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死对头挑衅无意触发春袭秘密(1 / 9)
春袭近来不知怎地,夜里总是梦见骁勇善战的女君。
女君不仅打仗厉害,就连……就连那活都厉害的紧。
想到这,春袭不禁脸颊绯红。
回想起梦中女君是如何用她粗硬滚烫的肉棍惩罚自己小屄时,下体便涌来一阵热浪,须臾间竟直接潮吹。
“嗯唔……哈……女君……唔,哈,好厉害。”
春袭泪眼朦胧,双颊绯红,侧身蜷缩,接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突然,房门口出现凌乱脚步声,随即房门便被嘭嘭敲击,“咦,青天白日,怎地房门打不开,小六子,快快将钥匙取来,今儿贵客上门。”
“得嘞五姑娘,这就给您取来。”
说罢,急匆匆离去,房内春袭面色惨白,急忙开口唤道,
“五,五姑娘,是我,我,身体有点不适特意回来换身干净的衣裳。”
边说边迅速收拾狼狈的下体,门外五姑娘听见那道细弱的声音,不由蹙起眉头,“那你快点拾缀好,今儿东昌王府小公子前来府上做客,可不得耽误。”
“哎,春袭知晓了。”
细白瘦弱的双腿,在昏暗房屋内持续摆动光影交错间,竟意外地弥漫些许欲色。
今儿将军府甚是繁忙,近几日是府上女君成亲,更是东昌王府小公子应邀来将军府做客。
府内上下忙做一团乱,春袭低垂着头,捧着茶盏疾步穿过长廊,来到大厅,厅内仆役们井然有序穿行于此,春袭悄悄抬眼,寻找心心念念的女君。
此时偏庭内,相铃有些头痛,她的对面是那位享受恩华的东昌府小公子,也是她青梅竹马的死对头,虽然她不想承认但事实如此。
小公子面容矜贵,满身华服,一脸桀骜不训,坐在相铃对面像是即将展开进攻的花孔雀。
相铃头痛道:“邬珍,你究竟想怎样?”
邬珍却不理她,相铃继续开口,“我说了上次赛马真不是……”
话未说完,只见邬珍站起来,竟依偎进她的怀中,相铃大惊,正准备推开他,身后便响起许澹的声音,“你们作甚?饮茶吗?”
相铃身躯猛然一震,唰地起身,邬珍猝不及防被带倒在地。
“我……阿澹,不是你看见的那般,我……我与小公子是……”
“就是你看的那样,铃姐姐,你忘了我们之前在竹山夜围了吗?你说你心有所爱之人,你……”
邬珍未说完便被许澹漫不经心打断:“我不关心你们之间的夜围,更不关心什么心中所爱之人,我只知晓。”许澹话音一顿,坐在两人中间,抬手间捻起一块桃花酥置于口中,做足了姿态才慢悠悠续起话茬。
“东昌王府小公子人人称赞其容貌无双,才艺双绝,乃是世人口中谪仙,如此鹤立鸡群之人,竟和深闺怨妇别无二致,耍弄起那般腌臜小计,小公子也不过如此。”
言罢,捧起茶盏轻轻吹拂,享受般的呷了一口。
“你!牙尖嘴利,本公子到不知相大将军的夫郎竟是这般难相与之人,真是令人大开眼界。”
相铃这粗笨身形卡在两人中间竟无措起来,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平息这场因而起的硝烟。
“叩叩。”
“将军夫郎,大夫郎命小的给贵客添些茶水。”
屋外男子细弱的声音成了绝美天籁,相铃仿佛听见什么世间妙音,立马将门打开,迫不及待迎这位及时雨进屋。
唯独邬珍听见这声音下意识地皱了皱眉,他现在并不与这个尖牙利嘴的混小子吵嘴,此刻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那道细弱却隐隐透露着狐媚的男子身上。
