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带钩|纤手裹住巨物(1 / 5)
萧豫立在床边,高大的影子犹如玉山倾颓,乌沉沉压在她纤细的身躯上。扬灵跪坐在床头,颤着眼睫,伸手去够他玉雕鸢首的带钩,不时抬眼偷觑他的神se。
据闻皇叔的母亲是西域的绝se,他眼睫确然b寻常人浓密,轮廓深峭而华美,透着一gu子令人畏惧的锋利,如同浸满yan血的刀刃。
她一偷瞄,他的视线随即跟过来,令她指尖一抖,继续垂目盯着他的腰,纤指滑过织满暗se水云纹的锦袍。
奢丽的袍服缓慢被她褪下,露出他挺拔而强壮的躯g。光线昏昧,也依然能鲜明见得那片漂亮起伏的肌r0u,像画里的山峦。
扬灵屏息,心脏乱跳得更厉害了,只得慌慌忙忙褪下他的亵k,那根在她t内待过的弯刀陡然跳出,头儿火红,冒着的热气似乎将她脸都熏红了。
扬灵不知所措,仰首望他。清凌凌的双眸似春波渌水,楚楚映着他的面容。见她这副含羞隐媚的模样,萧豫不禁x口一滞,搂着她腰肢坐到床内暗影间,引着她手指握住那b0发粗大的物什。
“既然癸水来了,用手便好。”
柔neng的掌心被这滚烫y物搁着,像托着沉甸甸的烫手山芋,扬灵头顶发麻,忍着撒开它的冲动,轻道:“……我不会,叔父。”
“我教你,迟早要会的。”他灼热的气息飘过她凝雪般莹白的耳廓,顿时引得那处涌上鲜红。他深觉有趣,轻t1an了一下她的耳垂,带着她素手裹住那根青筋乱跳的yan物,徐徐缓缓上下挪动起来,又捏着她指尖去轻r0ugui首。
虽然下面不知道吃过多少次,她还是头一回如此清楚、如此仔细地端详把玩这男子才有的物件儿。它远b自己想象得庞大而粗蛮,胀鼓鼓的青筋,y如磐石的柱身,还有底下垂吊的硕圆jg囊。
她莲脸羞红生晕,耳边嗡嗡乱叫,间杂着他吮x1她耳垂的水声,素手圈着那巨物上上下下,却丝毫不见它颓势,反而讶异地发觉它更大更赤红了,怒气冲冲顶着她纤软的手掌。
扬灵思绪紊乱,她之前究竟是如何将这庞然大物吞到t内的……
光是回想,她小腹顿时酸软难耐,如有热流涌动,腿间即刻觉察到闷热的sh意,小衣一片sh黏。
怕他发觉,她赶忙合拢腿,掩去腿心那处突兀的深se,反倒引起了他的注意。
正r0u弄挤压她shangru的大掌微微一顿,随后向下0去,直直探往她腿间。扬灵呼x1一停,立刻紧紧夹着他的手,惊呼一声:“不要!”
那只手停住了,慢慢朝外ch0u出,身后传来的声se难辨喜怒,只是y沉:“这便是你说的月事?”
他持威日久,自然而然浸染了上位者的姿态,严厉的质问令她发懵。扬灵惶惶然觑他的手,只见他分明修长的指骨间,黏着一丝她t内垂落的晶莹ayee,犹如粘腻的蛛网,在灯下丝缕晃荡。
她头脑一空,听他沉声问:“为何撒谎?”
