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篆烟|反复亵玩丰盈(1 / 5)
观画如游山水。已过酉时,扬灵在灯下舒开卷轴,看那墨峰轻峦如何翻翻涌现,又融而为萧疏的荻花,一派净静。未免醉心于其中,不知有人来访。
那人自窗从殿外翻了进来,没有任何响动,只是突然发话,将扬灵吓了一跳:“殿下,王爷吩咐我带您去王府。”
来者是魏王的宦侍李莱,朝她卑顺弓着腰,话里却全无她拒绝的余地。扬灵抚着x口,摇头道:“你去同叔父说,我……还病着,去不了。”
“殿下上回这么说,王爷容许您养病了一阵子。”李莱缓道:“但他今日见您,似是全无病容。”
扬灵难堪,支吾编了个理由:“其实也不是病,是月事。”
“无碍。”李莱朝她伸出手:“殿下请罢,王爷在府中翘首以待呢。”
萧豫见过几位御史后,沐浴换了身燕居之服,顶着月se,提灯入阁。
侍人先已在阁内点了香篆,烟缕交织,yu趋浓郁,使晃动的灯se也变得暧昧起来,笼在帷帐上。
他凝目素纱间一抹新绿,踱步过去,掀开锦帷。金兽篆烟中,等候多时的佳人正拥被酣眠,云鬟拂乱,长长的青丝垂落在碧罗笼裙,g勒出窈窕曲折的身姿,仿佛淹在墨绿的一点白茉莉。
他毫不怜香惜玉,直接捏住鼻尖将她弄醒,看她眼波从迷离变为惊惧,才低笑一声:“醒了?”
扬灵见了这尊煞神便怕,她抱着被子往卧榻里面缩了缩,声如蚊蚋唤他:“叔父。”
“这么慌,怕我把你吃了不成?”他靠着床柱悠悠开口,手放肆伸到被褥底下,抚0她温热柔软的身t:“病好了没有,还是根本就没有生病?”
他目光如炬,扬灵不敢对视,颤着眼睫躲他或轻或重的r0u抚,轻道:“感染了风寒,近日才好。”
她小心翼翼将过错赖到他身上:“许是在过来王府的路上吹了风。”
“哦?”他嗤道:“那下回我到g0ng中找你。”
要他进g0ng,哥哥知道了可怎么办?
扬灵脸霎时一白:“不成的,还是我来找叔父罢。”
萧豫盯着她素白的小脸,思忖半晌,忽地散漫笑开,倾身yu将她从被里剥出来。扬灵牢牢抓着被角,摆首道:“叔父,我们日后还是莫再做那档子事了,好不好?”
每次情事前,她都要好言相劝。他想看看她又想出了什么新的说辞,遂停下,耐着x子问:“怎么不行?”
她来来回回还是那几句“欺天灭理,悖反l常”,萧豫懒得多听,径自掀开被子,将温香暖玉的美人抱揽在怀,埋首于她脖颈间,嗅闻她清淡馥郁的香气。
男子灼热迫人的气息一阵连一阵b到她肌肤上,她瑟缩着避到他怀里,急道:“你就不能找别的姬妾?”
“不行。”他手指滑到她腰部,g着衣带轻轻一扯,少nv罗裳微分,露出碧纱间一线雪白柔润的肌肤:“我没有姬妾。”
“那你再娶……唔……”她言语未尽,他的唇率先堵上来,含她小嘴如衔樱桃颗,恣意吮饮内里甜汁琼浆。扬灵说不出话,推拒他x口呜呜几句,反倒被吻得更深,满室尽是香yan无b的啧啧水声,萦绕在耳。
等他撤出,她早已su软了筋骨,喘息着趴在他x口,哪还有劝拒的气力。他眼眸雾霭深深,手钻入她衣襟间,触到柔滑的软绸肚兜,哑声唤:“沅沅。”
“让叔父瞧瞧你身子有没有病得消瘦清减。”
她神思昏昏,感到粗糙滚烫的掌心覆在x口,慢慢握紧,r0u得她又痒又胀,鼻间吐息错乱,与他沉沉呼出的热气相融。
他反复亵玩r0u弄掌中那团丰盈雪腻,偎她耳边低低道:“怎么好像大了些?”