春袭进屋便敏感察觉屋内氛围紧张怪异,隐隐间嗅到些许火药味。
此刻的相铃从未觉得春袭如此巧妙,她急急将春袭引入桌前,叫他端着木盏自己亲自为火药味十足的两人端茶斟水。
希冀二人能暂时息战。
邬珍轻哼了声,白楞眼傻笑的女人,故作姿态饮下这杯相铃亲自斟的茶水。
此后邬珍的注意力便分散些在他看来满是狐媚的小厮身上。
许澹倒是没什么,他这么帮相铃解围并不是真死心塌地同这女子过日子,他只是单纯为了自己,并希望她能记住自己帮她的恩情,好为以后自己同表姐在一起时做的铺垫。
而春袭却觉得氛围十分压抑,他一边将头低的更低,一边悄悄挪动身子,将自己更靠近心心念念的女君。
女君粗糙宽大的手掌无意间轻轻擦抚春袭细嫩的手背,春袭不受控制地抖了下,而相铃此刻却猛然调转身体,与手脚不稳地春袭撞个满怀。
只听一声微小痛呼,相铃赶忙避开,却见春袭害怕的跪倒在地,连连磕头,为自己告罪求饶。
还不待邬珍毒舌发作,相铃便迅速将春袭拉起来,眼睛紧张地上下扫视,见他无事,只是被茶水浸透衣裳,便好心让他退下,去换身干净的衣裳再来侍奉。
春袭清秀的小脸因着女君不住宽慰的话而不自主的抬头凝望,此刻的他越发觉得女君就是这世上顶顶好的女子。
一旁的邬珍见两人竟当着他的面含情脉脉对视起来,霎时间一股无名火突起心头,他阴阳怪气,“本公子竟不知犯了错小厮奴仆竟大胆直视主家面容,本公子见你一脸狐媚样,从进来便一刻不安分,当真是家风不严,如若你在本公子手里定将你发卖楠倌楼,叫你……”
“家风严不严谨不劳小公子费心,此乃我相家家世,如何御下我们还是知道点的。”
许澹出言打断,他将茶盏放下,仿佛这场闹剧丝毫干预不了他,邬珍身份尊贵何时被人这般三番两次打断话头,他有火发不出,依他平常性格早就闹得天翻地覆,而如今他不知为何竟不想在相铃面前如此彪悍。
他极力压着火,咬牙切齿“哦,这到成了本公子不对了,想必也是什么主子才会教出什么样的下人吧,你觉得铃姐姐。”
相铃此刻头都大了,她一介女子,习的四书五经钻研的是叔伯兵法,就算身在大家族中,她的父君也将宅子打点的干净利索,何时见过这种状况。
她赶忙将春袭瘦弱的胳膊握住,“既然小公子与夫郎聊得投机,我便带着小厮前去换身干净的行头。”
言罢,便一把将春袭拉起,将他带了出去。
邬珍满脸不可置信,许澹倒是一如既往喝茶吃酥饼,并未太大的情绪波动。
相铃将春袭带进小厮们的屋内,像春袭这种普通小厮一般都是住的大通铺,除非主家亲口吩咐或者得主家青眼升为随从便可独居一屋。
春袭进屋后便喃喃不知下一步该做什么,倒是相铃转过来,唤他更衣打扮。
春袭见女君守在屋外,在瞧了瞧自己半湿衣裳,他咬了咬牙,像是下定某种决心,他轻启朱唇,惊叫一声。随后将桌上杯盏扫落一空。
霎时,屋内乒乓作响。
相铃耳目聪明,此刻听见屋内响声,来不及思考冲进房内,焦急唤着,“春袭,怎么了,你……”
话音陡止,相铃不可思议瞪大双眼,目光直直盯着她面前景象。
一时间连自己进屋做什么都不知道,而春袭亦是满脸通红,他扭头挡住自己面颊,不敢令女君瞧见他此刻不安的神情,但却依然固执的大开双腿,细细观察,竟隐隐颤抖。
“春……春袭,你,你竟是……”
逼仄狭小的房屋内。
窗柩的薄纱在阳光的印射下使得屋内折射出暧昧透白光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