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偿(对镜跪趴/身S/指沾玩弄舌)(3 / 23)
,情浓之时更是不顾太上皇和百官阻挠,决意遣散了后宫,除了已诞下皇嗣的侍君,其他人均被遣散出宫,两人就好似那天上的神仙眷侣,直叫人艳羡万分,甚至有传闻说陛下还是皇太女之时便与前凤后结识,两人……”
德公公眉飞色舞说得正投入,却不防被人不动声色撞了下手臂,他顿时话头一转,“……两人于婚后一年内便有了七殿下,原本因前凤后的身份而屡屡上鉴的百官也因新添皇女不再苛责反对。七殿下出生后陛下龙颜大悦,下令大赦天下,在七殿下抓阄抓到玉玺后甚至直言小殿下有大俪皇太女的风范。”
“此后七殿下便一直以皇太女的标准和待遇教养长大,深受陛下和前凤后宠爱,身边无人敢触犯忤逆了殿下,殿下皱一皱眉头就有无数宫女婢子争相逗乐,生怕小殿下有所不满……”
福公公再次借着袖子遮挡猛地掐了掐德公公,怎么回事,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位同僚有这么重的话唠属性?
德公公话语一顿,深吸一口气,花了老大劲将痛呼掐灭在喉中,撇了撇嘴隔着布料不动声色地揉了揉被掐的地方,也没注意到祁渊意味深长朝两人瞥来的一眼,幽幽叹息一声,继续说道:“只是好景不长,前凤后包藏祸心,欲意在七殿下五岁寿辰上暗害陛下,被宫中陪侍提前告发,人赃俱获……”
“前凤后在牢狱之中不堪受刑,服下事先备好的毒药畏罪自尽了,留下尚还年幼的七殿下无人照拂。因年幼不知事,七殿下未曾连坐受罚,却在一夕之间遭逢陛下厌弃,在宫中地位待遇一落千丈。小殿下自幼聪慧,五岁年纪早就懂事记事,虽知前凤后有错在先,但骤然遭逢巨变,自然对当初告密之人心有龃龉……”
听到这里,祁渊不禁出声问道:“告发前凤后行刺的人……是当今君后?”
“正君猜的不错。当今君后本是前凤后的陪嫁侍郎,当时最受前凤后信任的君后大义灭亲,拿出了前凤后谋逆行刺的罪证,还不惜舍命为陛下挡了一刀,这才……”德公公压低了声音,有些神神秘秘地道,“不过这些都是宫中禁忌,陛下已下令不得再提这段往事,只有我们这些宫中待久了的人才知道些当年的事……”
“也就是说,君后与殿下之间,隔着一桩杀父之仇,君后当年的大义灭亲甚至让年幼的殿下几乎再无缘于皇太女之位,所以说我那日……”祁渊苦笑一声,低低地道,“难怪殿下如此生气……”
不过一瞬,祁渊便敛了神色,对两位公公正色道:“此间事我已知晓,公公愿直言不讳、坦诚相待,祁渊心中感激。”
两人忙道不敢,祁渊也终于大发慈悲,顺着两人心意开口道:“我与前凤后虽同为姜国人,身份特殊敏感,但祁渊是为结两国之好而来,如今也算是俪国皇室的一份子,自然也希望能够早日化解君后与殿下之间的怨怼……”
两人心口一松,祁渊又道:“只是……”
两人表情一紧,祁渊慢慢啜了口茶,望着底下眼巴巴的人不紧不慢接着道:“……今日之言,还望二位公公不要透露给任何人知晓,尤其是君后还有殿下,殿下若知我打探此事,恐怕会心生戾气,到时想要在君后与殿下中间斡旋,怕是要难上加难……”
祁渊语气为难,却透着实实在在的诚恳与真挚,看着那双饱含忧虑的眼眸,很难让人相信他是在敷衍两人。
两位公公自然是连声应下,心中大石终于落地,脸上均不由露出些如释重负的神色。
任务完成,二人正准备告退,却听对面又淡淡开口,问了句:
“最后一件事,可否请公公告知前凤后名讳?”
