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恼怒傻子为钱给人摸/愤恨咬X吮N头检查茓/被摸梆硬(11 / 14)
刘朝想起来那次刘墓把硬梆梆的东西塞进了他的下面,刚开始痛得要命,后来捅得他越来越舒服,那天之后的那个晚上他还梦见了同样的场景。
他记得刘墓当时的表情也很难受,弄了他好久才喷出了浓稠的汁水,然后这根硬梆梆的东西才缩软下去。
“我帮你、吧”刘朝拽住刘墓的裤腰带。
弟弟帮他通了胀痛的奶子,他也要帮弟弟解决。
刘墓看着刘朝微微分开的腿心里藏着的那个黏糊糊的阴蒂,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胸部被揉弄,穴里流出了好多水,都裹在粉嫩的肉唇上,屁股底下还坐着一汪白色的奶水,浑身都散着奶香味。
刘朝的手已经趁他不注意钻进了他的裤腰,软软的手指握住他肿大的龟头,圈着冠状沟的凹陷往下打着转搓,像洗蘑菇一样。
“呃”刘墓的眼皮抽跳了下,腹部骤然收紧,鸡巴不争气的流出来一道清澈的前列腺液。
鸡巴从被拽下的裤腰里弹出来,紫色的粗壮柱身布满了狰狞青筋,刘朝的脸色有些惶惶不安,深吸了一口气,屁股蹭着一台面的奶水往前挪。
粉红湿润的花蕊轻轻碰在坚硬的龟头上,刘墓的呼吸一滞,盯着交碰处的双眼变得赤红。
“刘朝,你在勾引谁呢?”他的声音暗哑,胸膛的起伏颇为剧烈,柱身仿佛在刘朝的手心又胀大了一圈,龟头的皮都被撑成透明。
“弟弟、疼、不疼?我帮你、弄出来”刘朝握着粗长可怖的阴茎,声音害怕得发抖,脸上一副英勇赴义的表情,咬牙闭眼就把龟头往自己还没开缝的花穴中心撞。
刘墓看着他怕得皱成一团的五官,突然气笑了。
傻子单纯地要命,根本不懂什么情爱,哪里会勾引人,他一个人在这儿发什么情呢?
他烦躁地拉开刘朝不安分的手,向后退了一步离开刘朝的身体,眼睁睁看着软粉的花心中间和紫红的龟头牵扯出一道长长的粘腻液丝,像他混乱的思绪一样,剪不断,理还乱。
更烦了。再待下去他可能真会像上次一样发疯,把刘朝按在这里操了。
但是不行,生活好不容易才回归正轨,更何况刘朝是他哥,他不是傻子,怎么能将错就错,有些东西注定要从萌芽阶段扼杀。
刘墓看着傻乎乎的刘朝,眉头紧锁,声音里带着嫌弃:“脏死了,谁要放进去啊。”
这句话在他腿间硬挺着流水的紫红大鸡巴下并没有任何信服力,但刘朝是傻子,他头脑简单发达,刘墓说什么,他就信什么。
他傻傻地愣住了。
我很脏吗?弟弟果然还是嫌弃我了吧。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刘朝的眼睛一下盈满了仓惶的泪,垂在腿边的手指止不住发抖,只是他从头到尾一直在哭,刘墓根本没有注意到。
“差不多了,洗洗去睡觉吧。”刘墓鸡巴硬得恨不得立马撸出来,粗鲁地把刘朝瘪下去的奶子松开,本来是要上厕所的,这下厕所也不用上,转头就走了。
走到厕所门外刘朝看不见的地方,刘墓的脚步顿下来,他抬起手指递到嘴边,做贼一样偷偷摸摸将指节上甜香的奶汁舔舐了干净。
“真他妈甜。”他的嘴角压不住往上翘,大步回房间做手活去了。
从那天过后,刘朝开始频繁地做噩梦了。
上完夜班回家累得倒头就睡过去,身体变得很沉,然后梦就开始了。
梦一开始是很平常的,他在便利店工作,和刘墓在家吃饭,在大街上走路。
