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咬/抱草/半公开)(4 / 10)
进退两难之际,教堂的门突然打开。
“快过来。”
扎克斯不可置信地喊道,“爱丽丝?”
“你怎么在这里?”
他情不自禁往里跑去,中途不忘拎起安娜,完全不管教堂会不会被震塌,三步并两步冲了进去。
长长的亚麻色头发用粉色缎带扎好的少女站在花田边,眼中盈满生命的色彩,欢欣地歪头微笑,道出一句,“好久不见,扎克斯。”
扎克斯松开安娜,渐渐慢下步伐,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爱丽丝,空气中的花香一如往昔,梳成大人模样的发型昭示时光的流逝,雾蓝的眼眸情不自禁弯了弯,“我回来了。”
花岗岩柱投下一条条阴影,几何彩窗反射出七色光斑,映射进充满思念的目光中。
爱丽丝纤细的手落入宽大掌心,手腕的三色手镯发出碰撞轻响。
“这里不安全,我们快出去!”
扎克斯想到外面的情况表情焦急,来不及解释太多只想把爱丽丝带走。
“诶、等等!在这里没事的。”
爱丽丝另一只手握住扎克斯的手腕,安抚住慌乱的小狗,转头对黑发女孩说:“你好啊……安娜?”
安娜有种心虚的感觉,眼神飘忽不敢直视少女清澈的眼眸,“你好。”
爱丽丝却好像明白了什么,“没关系哦,谢谢你把他带回来。”
扎克斯感觉自己被排斥了,一头雾水地嚷嚷,“喂喂!你们在说什么啊?等等,爱丽丝可以看到安娜?”
一路走来,扎克斯没有发现除他以外能看见安娜的人,连塔克斯都看不到。
爱丽丝有些俏皮地眨眨眼,“嗯,现在可以,不过这与安娜的愿望算是背道而驰,真不知是好是坏呢!”
安娜摇摇头,“没关系。”
存档覆盖记忆也好,原本记忆碎片丢失也罢,只要克劳德记得她的愿望,她的核心就不会丢失。
爱丽丝对她伸出手,“来吧,安娜。”
教堂内忽然起风了,无数洁白的花瓣像雪花在空中飞舞。
扎克斯手心一空,他陡然扭头,“爱丽丝?”
耳畔声音尚在,“回去吧。”
失重,坠落。
或只有一瞬间,又或是许久之后,扎克斯猛地睁眼坐起来,“爱丽丝!”
安娜伸出手指在他眼前比划一下,“还认识这是几吗?”
“三。”
“很好!该起来干活了!”
环顾了一下周围,还在教堂里,“那个……之前是我在做梦吗?”
安娜正拿着一个phs编辑信息,头也不抬道,“不是梦哦。”
扎克斯一下子跳起来,“真的是爱丽丝?她去哪儿了?”
“生命之流。”
“什么?”小狗不可置信地大叫。
安娜终于抬起眼睛,想要解释又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总之,爱丽丝还有救,对了,你去把克劳德放到花田里。”
“克劳德?”
扎克斯这才注意到睡在一边的克劳德,听话的当完搬运工,“现在是什么情况?”
安娜把phs举到扎克斯眼前。
“怎么了?”
他的目光突然落到日期上,2008年7月5日。
难道他睡了九个月?!
因为太震惊不自觉问出来了。
安娜摇头,“不是的,这里是不同的世界,在这个世界的命运线中,你已经死了。”
扎克斯恍然大悟,“难道爱丽丝也?”
安娜点点头。
“那克劳德……”
“他的意识在另一个世界。”
扎克斯似懂非懂,费解地拧眉半天之后,只憋出一句话,“怎样才能救爱丽丝?”
安娜将手贴在克劳德的额头,“首先,我们要回到他的意识所在的世界。”
克劳德睡得并不安稳,好像有截然不同的两股力道在拉扯着他的意识,朦胧的远处,熟悉的声音正在呼唤他。
但他却像是被困在了黑暗封闭的罐子里,无法听清,也无法回应。
是……“谁?”
