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咬/抱草/半公开)(3 / 10)
克劳德不得不出声阻止,嗓音充斥着欲望的沙哑。
“克劳德?!你没事啦!真是太好了!”这是什么问题都没发现的快乐小狗。
“克劳德……?”这是意识到不对劲的安娜。
“等等、唔……”
撩起衣服露出指印交错的胸乳,圆润乳尖被含入口腔,舌面打着圈舔舐、拨弄,另一边用拇指剐蹭揉搓。
微弱地恳求,“不要……”
扎克斯将破坏剑握在手中,随时准备好劈门而入,“克劳德,你怎么了?”
萨菲罗斯吐出硬挺的红润奶尖,向上亲吻克劳德的颈侧,“不回答一下吗?”
“我、嗯……”手指又插进去了,克劳德控制着呼吸,“我现在不太方便……”
扎克斯调侃道,“该不会是躲在里面偷偷哭鼻子吧?”
安娜则担忧地问,“克劳德……遇到麻烦了吗?”
“诶?”扎克斯发出疑问,“要进去吗?”
不!不要进来!克劳德无声摇头。
萨菲罗斯勾起妖艳的笑,抽出湿黏的指节,稠白精液抹在肿胀的乳晕,像是淫乱的乳汁。
“你想怎么办呢?好孩子,告诉我。”
他用非人的美丽占据了克劳德所有的视线,将克劳德的两只手腕抓握按在头顶,勃起的阴茎刻意缓慢地没入汩汩流精的肉穴。
很紧,简直像即将被发现的偷情。
“让他们进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还是让他们离开,克劳德,告诉我你的选择。”
交合摩擦的黏腻水声不断冲击克劳德的理智,萨菲罗斯的笑是以鲜血与死亡浇灌而来饱含毒汁的盛开彼岸花,诱惑人偶乖乖献上自己的牵丝悬线。
“呜、呜嗯……”
克劳德压抑地啜泣发抖,潮润的睫毛像受惊的蝴蝶翅膀,海蓝澄澈的眼眸不聚焦地魂游虚空。
萨菲罗斯贴心地提醒他,“他们商量好准备进来了,克劳德。”
阴茎毫不停顿一下一下楔入,仿佛要把小鸟开膛破肚钉死在床上。
脑子无法思考了,选择……要做出选择……
会被看见……不、绝对不行!
“离开!让他们离开!”
克劳德崩溃地抽泣,像极了破碎的精致瓷器,每一道裂痕都由萨菲罗斯亲手缔造。
“如你所愿。”
银发男人笑得欣然自得,他就知道自己的人偶会站在自己这一边。
门外扎克斯发出惊呼,“又来?!”
安娜提醒:“小心脚下!”
“什么?诶?啊!”
萨菲罗斯十分满意目前无人打扰的状态,唯一不太顺心的是他的人偶又开始叛逆起来,亲吻的奖励变成撕咬的反抗。
“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被迫吞咽了满嘴腥锈的味道,克劳德忍着血腥味的恶心表情戒备地问。
萨菲罗斯不顾舌面的痛楚让克劳德吃进了好些血沫,可真无情啊,如果不是他反应快捏住克劳德的下颚,可能舌头都要被咬断。
伤口修复的过程萨菲罗斯没有说话,并非感觉愤怒,不过有几分苦恼,克劳德总是会被其他东西牵动情绪。
他将克劳德的腿折上胸前,阴茎一改之前的温吞,大开大合地往潮热的肉道凿干,皮肉接触仿佛只作欲望的发泄,以至于带了些许凶戾的味道。
克劳德一开始还能恶狠狠地盯着萨菲罗斯放狠话,“我要杀了你!我一定、啊……嗯……”
到最后,搭在萨菲罗斯肩上的小腿机械重复着绷直垂落的过程,射了一次又一次,口中只能发出湿黏黏的哭噎,充满绝望又怀着诡异期盼一遍又一遍呼唤萨菲罗斯的名字。
就是这样,满眼都只有他的存在,其他什么也无法思考,心中什么也不能留下,口中呼唤的名字也只能是他。
萨菲罗斯禁锢住克劳德无法承受上窜的肩,腥浊的精液再次填满肚皮隆起的腹腔。
“他们在无法打扰我们的世界,安心睡吧。”
周围是古怪黑影,脚下地面化作吸力强大的黑洞,骤然跌落被失重笼罩,安娜拉住的扎克斯手臂避免失散。
虽然失重时间不长,但就像泡在胶水中一样难受,好不容易挤出来,能感受到重力的一瞬间两人离地面不过百米,砸向地面的时间不超过一秒。
万幸扎克斯的反应够快,及时用钩锁枪挂住周围的建筑,两人得以平安降落。
“啊……这是……教堂?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扎克斯十分糊涂,从克劳德不见了开始,事情好像就变得走向离奇起来。
是谁带走了克劳德?
