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成为叛逆咒术师后攻略了哥哥同期 第20(1 / 2)
因为fbi来者不拒私德有亏,所以欣然邀请。
松田伊夏被拆吃入腹,与对方成为情侣,还因为已经成年所以合理入住对方居所。
因为fbi是变态,所以花样百出把人折磨的苦不堪言。
之后,要不是某位fbi将松田伊夏身上的秘密全部解开后,因已经达成目的而始乱终弃,让对方留下一辈子情伤。
要不是fbi竟然得寸进尺,和自己同期好友的弟弟踏入婚姻殿堂。
——殿堂内,松田阵平的照片摆放在家人位置,凝视着松田伊夏和对方交换对戒。
而自己就坐在这张照片旁边,在婚礼的半途中转头,好友黑青色的眼睛好似在说:
“zero,我弟弟不就是你弟弟,你就这么看着自己弟弟踏入火坑,被fbi欺负一辈子!!”
——对啊,去找fbi约会,和往火坑里跳有什么区别?!
在不知不觉地情况下超额完成每日辱fbi指标,金发男人眼中腾起熊熊怒火。
虽然到现在两人还没有见面,但莫名其妙的,赤井秀一在他这里已然变成了这么看不顺眼的‘弟妹’备选。
为了防止最糟糕的情况发生,再加上如果不看住,不知道松田伊夏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又会折腾出什么事情,他必须付出行动。
——而最有效,最能合理接近对方的当时自然是……
“下一次,我会好好挑选约会地点。”安室透伸手,将他一缕卷曲的黑发别至脑后,危险暗藏在蛊人笑意之下,“那么下次见。”
他贴近耳边,轻吐出那个称呼:“共犯。”
男人转身离去。
“等等。”
脚步微顿。
他转头看向少年,眼眸里带着漫不经心的疑问。
“我今天可是叫你来约会的。”
安室透心道他自然知道,要不然为什么膝盖骨这么痛,背后还一阵阵发凉。
但面也见了,酒(牛奶)也喝了,天也聊了,甚至还有买三赠一的电梯蹦极和高空攀岩服务,他本以为这次所谓的约会在两个人眼中都已经心照不宣的落幕。
他看向对方,开口:“所以——”
话尾唐突截断。
男人紫灰色的眸子略微放大。
身后传来物体破开晚风,向高空腾飞的嗖嗖声响。
烟花绽开。
没有任何照明的天台上,高空绚丽的烟花成为唯一斑驳的光源,在少年脸上投下似真似幻的影。
安室透没有来得急转身,也没来得及回头。
但他将身后所有的璀璨、色彩和景色都尽收眼底,在少年眼眸的一寸之地里。
浅而亮的眸子胜过任何造价昂贵的相框。
金发男人忽得回想起那封短信。
[虹昇大厦今晚有烟花表演,要和我去约会]
是啊,最开始松田伊夏就说过,要来看这里的烟花表演。只是在一系列事情后,他早已将这个比起真情邀请更像借口的理由忘之脑后。
苍穹之上的火光转瞬即逝。
在虹昇大厦今晚的事故下,之后的烟花表演全数被草草推迟,唯有早已安排好的初秀,仍然按照约定的时间腾上天际。
但现在的平层当中,恐怕早已无人在意。
松田伊夏收回目光。
烟花消逝,连同他眼睛里的光芒也一起黯淡下去。
他向着通往平层的入口处走去,在同男人擦肩而过那刻停下脚步。
“安室先生。”
木质的香被体温晕染,变成一种更为细密复杂的、同一个个体紧密结合的淡香。
檀香恰到好处地为它勾勒出一种绵长的尾韵。
少年凑近,呼吸扫过耳垂:“今天和你约会很开心,下次见。”
说罢,他脚步不再有丝毫留恋,几步离开天台。
唯有被少年靠近的耳垂,还残留着不似幻觉的滚烫。
安室透站在天台凉爽的晚风中,伸手缓缓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心跳震鸣,他简直想问问松田伊夏高中在的那个学校,到底天天给小孩教了些什么东西。
半响之后他放下手,表情已恢复平静。
越是和对方相处,他越是就此放纵不管,放任这个在感情方面拿捏分外娴熟的‘干弟弟’去纵情声色。
就当是以兄长的身份借机管教了。
他有分寸。
再说,他一个二十九岁的成年男人,还能被刚成年的小孩钓到不成?
很有把握自己绝对不会心动的安室透站在虹昇大厦楼下。
警车的鸣笛声响彻云霄,映出一片红蓝轮转的荧光。
现场嘈乱。
救护车接走伤员,伤势不重的先由随行医生就地包扎,紧急赶往的家属和围观群众掺在一起,同警察维持秩序的喊声合成一片‘锣鼓喧天’的热闹。
松田伊夏站在路灯下。
他习惯于将自己隐藏在所有光源之外,百无聊赖地咬着一颗和烟草有同样用处的硬糖——刚才路过的急症医生随手给的。
糖精堆砌出的草莓甜在随意溢开,向远方看去,轻易便找到了金发男人的身影。
那人几乎是被簇拥在人海之中,正同着褐色工作装的矮胖警官说话。
紧急照明灯将他本就色泽浅淡的发丝照成一种更为耀眼的色泽,整个人像是沐浴在光里。
安室透。原来这个身份不仅是咖啡厅员工,还是毛利小五郎的弟子,一个不算有名的私家侦探。
侦探在日本自带一种莫名的热潮,以这种身份行动,出现在哪里都不奇怪。
犬牙将糖果咬碎。
松田伊夏看着对方的表情,不住牵动嘴角,勾起一抹笑来。
认识安室透的,大抵只知晓他开朗阳光的那面。知道波本的,则在他的伪装和城府下吃过不少苦头。
但他却恰恰好好看见了这两种模样转变那刻奇妙的韵律,然后从中抽丝剥茧出几分交错之间的真实。
他随手把玩着刚才垂落至肩头的叶片,在这个想法慢吞吞从心头滚过那刻,漫不经心地将它朝着远处那人的方向吹去。
下次再见。
在心中同他告别,少年拍去肩膀上又飘落不少的夏叶,朝着不久前锁定的一道人影追去。
避影匿形像他与生俱来的能力,来去时都了无声息。
连因怕有人没做检查就离开而一直盯着人群的医生,在路过时都毫无所觉。
安室透却似有所觉般回眸。
原本繁茂的树下转瞬之间已空无一人,树枝晃动,叶落满地。
——虹昇大厦几百米外。
同喧闹的中心相比,这里反而因交通管制更为寂静。
戴兜帽的人蹲在树丛边,低头不断刷新手机上的新闻推送。
屏幕在他脸上度了一层苍白的光,那只裸露在外的手瘦骨嶙峋,腕上环着几圈带尖刺的细铁。
“品味真差。”略带冷清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有人!
一阵寒意自脊骨窜上,炸出一串噼里啪啦的电流,那人哆嗦了一下,差点没拿稳手机。
他根本没察觉到任何气息。
兜帽男人转头,正迎上一张似笑非笑的脸。
从面容上来看过于年轻的少年正站在草坪稍高出一节的边台上,俯身同他对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