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七十八回-两等一拖(1 / 1)
“不太清楚,只知道个头不高,穿了一件土黄色的衣服,而且很瘦弱,他给我送过一封信,信是我的手下接的,但是我现在急需找到他。”
这些,都是池中天从那个仆人口中听来的。
王杆子点了点头,然后问道:“你住在哪里?”
“我哦,我住在金掌门那里。”池中天不想告诉他自己住在雍门震家里,更不想告诉他自己有自己的大将军府,因为他不知道王杆子会不会因为他也是朝廷的人,而对他有所成见,毕竟江湖人,没几个对朝廷有好感的。
“三天之内,有消息的话,我就给你送个信,如果三天后我没去找你,你就到我这里来拿定金。”
“多谢王”
就在池中天一句话还没说完的时候,王杆子忽然退后一步,重重地把门给关上了。
弄的池中天愣在当场,好不尴尬。
“池庄主,这个人脾气有些古怪,您可别跟他一般见识。”
郭鹤阳生怕池中天发火,这他要是发了火,王杆子可能就活不了了。
不过,池中天显然没这么小心眼。
“不会不会,他是江湖老前辈了,有一些常人所没有的古怪脾气,那是太正常不过了,我一个当晚辈的,不会在这地方挑理,那样就是我失礼了,再说,也是我来打扰的人家不是?”
池中天说完之后,郭鹤阳连忙笑着说道:“还是池中天虚怀若谷啊。”
“哪里哪里,郭坛主可别夸我了,咱们走吧。”
“好!”
因为郭鹤阳还有事,所以,两人走到一条街的附近时,就分开了。
在这之前,京城中皇宫内,皇帝正在和御前侍卫副统领孙典,在御书房中说话。
“都办完了?”皇帝眯着眼问道。
“回皇上的话,都办完了,信送进去之后没多久,池中天就急匆匆地出来了,然后就朝着一个方向追去,肯定是在追什么人。”孙典说道。
“他的样子很急吗?”皇帝问道。
“皇上,池中天不是很急,是非常急,我看连轻功都施展了。”
听到这话,皇帝咳嗽了一声,然后问道:“你没被发现吧。”
“回皇上的话,臣隐藏的很好,肯定不会被发现。”孙典答道。
“你是找了个什么人送进去的?”皇帝接着问道。
“皇上,臣找了个孩子送进去的。”孙典答道。
皇帝听了,点点头说道:“不错,是个办法,但是这个孩子可千万别让池中天找到了,要不然一问之下,朕的目的可能就要泡汤了。”
“皇上您放心,那个孩子家住的很远,在城东呢,那地方穷人和乞丐居多,一般人谁会去那里找人。”孙典笑着说道。
“好,这件事你做的不错,不过你记住了,任何人都不能透露,只有你和朕两个人知道,如果泄露出去,朕不会轻饶了你。”皇帝语气严肃地说道。
孙典赶紧答道:“皇上您放心,臣一定不会泄露出去!”
“好了,你下去吧,有什么动静,及时来报。”皇帝嘱咐道。
“是,皇上!”
等孙典下去之后,皇帝的脸色再一次凝重起来,他微微叹了口气,然后自言自语道:“池中天啊池中天,你可千万别露出马脚啊。”
不止是皇帝这里有奇怪的事发生,德王府中,也不消停。
此刻,在德王的书房中,德王和他的那个幕僚齐赋,正在窃窃私语着什么呢。
他俩的谈话肯定很重要,因为门外的护卫,都站的远远的。
“先生,依你之见,这赵为贤会到哪里去?”德王问道。
“不好说,不过他算是聪明的,如果他继续留下的话,最终的下场,还是死路一条。”齐赋说道。
“哦?先生何以有这种想法?”德王不解地问道。
“殿下,这皇上的性子您还不了解吗?要说起来,赵为贤可是当初皇上面前的第一大红人,您想想看,这种人,如果不是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大错,皇上用得着让龙云亲自带着禁卫军去看着他吗?”
齐赋说完之后,德王也开始琢磨了起来。
“而且,反过来说,赵为贤既然在皇帝面前那么得宠,那如果不是犯了无法原谅的大错,他舍得放下他辛辛苦苦得来的官职和名节,甚至不惜和禁卫军动手,连夜逃跑呢?”
让齐赋这么正反两下的一分析,德王也就明白了过来。
“先生高见,看样子这赵为贤若是不走,肯定要倒霉了。”德王说道。
“是啊,殿下,当初幸亏您没跟赵为贤有过什么实质上的关系,要不然的话,说不定他这狐狸,也得放点骚气沾在您身上。”
说起这个,德王也不禁惊出一身冷汗,当初德王还想着让赵为贤助他一臂之力,甚至不惜伪造庆王的书信来挑拨他们,不过后来,齐赋看清了形势,果断的劝德王一定甩掉赵为贤,这才避免了一场麻烦。
“那全是仰仗先生您的教诲,我真是感激不尽啊。”说着,德王便端起茶杯来说道:“来,本王以茶代酒,敬先生一杯!”
“多谢殿下!”齐赋笑着举起茶杯,和德王共同饮下。
喝完茶之后,德王接着说道:“先生,如今庆王被软禁宫中,连门都出不了,那现在,我们是不是可以有所动作了?”
“不,殿下,现在非但不能有所动作,而且您要比以前,更加低调!”齐赋答道。
“哦?先生,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德王似乎不太理解了。
“殿下,皇上只是软禁了庆王,充其量只是剥去了他的王爵,但是您也知道,皇家的事,一向如此,如果庆王有罪,那另当别论,要是没罪,那王爵,想什么时候恢复就给他什么时候恢复,但现在,皇上肯定没有查清庆王到底有没有错,既然没查清,那暂时就是形势不明,其实我也琢磨过,估计,皇上只在两等一拖啊!”
听到齐赋这么说,德王很不明白地问道:“先生,什么是两等一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