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恼怒傻子为钱给人摸/愤恨咬X吮N头检查茓/被摸梆硬(10 / 14)
通红,泪汪汪的:“对不起弟弟、又、又涨奶了好疼”
因为愧疚和那些不明的情绪,从医院回来后,刘墓对刘朝更加没有以前的排斥了,甚至在某些时候变得体贴起来——比如会帮他挤奶。
“吸不、出来可、不可以、帮帮我”刘朝无意识地呜咽起来,可怜巴巴地握着自己半边硕大的白乳,乳头又红又肿,乳晕周围被吸奶器的硅胶头吸出一圈暗红的痕迹。
他的喉喉结上下滚动,目光冷淡地瞥了一眼粉嫩立挺的乳尖,拿过刘朝手上劣质的塑料吸奶器:“这个月第几次了?”
刘朝托着涨痛的胸脯:“不记得、了”
“我记得。”
刘墓阴森森抬眼,细长的手指拨开刘朝的手掌,握住他白嫩的胸,像捏果冻一样把着弹性的软物揉了揉:“第三次了吧,发情的狗都没你勤吧?”
他刻意去说些难听的话,为了掩盖自己每一次看见刘朝毫无遮蔽的诱人肉体时的心悸。
自从之前鬼迷心窍操过刘朝之后,他就越发不能直视刘朝的身体了,哪怕刘朝穿着整齐的衣服,他看见被裹胸布裹平坦的地方,也会莫名幻想底下隐秘的风光,何况是现在直白的看着。
他终于认识到了不可否认的一点,刘朝在他眼里不只是一个傻子了。
——他是个很漂亮的傻子。
每当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他都会冷着脸在心底狠狠唾弃自己——他居然对傻子动心了,傻子还是他的亲哥。
近日和平的相处让刘朝觉得弟弟没有以前那么讨厌自己了,他不懂刘墓话里带刺的嘲讽,认真思考后傻傻地提问:“我、也不、知道发情的狗、会、涨奶吗?”
“啧,”刘墓无语地抿嘴,“傻逼。”
他的手重了些,捏着半只奶头狠狠挤压了下,修长的指节陷进软嫩的肉,被聚起的乳肉从绷紧的虎口溢出来,一小股浓白的奶终于从闭塞已久的乳孔里飙射。
“唔啊”刘朝惊呼出声,背部瞬间蜷起来,两腿战战兢兢的打颤,猛地攥住了他绷起青筋的手腕,眉眼皱成一团,声音发抖,“疼好疼、啊轻一点”
刘墓挑眉睨了他一眼,被他流转水光的眼睛吸住了一瞬间,压了下嘴角:“要求真多。”
他手下的力度不减,拇指和食指压紧,碾着发硬的乳头用力一阵搓揉,涨满的奶水没从翕张的奶孔里渗出来多少,刘朝的眼泪却瞬间被刺激得溢出眼尾。
“呜呜呃”脚趾抓紧了拖鞋底,刘朝的身体止不住哆嗦,水润的唇也颤动着:“好痛、不要弟弟、好痛”
刘墓静默地盯着他——鸡巴硬了。
“不痛怎么通奶?那你自己弄?”他作势就要收回手。
刘朝握着他手腕的手指收紧,上一秒还在呲牙咧嘴的挣扎,下一秒就红着眼睛求饶:“我弄、不出呜弟弟、可不可以、稍微、轻一点一点点、就可以”
碎发发梢湿漉漉地贴在刘朝的额头上,额角和鼻尖挂着细密的汗,眼睛里也亮晶晶的。
刘墓的呼吸变得重了些,只觉得内裤有些太紧,绷得他下面痛死了。
“小骚货,”刘墓双手钳在他的胸下,掐着肋骨上缘把他拎到洗手台上坐着,身体挤进他的双腿之间,指腹在沾满了白色液体的乳孔上打转:“是因为你特殊的身体构造吗,你怎么天生就这么会勾引人?”