然后莫名其妙就变样了。
他的身体变得怪异的痒,密密麻麻的尖锐的痛从体内涌出来,最疼的地方是他的下体,像是在被无数的蚂蚁啃噬。
他把裤子脱下来,看见白花花的蛆虫在他的腿根蠕动,触感过分真实,真实到他能感觉到蛆虫细密规律行进的脚。
“啊不、不”他在梦里惊恐地扑腾起来,手指抓向自己裹满了数不清肥虫的下体,拼命想把它们赶走。
大把大把的白色扑簌地摔落在地上,卷曲、跳跃、蠕动,他的下体依旧有数不清的虫爬行,往他的穴口爬,试图钻进温热的甬道。
“不、不要不要不要!滚啊、滚啊——”恐惧占领了他的思绪,眼泪无征兆地砸下来,他冲进有水的地方疯狂地冲洗自己的下体,可它们就像嵌进了他的皮肉,毫不减少。
他发了疯似的用指甲抠掐起自己的下体,梦里都会似乎感觉到了撕裂般的疼痛,那些蛆虫被他捣烂了掐断了,破烂残缺的一截一截躯体还在像蚯蚓一样疯狂扭曲得摇动着。
“不、不”他跪在地上,手指不要命得捅进了自己干涩的穴,把已经钻进去的蛆虫掏出来,恶心的气味充斥满他的鼻腔,眼泪流进嘴角的味道都是虫汁令人作呕的苦涩。
周围来了好多人,但他们就像是没有发现他的异常,自顾自和他说着话。
“啊呜不要、不滚开、滚开”刘朝赤裸着身体,近乎崩溃得嚎啕,却没有任何人帮助他,他驱不开那些蛆虫,被密密麻麻蠕动的触感恶心得干呕起来。
没吐两下他就发现他腿上变得干净了。
什么也没有了,都消失了,还没等他惊喜,怪异的感觉从穴里攀升——全部都在他的穴里数不清的密密麻麻的恶心的虫子全部都在他的穴里爬!
“啊啊啊啊——”刘朝终于从梦里惊醒了。
枕头床单都被冷汗湿透了,他的眼睛流出了细细一道眼泪,如同绝处逢生,盯着空白死寂的天花板,半天吹才发出一声惊恐的呜咽。
“呜呜啊、呜啊”他从床上扑了起来,腿一软重重摔在了地上。
似乎是没能分清楚梦境和现实,他的眼泪像在梦里一般急剧地滚落,大颗大颗地砸在地板上。
“不、不要、不要好脏、好脏”全身急促地战栗着,他几次想要站起来都没能成功,抖着手一步步爬进了浴室,冷水兜头浇了下来,刺骨的冷才好像唤回了一点他的理智。
他紧紧盯着自己干净的下体,指尖发抖。
嘴唇止不住地哆嗦着,他的手指沾带着冰凉的水,触向那平静的地方。
什么也没有。
什么也没有。
不、不,
不对、不对
不不不不不——
他发了疯似的抠弄起自己的穴口,尖锐的痛几乎能把他激得昏过去,可他的手却停不下来,将穴里撕出一道道伤口,鲜红的血被手指牵带出来,越来越多,直到一直冲刷的水都冲不散那抹红。
他看见里面没有异样的白色。
只有浓郁的红,带着刺鼻的血腥味,水一冲就淡去了。
“呜”他盯着流逝的水,眼瞳震颤着。
僵硬了很久,久到皮肤一点温度也不剩了,他慢吞吞地蜷缩起腿,双手抱住了膝盖,像一只受伤的小兽把头深深埋了下去,才终于哭出声音。
“呜呜呜呜好脏、我好脏”
最频繁的时候,那个梦刘朝几乎每一晚都会梦见。
他觉得自己应该是从身体里坏掉了。
也许他和别人真的不一样,他是怪物,他的身体里不是血肉,是密密麻麻的蛆虫,要把他的肚子剖开才能全部清理干净。
浑浑噩噩不知道过了几个月,某一天他拎着刀进了浴室。
那把刀是家里切肉专用的,很锋利,砍大棒骨也不在话下。
将要划开自己的下体的时候,他的动作被“嘭嘭”的砸门声打断了。
“开门!刘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