扬灵吓得不敢吱声,却被他捏着下巴,板过脸去,被迫与他对视,他垂目审视着她,长眉冷拧,漆黑双眸凝着浓浓的y霾,一团郁气。
“说。”
她眼中雾气朦胧集聚,竟是瘆得落下清泪,可怜巴巴道:“我受不住,明早还得去听先生讲学,他几次都因迟起训斥我。”
滚烫的泪珠熨在他的手上,萧豫眉眼稍霁,默然拂走她脸上的泪痕,将她拥入怀中,手背轻触她纤软微凉的乌发。
她见他态度松动,偎于他ch11u0jg壮的x怀中,白生生的玉臂圈住他修长脖颈,泪盈盈的双眸望着他,小声抱怨:“都怪先生。”
“我明天会支开他。”他伸手解开她后颈细细的肚兜系带,下巴压在她香肩,把那聊胜于无的粉蓝软绸扯下来,在她讶异的目光下探手握住她x前那团耀目的雪腻,慢条斯理开始r0un1e:“今晚别回g0ng了。”
他几下除去她身上剩余的衣物,捉着她下巴又sh漉漉做了回嘴儿,一手r0u着软弹的香r,轻弹她敏感的rujiang。另一只则伸到她sh滑腿间,慢慢抚r0u花雨流沥的sichu,送入一指。
扬灵浑身发烫,尤其紧偎着他健壮的身躯,愈发觉得这火热是一种煎熬,她喘息着,全身无骨般,慢慢滑到他臂弯里,瞑目静息。
“沅沅。”他垂首看她,怀里的少nv翠眉锁绿,面泛胭红,雪白柔软的身子不住颤栗,别有一种若不胜情的娇态:“就受不住了?”
扬灵羞得不想回话,只埋首在他怀里轻轻呵气,送去绮罗间一片暖香。x内不住转动、研磨的修长手指搅得她小腹酸软,甬道急急收缩,b出丰沛漉漉的春ye,在他指节ch0u送间发出无休止的啧啧水声。
直到他指腹狠狠蹭过某处略微胀y的一点,她才急遽弓起腰肢,带着哭腔sheny1n一声,抓着他在腿间动作的手腕求饶:“叔父,别碰那儿……”
他没使多大气力便挣开她的手,一手扣着她两只纤细的腕子桎梏,另一手仍在那水汪汪的nengxue间前后进出,次次顶弄敏感,带出不少温sh的亮水,直直沿指节打sh了手腕:“是不是要泄了?”
她又不答,以为做鹌鹑可就此逃过一劫,没想到他猛然ch0u出手指,徒留su痒空虚的xia0x一开一合,淌着一线蜜水流到大腿上。
扬灵茫然,紧紧拥着他健韧jg赤的躯t,一半疑惑一半天真地软软道:“叔父?”
萧豫盯着她蒙蒙泪眼,忍着小腹燥热,散漫地ai抚她敏感无b的身躯,又不给个痛快,只冷脸责备:“教这么多回都记不住,在床上务必要回我的话。”
她委屈至极,垂着长睫无言以对,半晌下巴又被他挑起,迫使她直视那对幽深的黑瞳。
“还不听,是不是该罚?”
他朝堂上强y的手腕总是避无可避带到帐帷之间——尤其,她还是他的小辈。扬灵屏着气,小声问:“那叔父要怎么罚我?”
他声音仍是冷淡:“五十军棍。”
她没想到他如此心狠,也知道手段狠辣的皇叔什么都做得出,身子因恐惧战栗起来,只想从他身下逃开。谁料他拎起她一边脚踝,全然在烛下露出sh滑饱满的花户,粗长火热的粗棍啪的一下打在腿心nengr0u上,激起汁ye飞溅。
扬灵脑中空了半晌,见他俯下身,俊美深邃的面容自浮光间降下,沉的眼,浓的眉,俱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数好了,数错一次多加五十。”
她算是明白他的意思,缓缓合拢膝盖,紧紧夹着腿心间b0发的巨物,绵软neng滑的腿r0u很快夹得那“军棍”暴涨。萧豫握住她一只饱r,挺腰开始磨着她腿心快速ch0u送。
没几下她便被他撞得鬓云歪斜,眼角垂着珠泪滚到腮边,双目迷离望着他,嘴里喘息也不忘跟着那yan物ch0uchaa的次数报数。
等数到二十,娇neng敏感的花蕊被磨弄折腾得受不住,yshui直冒,花珠高高鼓起,又被j身野蛮碾得东倒西歪,酸胀难耐。
实在是数不动了,她急促而错乱地sheny1n,夹杂一点泣音,泛红的身子随他冲撞起起伏伏,沁满了淋漓的玉汗。
他没和她再计较,揽着她上下颤栗的肩头又来吻她,舌尖霸道入侵翻搅樱桃素口,吮吃小舌,引得香津溢出一缕,缠绵落在两人脸侧。
“不行了叔父……”她双颊飞霞,左右摆首,指甲sisi抓着他宽阔肩头,两腿紧紧缠着他猛送的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