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印(1 / 2)
栗绘子以为父亲要谈很久,听说这里的浴水是用矿泉水代替,她刚好也想掸去一身的晦气,所以找了一间包房沐浴。
刚才泡得太久了,有些晕乎,便倚在浴壁滂打了会盹儿。
迷迷糊糊间她感觉到身子痒痒的,像呼吸喷洒在她的肌肤上,伴随着一阵酥麻的触感,如梦般奇异。
忽然一双炽热的手抚上她的肩膀将她掰过去,她猛的睁眼,不可置信地望着面前的人,这不是梦。
惊恐间,绘子眼睛瞪的大大的,随着热气晕染得眼尾嫣红,长密的睫毛被打湿,尾头还沾着润水。
还没来得及做反应,那双手就已经被钳住压在墙上,她的整个身子被赤热贴近。
灯光昏暗模糊,贺聿生一只手将她双手扣在头顶,一只手托着她的臀部往上抬,迫使她在只能借力悬挂在自己身上。
吻又一次落下,这一次她彻底清醒,她遇到了登徒子,不知几时闯入的流氓此刻在她身上为非作歹。栗绘子眼泪涌出,自己身上一丝不挂,就那样被看了个彻底。
她挣扎着双手,腿不听使唤地乱蹬,想挣脱这个桎梏,可越挣扎面前的人好像就越兴奋,她明显感觉到这个流氓的下身的滚烫变得更有存在感。她虽然生物不好,但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栗绘子想呼喊救命,嘴巴却没有喘息的机会,灵活的舌头探近,像巡视自己的领地般,最后与她纠缠在一起。
一声娇呼,栗绘子含着泪被迫替她交融。
贺聿生喜欢刺激的,这种无足痛痒的抓打能增加性事的快感,从头到尾的反抗只会让他更想驯服。
眼神迷离间,他总觉得这个女人很眼熟,但上头的欲望冲掉了理智,不管是谁,他想要的,从来都拦不住。
他用一条腿压在她的双腿侧间,将她整个人背面压在墙上,双腿分开,自己则趁着空隙挤了进去。
两人赤裸相贴,那双手不知何时游离到绘子的身下,触摸到了那处最柔软的地方。
那双夹在他腰上的腿忍不住收紧,男人的手指刚好陷进那张小口中,被这猛的一紧,像邀请般绞入一寸。
感受到手指的温润小口包裹得紧实,有种爽到头皮发麻的快感。
贺聿生松开了那张柔软的唇瓣,低头看了一眼,那股蓄势待发就要没入她身体时,栗绘子有了喘息的空隙。
她腾出一只手来,蓄力狠狠扇了男人一耳光,清脆且响亮。
贺聿生被打得懵了一秒,湿掉的发间随着他的脸一起偏过去。
他的眼神蓦地冷下,舔了舔唇角,拿乔也是要有个分寸的,玩过头了就没意思了。
他转过头,冷冷地看着女人,栗绘子认出了这个人是谁,又想抬起手,这一次被眼疾手快地拦下。
“打够了吗?”
下一秒栗绘子就被掐住脖颈窒息的感觉袭来,那种在梦中濒死的感觉此刻无比真实。
他眼底的情欲已经褪去,无比扫兴。栗绘子双手胡乱抓着,贺聿生的身上不知何时被挠伤,细长的指甲印被扑起的水花一浇,有些刺疼。
其实他刚才就认出了面前的人,但他并不打算就此停下,感觉来了,他想做就一定要做。
一看到女人哭哭啼啼的样子就烦躁,不过他还没有要杀掉她的打算,这哭包还有点用。
于是一松手,栗绘子挣脱,瘫软跌下浴池,淹在水中,呛了好几口,鼻子酸疼。
贺聿生又一把将人捞起,啧了声,这次轻柔了许多,这娇弱的模样,一不小心就弄死了。
女孩红着眼捂住身前的风光,脸色绯红,此刻失去了言语,只想赶人走,她指着门口,“滚滚出去。”
有什么好捂的,又不是没见过,他有些不屑,这二两肉他还不稀罕看。
见人无动于衷,栗绘子有些急了,抓起身边的东西往他身上砸,眼神死死盯着他,像是要从他身上剜下一块肉。
瞧瞧,多么贞洁烈女的做派,他倾身躲过,抓住那只手一把将人拽过,肌肤相贴,他凑近栗绘子的耳畔,轻声喘息,嗓音低哑,“再乱动就上了你。”身下被炽热的巨物刮擦着,她浑身起了战栗。
“你敢!”栗绘子惊恐地反抗却无济于事。
贺聿生不以为然,“要不要试试?”