扬灵羞窘,她手指搭在他sisi环着自个儿腰肢的jg瘦手臂上,极力辞拒,唇间却吐出似舒畅似愉悦的轻喘:“够了,别碰了……”
“怎么?”他变本加厉,修长指尖撩开肚兜直触香肌,将桃似的r儿裹在掌心,手法极其下流地r0un1e:“不够快活?”
怀中的少nv闭目咬唇,忍耐喉间此起彼伏的喘息,双颊生起粉霞,许久才挤出一句:“不想快活。”
他闻言只笑,拨开她上身鲜绿的软烟罗,只留一条粉蓝绣蝶的肚兜,松松挂在纤颈上:“那为何你初次酒醉一直缠着我要,还不住唤我阿兄和哥哥,这就忘了?”
他的话如裂雷在耳边炸开,言尽仍有余音震震,扬灵脸se苍白,颤声道:“……别说了。”
“若是不想听。”萧豫眉眼压低,将绿裙尽数从她身上剥离,命道:“那就解开我的衣裳。”
萧豫立在床边,高大的影子犹如玉山倾颓,乌沉沉压在她纤细的身躯上。扬灵跪坐在床头,颤着眼睫,伸手去够他玉雕鸢首的带钩,不时抬眼偷觑他的神se。
据闻皇叔的母亲是西域的绝se,他眼睫确然b寻常人浓密,轮廓深峭而华美,透着一gu子令人畏惧的锋利,如同浸满yan血的刀刃。
她一偷瞄,他的视线随即跟过来,令她指尖一抖,继续垂目盯着他的腰,纤指滑过织满暗se水云纹的锦袍。
奢丽的袍服缓慢被她褪下,露出他挺拔而强壮的躯g。光线昏昧,也依然能鲜明见得那片漂亮起伏的肌r0u,像画里的山峦。
扬灵屏息,心脏乱跳得更厉害了,只得慌慌忙忙褪下他的亵k,那根在她t内待过的弯刀陡然跳出,头儿火红,冒着的热气似乎将她脸都熏红了。
扬灵不知所措,仰首望他。清凌凌的双眸似春波渌水,楚楚映着他的面容。见她这副含羞隐媚的模样,萧豫不禁x口一滞,搂着她腰肢坐到床内暗影间,引着她手指握住那b0发粗大的物什。
“既然癸水来了,用手便好。”
柔neng的掌心被这滚烫y物搁着,像托着沉甸甸的烫手山芋,扬灵头顶发麻,忍着撒开它的冲动,轻道:“……我不会,叔父。”
“我教你,迟早要会的。”他灼热的气息飘过她凝雪般莹白的耳廓,顿时引得那处涌上鲜红。他深觉有趣,轻t1an了一下她的耳垂,带着她素手裹住那根青筋乱跳的yan物,徐徐缓缓上下挪动起来,又捏着她指尖去轻r0ugui首。
虽然下面不知道吃过多少次,她还是头一回如此清楚、如此仔细地端详把玩这男子才有的物件儿。它远b自己想象得庞大而粗蛮,胀鼓鼓的青筋,y如磐石的柱身,还有底下垂吊的硕圆jg囊。
她莲脸羞红生晕,耳边嗡嗡乱叫,间杂着他吮x1她耳垂的水声,素手圈着那巨物上上下下,却丝毫不见它颓势,反而讶异地发觉它更大更赤红了,怒气冲冲顶着她纤软的手掌。
扬灵思绪紊乱,她之前究竟是如何将这庞然大物吞到t内的……
光是回想,她小腹顿时酸软难耐,如有热流涌动,腿间即刻觉察到闷热的sh意,小衣一片sh黏。
怕他发觉,她赶忙合拢腿,掩去腿心那处突兀的深se,反倒引起了他的注意。
正r0u弄挤压她shangru的大掌微微一顿,随后向下0去,直直探往她腿间。扬灵呼x1一停,立刻紧紧夹着他的手,惊呼一声:“不要!”
那只手停住了,慢慢朝外ch0u出,身后传来的声se难辨喜怒,只是y沉:“这便是你说的月事?”
他持威日久,自然而然浸染了上位者的姿态,严厉的质问令她发懵。扬灵惶惶然觑他的手,只见他分明修长的指骨间,黏着一丝她t内垂落的晶莹ayee,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