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想像被爸爸抱着小B湿透/背着女儿撸喊她名字(4 / 10)
你。”
说完在陈妡唇上轻吻几下,他难得的温柔让陈妡脸红又腰软,都忘了要委屈。
傅玹又说:
“爸爸喜欢宝宝这麽敏感,你好湿…好嫩…”
傅玹赞美着陈妡,同时发出性感的呻吟,巨大的阴茎在她两片屄肉间快速抽插,不时蹭过阴蒂和穴口,陈妡的听觉和私处一起被刺激,水流得更多了。
傅玹捧着她的小屁股,问:
“爸爸操的你舒服吗?宝宝。”
陈妡害羞又羞耻,没有回答。
傅玹把她屁股往上抛,陈妡尖叫:
“爸爸不要!”
落下时龟头撞上阴蒂,陈妡来了一次酥麻的小高潮,爱液从穴口滴落到傅玹性器上。
教室後方有一张躺椅,傅玹把陈妡放上去,龟头对着她穴口研磨,高潮後的肉径收缩的厉害,穴口张阖着吃进小半个龟头,傅玹任由女儿吮着他。
陈妡害怕地推着傅玹:
“不、不能进去,爸爸…”
傅玹在学校见到女儿,心情极佳,很有耐心:
“好,爸爸不进去。”
然後又坏心的提醒:
“你看,爸爸没动,是宝宝下面的小嘴自己来咬肉棒的。”
陈妡也感觉自己像是要把傅玹吞进来似的,体内又痒又空虚,穴口拼命嘬着肉棒,想再吞入多一点,她想挪开身体,可是每个细胞都在发软发酥。
傅玹享受着女儿小穴热情的吸吮,脸上是魅惑的笑:
“爸爸用大肉棒整根操进去疼宝宝好吗?”
被手指开拓过的小穴像是还记得那种快乐,更加剧烈地吮咬,半个肉头陷入了少女湿答答的嫩红穴嘴里,傅玹叹息:
“爸爸快被你吸射了!”
陈妡咬住下唇,小穴里的空虚麻痒告诉她,要让傅玹全部操进来,好好碾磨每寸穴肉,得到极致天堂般的愉悦,但心里的道德底限让她忍住了。
傅玹抽出阴茎,俯下身含住陈妡穴口,把舌头伸进去操她,饥渴的穴肉团团围上来与舌肉纠缠,傅玹吸吮着女儿酸甜的蜜液,同时握住性器快速套弄,很快射了满地白浊,陈妡也被他的口交再度送上云端。
隔天傅玹也迫不及待到学校接陈妡放学,不让陈妡搭校车,陈妡一上车,傅玹就把她抓到腿上亲吻,大手伸到她运动衫里,抚摸她嫩嫩的小奶子。
陈妡紧张地推着他:
“爸爸!这是学校的大门前!”
傅玹更兴奋了:
“爸爸知道,真想让老师同学看到爸爸用大肉棒肏你!”
陈妡气死了,这死变态!哪有这种爸爸!
可是她骂不出口,因为傅玹掀起她的运动服,解开她内衣,一口叼住她奶尖吸,还发出暧昧的啧啧水声。
陈妡半边身子都被男人吸软了,她努力保持理智,揪住傅玹头发:
“爸爸!你停下…”
傅玹抬起脸,陈妡愣住了,他的目光里全是炙热的迷恋,她招架不住俊美的男人这样看她,一时间忘了继续制止傅玹。
傅玹舔舔女儿奶尖,嗓音沙哑极了:
“让爸爸吃两口奶子,宝宝身上都是汗味,太骚了,爸爸受不了。”
傅玹用勃起胀大的阴茎顶顶陈妡肚皮,原来陈妡今天放学前运动过,身上有淡淡的汗味,傅玹闻到后硬得不行。
陈妡的脸瞬间涨红,爸爸对她的汗味也发情,这不是跟畜生没两样?