眉头紧蹙的金发少年张开湿润的水蓝眼眸,魔晄照射过的痕迹妖冶姝异。
热烫的阴茎反复顶入红肿湿软肉道,生生穿透结肠口,直插得肚腹酥软如泥,肠壁剧烈痉挛哆嗦。
克劳德从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哀鸣,手脚在情欲中颤抖推拒却有些软弱无力,阵阵发麻的腰臀呈现出筋疲力竭的瘫软。
“已经……够了!”
萨菲罗斯仅一只手就能把克劳德两只手腕按在头顶无法动弹,款款摆动腰部,金色小鸟就只能上翻着眼珠淌着没法咽下的口涎哽咽。
银发男人喟叹,“不够,永远不够。”
克劳德已然不知如今是昼或夜,从睡梦中被奸醒更让他恍惚的头脑神志不清。
无力招架和莫名的委屈涌上心头,金发少年极其小声地唤:“妈妈……”
萨菲罗斯松开克劳德的手腕,揉捏着他鼓起的肚腹,将大量精液灌入其中。
好半天,没有听到克劳德说话,也没有挣扎的动作。
萨菲罗斯拉开克劳德挡住脸的手臂,被恼怒地瞪了一眼,绯红的眼眶余留破碎的泪痕。
银发男人将阴茎抽出去,没有阻塞的肉口淅淅沥沥滴落一滩浑浊的乳色,修长指节探入其中,剐蹭湿红肉壁,有些粗糙带有硬茧的皮肤使得红肿媚肉咕滋吐水。
克劳德皱着眉忍耐痒痛,“你、做什么?”
萨菲罗斯反问,“你想做妈妈吗?”
克劳德瞪圆眼睛,“开什么玩笑?!”
萨菲罗斯感觉穴肉一阵紧缩,昭示身体主人的紧张,他用平淡的语气发表色情的言论,“吃的精液足够多的话,男性也会出现怀孕症状,医学上称为男性假孕综合征,严重还会分泌乳汁,勉强算是体验做妈妈的感觉。”
克劳德身形僵硬,摸不准萨菲罗斯说这话的用意,但假孕什么的话也吓得他呼吸凌乱,像一只快要炸毛的金色小鸟。
清理完精液的手指抽了出去,饱满阴茎强行撑开瑟缩甬道,肉口微微吃陷,内里温软湿滑,可怜又情色地吞吐肉柱。
克劳德耳畔垂下银色的发丝,晃得他脸侧有些痒,脑子里尽是些胡思乱想的念头,萨菲罗斯在说些什么鬼东西?是在骗他吧,但是他没有说过谎话,难道男人真的会分泌……
混蛋!
思来想去,金色小鸟瞪着眼睛恶向胆边生,一口咬在眼前乱晃的硕大胸肌上。
这么大才适合分泌那什么……
萨菲罗斯轻嘶一声,怎么跟小狗一样?
粗硕阴茎顿时插干至深处,高热肉壁抽搐绞紧吸裹,而后被毫不留情强硬捅开。
克劳德眼冒泪花,抖着腰腿根痉挛,却死死咬住嘴里的胸不松口,还胡乱用舌头舔吸,湿糊糊的津液涂满半边胸膛。
令人好笑的较劲以克劳德被送上高潮结束,满脸绯色的金发少年微张着唇呜咽,阴茎射出的精液打在萨菲罗斯蕴含恐怖力量线条分明的小腹。
银发男人用命令的语言让他伸出舌头时,金发少年想也不想就吐出半截艳红舌尖,虎牙有些可爱的若隐若现。
萨菲罗斯含住软嫩的舌头舔吃,也只有这样神志不清的时候才会存在少见的乖巧。
交换的涎液见克劳德乖顺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