在刘朝软绵绵的胸口上控制不住地发抖。
是他害了刘朝。
早知道就不和李剑打架了,或者干脆把李剑打死算了。
怎么办?刘朝要是真的死了怎么办?
一种极大的恐慌席卷了他,他紧紧咬着嘴唇,腮帮疯狂地鼓动着,右手掌心后部用力按压着刘朝的胸腔中心,真正触碰到才发现刘朝几乎瘦得皮包骨,硕大的畸形胸部边上都能看见骨头排列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