突然出现救他的安娜是怎样的存在?
奇怪的黑影是什么?
安娜为什么会知道克劳德在哪儿?
克劳德的魔晄中毒是怎么好起来的?
他们又是怎样从七番街贫民窟突然被未知力量送到五番街贫民窟教堂的?
无数疑问让他的脑袋快要爆炸,来回踱步之后开始原地深蹲。
安娜看着远处昏黄的天空,有些焦灼地不自觉咬指甲。
“你……有没有觉得这里有些奇怪?”
扎克斯停下深蹲,环顾四周,“嗯……是有点吧。”
但是……哪里奇怪呢?
“是不是太安静了?”
半晌,安娜冷不丁问,“你有看到除我们以外的人吗?”
贫民窟的人在上层建筑看来就像杂草和蟑螂一样的存在,顽强肮脏又随处可见,然而这里除了他们以外,竟然一个人都没有。
扎克斯挠了挠头,“好像确实是这样……话说,地面是不是在震动?”
安娜倏忽瞪圆了眼睛,“天空?!”
橙红浑浊的颜色如劣质染色剂,将整片天空晕染,无数光点划过天空渐渐变大。
“流星?不对!陨石?!”
跟下雨一样,这是要毁灭世界吗?
扎克斯目瞪狗呆,“开玩笑的吧……”
更糟糕的还在后面,伴随着地震、陨石雨,天空也仿佛被黑暗侵蚀,裂出蛛网般的黑色纹路,整个世界好像在支离破碎的边缘摇摇欲坠。
安娜把【返回存档】都快按烂了,该死的修改器界面一点反应都没有,偏偏【幸福值】竟然诡异地稳步上涨,不用多想都知道是萨菲罗斯做的。
到底是什么时候……难道她逃出北方大空洞也在他的掌控之中吗?
怎么办怎么办?
单薄的“反派”两个字已经不足以形容萨菲罗斯在安娜心中的可怕程度,决策果断、洞察人心、细致入微的最强兵器完全没有辜负神罗的精心打造,决战时让安娜险些翻车被杰诺瓦细胞同化,如果不是她携带的修改器帮她解除负面状态,恐怕早已沦为一个傀儡,即便如此她也被困在北方大空洞近一年,才在神罗的塔克斯冒险来拿走杰诺瓦头的时候逃出去。
修改器是安娜在这个世界安身立命的根本倚仗,如今才发现竟然出大问题,怎么能让她不慌张?她虽然知道萨菲罗斯从她的脑子里悉知原本的命运,但完全没发现修改器被动了手脚。
还有上涨的【幸福值】……萨菲罗斯究竟做了什么?克劳德的不对劲,是不是跟萨菲罗斯有关?
地面龟裂摇晃得站不住脚,此时应该远离建筑站到空旷地带,很显然陨石雨不同意这个看法,没有遮蔽物简直一砸一个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