……
两人走后,祁渊正待起身,却突然停下动作,朝着没有人的空气淡淡出声:“出来吧,人都走了。”
几息过去,无人应声,祁渊不再强求,慢慢起身向里间床榻走去。
祁渊刚迈出一步动作便一滞,他长睫微垂,步幅稍微缩短了些,虽不明显,但步伐间仍微有滞涩,显然日前床事过激,私密之处伤还未好全,暗处的人见状,即便早有心理准备,却仍不免心口一涩。
一转念又想到当初此人如何冷心冷情,对她百般利用,慕漓心中的涩痛顿时被压了下去,报复的快感慢一拍涌上了心头。
泾阳城那个清冷高贵的丞相府大公子,被拔了爪牙,成了故国弃子之后,也不过是雌伏于她皇姐床榻上一个质人罢了。
她最后看了眼他快消失的背影,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
暗处的人既然暂时不打算现身,祁渊也没什么心思去管。
自来俪后,他受了几日粗暴的房事和宫中一些磋磨,被药物强行废去内力武功的身体本就虚弱,撑到现在已有些疲乏,昨晚又梦魇了一夜,如今精神上也有些不济,尤其经了几夜激烈的房事,身上各处还酸着,前后私密之处更是钝痛难消,每行一步,后庭都厮磨着传来难言的异样感,令人难堪至极。
祁渊眼眸微沉,纤密长睫低敛。
俪国男子地位似乎,比之姜国女子更为低下,堪比故国娈童妓子之流,妻主在行房一事上也爱对其身心多加催折,俪国皇室尤为如此。而他这位妻主,传闻中嗜虐嗜杀的名声半真半假,床事上的施虐欲倒是不假,性格也阴晴不定,喜怒无常,确实是有些难办。
祁渊拒绝了下人奴婢们的随身侍奉,仅着人锁了外门守在门口。他一路缓慢穿过庭院和回廊,停在两人新房前。
“吱呀”一声,金丝楠木门向内推开又重新合上,房内遮光的帘幕一一垂下,将明媚日光阻隔在外,只余下一室寂暗。
祁渊慢吞吞拉好帘,又慢吞吞行至床前,慢条斯理脱下外衣搭于置衣架上,正欲躺下休养片刻,眼角余光突然瞥见床头似有一抹微光一闪而过,他眸光蓦地一凝,只见床头边上放着一盒小小的碧玉膏药,下方压着一张薄薄的信纸。
他拿起琉璃药盒,将底下的纸抽了出来,借着缝隙里透进来的几缕光线扫了一眼:“皇室秘药,清凉镇痛,药用外敷,涂抹患处,揉按半柱香后见效。”
字迹带了些飞扬不羁的微草,写得倒还算整齐,其中“揉按半柱香”五字被特地圈了出来,显然留字的人不希望他将这点忽视,还特意着重画圈强调一遍。
祁渊睫羽微颤,垂眸盯着纸上黑字,瞳中神色明灭不定,闻这药膏成分,的确是有消肿止痛的功能不错,可清香药草味里夹杂着的丝丝麝香味也同样令人不容忽视……
他捏着瓶身半晌,终究还是慢慢松了手,放下膏药开始解衣。
修长冷白的指尖将剩下的衣物件件剥除,很快便露出里面爱痕斑驳的身体,他赤裸地靠着床头坐着,连床头的鸾帐也没了心情放下。
祁渊沉默半晌,终是慢慢将双腿打开,他屈起左膝,右足抵左足向里折起右腿,以一种还算自然的姿态,将受伤红肿的私处微微暴露于空气之中。
他没什么表情地挖了一指药膏,一手撑着床榻,微弓着身抬臀暴露出穴口,将沾着药膏的手指慢慢送入体内。
“嗯呃……”清凉的膏药沁得他菊穴骤然一缩,才进入不到三分之一的手指被微肿的媚肉绞紧,一时之间有些进退两难。
好在尴尬的局面并没有维持多久,膏药入体几息后便在体内化开,凉意四散着渗入肠壁,延绵不断的钝痛立时被凉凉的舒爽取代,被异物侵入的肿胀肉壁放松下来,湿哒哒地裹着体内的手指,却只是松松软软地吮着,并不似起初那般紧咬着不放。
毕竟不是初次纳入异物,最初的不适过后,祁渊便觉着有些适应了这个感觉,甚至还隐隐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