用畜生来形容傅玹实在是侮辱畜生,傅玹说:
“妡妡的奶头也想要爸爸吃,你看,都变硬了。”
陈妡还来不及腹诽这做贼喊捉贼的爸爸,傅玹又低头去吃女儿奶子,她奶子不大,傅玹一口能吃进大半个,他把软嫩的乳肉用力吸到嘴里,用舌尖逗弄少女敏感的小奶头。
男人这么来势汹汹的侵犯,陈妡只能徒劳无功的微弱挣扎:
“不行…别吸…爸爸…”
她的拒绝染上湿润的味道,是身体有了性感反应的娇媚,傅玹一听,肉棒又胀得更大,他问陈妡:
“宝宝的小骚屄是不是流水了,嗯?”
陈妡咬牙抵抗:
“才没有…”
傅玹嗓音喑哑:
“爸爸摸摸看。”
陈妡的运动短裤裤管宽松,傅玹的手轻易地钻了进去,指腹触到女儿小内裤,全是湿气。
他用吻了吻陈妡的小丑脸,笑道:
“口是心非的骚宝宝,小内裤都湿答答了,还说没有。”
傅玹语气十分宠溺,导致陈妡一时忘了躲避他的骚扰,他修长的手指精准按上藏在屄肉里的羞涩肉蕊,陈妡浑身一颤,小嘴张开轻吟:
“啊!”
傅玹看着女儿小丑脸逐渐沦陷在情慾中,忍不住勾开她的小内裤,手指探入轻柔抚摸着少女圆胖的花蒂和滑腻的穴口,他力道若有似无,挑起了陈妡渴望,但又无法得到更多,陈妡被慾望驱使,无意识地扭着小屁股去蹭男人罪恶的手指,试图增加快感。
傅玹高兴极了,女儿终于变得主动又淫荡,他继续有一搭没一搭爱抚着陈妡的嫩屄,诱出更多蜜液和渴求,同时蛊惑道:
“宝宝想要什么,告诉爸爸。”
陈妡茫然又无助的摇头,身体被强烈的慾望掌控,但脑袋还有最后的防线。
傅玹像是撒旦,嗓音低沉邪魅:
“爱你,我的骚宝宝,爸爸给你。”
他的指腹按上陈妡阴蒂,重重碾磨,凶猛的快感从稚嫩的肉粒爆炸散开,陈妡颤声娇吟:
“啊啊啊––”
大量淫汁从穴口喷出,打湿陈妡内裤,连运动裤都湿了。
密闭的车内霎时充斥了女儿青涩诱人的骚味,傅玹再忍不住,他抽出手指,扯开皮带,弹出粗大的阴茎,对准陈妡小屄就是冲撞,口里低吼:
“宝宝越来越骚了,揉揉骚阴蒂就潮吹,是不是想勾引爸爸肏死你!”
陈妡的穴口还在馀韵中抽搐,被男人猛然撞击,又是一波让人窒息的快感,她张开小嘴喘气,随着傅玹的侵犯发出颤音:
“嗯…哈啊…”
傅玹看她这回不但不反抗,还叫得特别骚,几乎就想把她当场给办了,他掐着陈妡的小腰,肉棒往她穴口挤,龟头顶端连同湿淋淋的小内裤一起陷入陈妡嫩穴,傅玹感受到小穴的吮咬,发狂道:
“小骚货!隔着裤子还咬爸爸肉棒!”
他按着陈妡后脑,悍然堵住她的双唇,用舌头在她娇嫩的小嘴里恣意抽插搅弄,彷佛要以此代替无法彻底占有女儿的胀痛性器。
傅玹怕肏伤陈妡,一直没做到最後一步,或许因为无法彻底满足雄性天生的征服慾和繁衍慾,他变本加厉,连晚上都要跟陈妡一起睡。
晚上陈妡正要开夜灯睡觉,傅玹就打开门走进来,陈妡蹙眉瞪他:
“我都锁门了!爸爸还…”
傅玹把女儿房门钥匙扔一旁,走到陈妡床边,陈妡一眼就看到他薄透的睡裤下挺立肿胀的阴茎,傅玹里面没有穿内裤,狰狞的性器形状一清二楚。
陈妡完全知道这根东西有多坏,而它的主人又有多禽兽,所以她面红耳赤地住了口,把脸扭开。
傅玹坐到陈妡床沿,抚摸女儿的小丑脸:
“妡妡生气也这麽可爱。”
他着迷的语气就像任何一个男人看见女神,谁听了都要酥麻心颤,陈妡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