修剪得平短的指甲盖拨弄着奶孔褶皱里的乳汁,瘙痒从被抠弄的地方传出来,刘朝的胸敏感的抖动起来,膝盖夹紧了刘墓的大腿:“呜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狐媚子,连你亲弟弟都勾引。”明明刘朝什么也不懂,明明是自己心脏看什么都淫荡,刘墓却掐着他的胸骂他。
刘朝控制不住地挺胸往他手里送,又痛又痒的感觉不断折磨着他的神智:“不是、我没有呜、好涨、难受”
刘墓手根并拢捧起他的胸部,把双乳拢在一起,肥嫩雪白的肉堆聚在一起,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奶水从被压迫的乳房里缓慢流出来,刘墓的鼻息间萦绕起了香浓的奶味。
他的头低下去些,两只大拇指抠刮开乳孔沾满的奶,将奶头的褶皱剥开,紧紧盯着蔓延到内里近乎闭合的粉肉:“奶头立这么高,骚死了。”
“呜弟弟、好涨要、要爆炸了、帮帮我”刘朝被奶水涨得腰酸背痛,胸口也闷闷的,一副喘不上气的感觉,挺着胸在刘墓的手心里胡乱地挤压着,试图能把涨满的奶水挤出去。
奶孔不断翕张着,奶水却依旧时有时无的出来一点,他越发急躁,声音就染上可怜的哭腔:“好难受疼、好难受”
刘墓的鸡巴在他呜咽的叫声里越发兴奋,兴致勃勃地胀大了一圈,把内裤顶成薄薄的透明一层,马眼收缩了几下,几滴透明的汁液就溢出来。
他的身子向前压,把勃起的硬根顶在洗手台坚硬的边缘,重重蹭了两下来缓解勃发的欲望。
束缚在裤裆里的鸡巴硬得吓人,像一颗的定时炸弹在身下数着倒计时叫嚣,刘墓一边磨着柜子边缘一边唾弃自己——到底谁才是发情的狗啊。
刘朝胸部的胀痛得不到疏解,难受得一直哼哼:“弟弟、快点好涨”
龟头被挤压得痛爽,一听到刘朝的哼唧声刘墓的欲望就更上一层,看着刘朝意乱情迷的脸,眼前近在咫尺的丰胸和腿心嫩软的粉花,他的鸡巴就不受控制在裤裆里跳动。
太想操刘朝了。
叫得就像发春一样。
他的嘴角抽动了下,沾着奶汁的手指猛地捂住刘朝水润透红的嘴巴:“妈的,别叫了,给我闭嘴,真当我是在夸你吗?”
刘朝滚烫的鼻息尽数喷在他的掌心,在皮肉留下湿漉漉的水雾,他的另一只手粗重地挤压着刘朝涨着奶发硬的乳房,拇指粗糙的茧不断在乳头敏感地带碾磨揉搓,一碾过湿润的乳孔,刘朝就开始哆嗦。
“呜”奶水终于在蹂躏下从疏通的孔道里缓缓流出来,刘朝被捂着嘴,被摸得从尾椎骨攀升上一股股酥痒,难受又叫不出,更加急躁地扭动起身体,发出低弱的呜咽。
“呜呜呜”他睁着亮汪汪的眼睛,半边乳房在刘墓手心粗暴的揉搓下喷出温热的奶水,身体控制不住地蜷缩发抖,大腿将刘墓的身子夹得更紧了,软弹的内侧腿肉在他胯部难耐地摩擦。
刘墓被他蹭得身子发烫,鸡巴在内裤里动了动,歪向一侧,硕大难耐的龟头正好顶到刘朝柔软的大腿内侧,被刘朝胡乱地隔着裤子磨。
一瞬间欲望被放到最大,柱身盘踞的青筋像是蛰伏的龙蛇一样凸起青紫,刘墓的眉头狠狠猛缩,抿紧了嘴,差点就被刺激出声音。
刘朝的鼻子和嘴都被捂着,喘不上气,就把嘴张开,湿热的舌头不断在刘墓的手心乱动——咸咸的,他想。
然后像狗一样舔得越来越欢。
龟头又湿又烫,捂着刘朝嘴的手心也是,刘墓咬牙切齿地捏紧了刘朝的下巴,一字一句:“别、伸、舌、头、舔、我。”
“疼”刘朝终于能说话了,猛地吸了一大口新鲜空气,委屈地捂住他揉弄自己胸部的手掌。
刘墓嫌弃地睨他一眼:“疼也忍着。”
话是这么说,刘墓的动作却放缓了些,没再故意欺负他,专心替他排出了两只乳房涨满的奶水。流出来的浓白奶汁渗过刘墓的指缝,顺着刘朝光洁的皮肤往下滑,滑进他的大腿根。
刘朝的眼睛到处乱看,看见了刘墓腿间抵在台沿也挡不住的凸起。
好奇宝宝的手蠢蠢欲动,顺着结实的胯摸上去:“好大弟弟、也涨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