果然是狗仗人势,有了靠山跟他都敢这么说话。
像是吓唬她,还特地挤了挤,栗绘子扭着身子,滑落掉,“我错了。”吓得眼泪直掉。
“不要不要,求你了。”栗绘子哭着求饶,贺聿生得逞地轻笑,气息洒在她的左耳很轻地说了句什么,吓得人满脸惨白。
说完手一松,把人推到浴池边,再蹭下去有些受不了,于是起身走出池子。
水珠从他身上滚落,赤身相对,健硕的身材足以让任何人挪不开眼,栗绘子立马偏头,“非礼勿视。”
贺聿生回头睨了一眼,笑了声,随便抓起一条浴巾围住下半身便去了另一个包间。
男人走后,栗绘子的身子控制不住地发抖,她真的害怕就此失身于此,还是面对这样一个人,幸好刹住了车,这一个暑假过得胆战心惊,她经历了比从前17年更为惊心动魄的事情。
她裹起浴巾吹了吹头发,才缓下神。
走出门,一个女侍生着急忙慌地送东西,恰好在拐角撞上一堵结实的肉墙,瓶子摔在地上,酒水全洒,她尖叫了一声,然后弯腰鞠躬,连声致歉,“对不起,对不起,您没有受伤吧。”
这头贺聿生气还没消,又摊上这不顺心的事,红酒洒在他的胸前,一大摊黏腻的酒滓顺着他的腹沟滴落,滑到人鱼线下。
这里的的宾客非富即贵,她抖着身体不敢抬头,贺聿生停在原地没接受道歉,良久吐出一句,“抬头。”
女孩听话地抬起头来,容貌不错,身材也辣,这里的服务生都穿着堪堪遮住大腿的包臀短裙,贺聿生打量着眼瞧着,脑子里忽然冒出刚才那若隐若现的光洁,他揉了揉脸,“真是疯了。”
贺聿生把这归结于太久没开荤,冷着脸就走了,留下身后的女人愣神。
那女人呆在原地,有些怔,她以为自己被看上了。
那个先生看起来像是电影里的明星模特,上身赤裸,下身裹着浴巾也不难看出那个鼓起的骇人物体,只是看一眼就让她心猿意马,久久未回神,她想如果跟这样的人做一次会是什么感觉。
另一边,门被推开,段九敏锐地睁眼,发现来人是贺聿生有些人惊讶,老大怎么来了?
贺聿生也没跟他废话,坐到不远处的休息沙发上,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点燃,段九看到他身上的抓痕和脸上五指印,惊了一下,“老大,你的伤。”
贺聿生掀了掀眼皮,吞云吐雾间透着几丝漫不经心,“无妨,被只野猫抓了。”
段九沉思了一下,老大这次的女人有点烈。
他起身要给贺聿生拿消肿的药,“明天去一趟都港区。”贺聿生道。
“是,人手需要抽调吗?东京这边之前扎根了一些人,现在可以派上用场。”段九说。
原先不能入境的那几年,贺聿生的手已经伸到了东京,他打散了一部分人为己所用,小势力的隐下来,一直低调行事,所以从未被察觉,之前几次动手都被栗绘藤身边的保镖坏事。
贺聿生闭着眼,懒散倚着,“不用,稻川会的地盘,让栗绘藤那个老家伙开路。”
虽说他压根不把这些个黑帮放在眼里,不过探入领域,他要拼起来火,出动政府,又是一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