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美强惨继子上了带娃综艺后 第66节(1 / 2)
两天啊,还是全包,上下四层楼,包括那个租金巨贵的过山车,这么大的生意,开业以来他是第一次接的。
许臣河不置可否,但他没觉得这有什么,以前他挣钱纯粹是没事做闲的,不挣也不知道干啥,其实经常大半夜醒来都会思考,自己这么努力的,废寝忘食,最后是为了什么。
毕竟他是个物欲极低的人,养许轲的花费又是他财产微不足道的。
现在好不容易有点方向,他逐渐摸到了花钱的门路,有了点工作的动力,这是好事啊。
但贺淼淼就像被大榔头砸了似的。
晕乎乎的。
她觉得不太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哪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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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事,贺淼淼和许臣河破天荒的,可以赶上一起接许轲放学。
到幼儿园的时候,时间掐的正正好,许轲正像小鸟似的飞出来,和几位幼儿园的朋友告别。
他一眼认出来爸爸的车。
哎,今天是爸爸接他啊,还想让妈妈接呢。
不过有人接就很幸福了,不能老是这么想,许轲警醒自己,用绘本里的话来说,要做个满足的孩子,学会发现生活里的好。
爸爸以前那么忙,现在都有空经常接他,是好事,是……
他打开车门的瞬间,匪夷所思地问:“嗯?爸爸妈妈?”
“你们怎么会一起来?”
贺淼淼还失神呢,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而许臣河却不懂他怎么会发出这种疑问:“我们一起来,不行吗?”
其他很多家庭都是父母一同来接孩子啊,看那些小孩都挺开心的,怎么自己儿子是这种反应啊。
许轲连连后退,脸色苍白地摆手,语气中透着种难以接受。
“不不不,不对劲。”
“你们怎么背着我在一起玩啊!”
作者有话说:
在许轲的意识里,爸爸是爸爸,妈妈是妈妈,都是他的称呼。
爸爸和妈妈必须要凑在一起吗?
他的答案是:大可不必。
“我和你妈妈也是一家人,”许臣河路上很努力地跟他解释,“就算你不在家,我们两个单独相处也是很正常的,我们是夫妻,是合法的。”
许轲才六岁,再成熟也不懂这些东西啊,什么合法非法,反正是不对劲。
看儿子油盐不进的样子,许臣河也无计可施了。
他通过后视镜跟贺淼淼使眼色,心想她带孩子有经验,容易沟通,她也站出来说点什么啊,要赶紧把儿子这个奇怪的观念给扭转过来。
可惜贺淼淼已经神游天外,满脑子都是“他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这件事。
恍恍惚惚的回到家,许臣河还要赶回公司处理一些事情,就只能把他们放下,又苦哈哈地走了。
“妈妈,你怎么看起来不开心啊?”
许轲牵着她的手问:“你还在想小羊舞吗?”
贺淼淼神色严肃地摇头:“阿轲,我问你哈。”
“如果爸爸突然对妈妈特别好,你也觉得很奇怪吧。”
“嗯,是有点,因为我觉得爸爸不是那种会对人好的性格。”许轲点头,所以他才接受不了爸妈居然会单独相处。
是吧是吧,贺淼淼也是这么想的!她赞许地看向儿子,觉得还是小孩的眼睛看事最能看到本质。
但是,许轲紧接着说道:“不过,我在车上的时候,也仔细想了下,又觉得也不奇怪。”
“毕竟妈妈那么好,对你好也是应该的啊。”
“!”
原来她在儿子心中地位已经这么高了吗?
贺淼淼感动地把他抱起来,有种长久以来的付出得到了更大回报的满足感。
儿子说的句句是真理,她对这个家,对孩子,那是掏心掏肺了,许臣河作为报答,愿意花点钱给她,那也是正常的。
差点就自作多情了。
想想也是,许臣河肯定是没有感情这根筋的,书中对他的描写是杀伐果决,冷血无情,为了工作对儿子漠不关心的性格,要是谈情说爱,那不就崩人设了。
说通了这件事,贺淼淼心理压力骤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接下来,她总算是有时间专心专意去计划生日宴的事情了。
晚饭吃的海鲜粥,母子俩很满足,为了报答许臣河斥巨资包场,贺淼淼难得主动提醒王妈:“留点海鲜在冰箱吧,等他回来吃。”
夫人以前可是完全不在乎先生吃没吃,吃什么的。
现在真是进步了,看来感情更好了,估计一家三口出去录节目还是挺有用的,王妈满脸欣慰地点头,赶紧准备东西。
主顾的感情好,她当初站队就没站错。
许轲完成作业,贺淼淼帮着检查了一遍,这小家伙现在对课堂知识的运用越来越得心应手了,可能也是因为自信了,最近可谓是下笔如有神。
她又带着儿子读了绘本,玩了会儿switch,这才送他去睡。
学学玩玩了一整天,许轲很快就睡着了。
眼见着后天就要过生日了,这傻小子居然也不提醒她,还是说他自己都不记得了?毕竟从来没有在家里过过生日。
给他掖了掖被角,贺淼淼从儿童房出来,站在楼上,才发现客厅的灯亮了。
“许臣河?你回来了?”她头往下,稍微提高了音调。
下一秒,就见穿着笔挺西装的男人正在摘腕表,闪过来抬头望向她,点头:“我刚下班,阿轲睡了?”
“嗯,”她趴在楼梯栏杆上,“厨房给你留了粥底和海鲜,吃点吧。”
自从和贺淼淼生活久了,回家后有口热饭吃已经逐渐成为了习惯,许臣河并不抵触,反而他觉得最近身体也健康了不少。
越强壮,赚钱才越有力气,加班的时候更有劲了。
贺淼淼裹了个针织外套才下楼,走到厨房,看见许臣河正挽着衬衣袖子,从冰箱里拿海鲜。
许家的打工人都很细致,小火锅在饭桌上摆好,海鲜也都是处理干净的,都不用自己动手,直接涮就能吃。
“对了,我在考虑生日宴要请谁,”她站在旁边说,“嗯,我的意思是既然是阿轲第一个隆重的生日,就还是只请小孩子吧,比较纯粹。”
对于很多名流来说,任何宴会都应该是有价值的,这点,杨赞曾经提醒过她。
尤其是生日宴,大多数家庭喜欢打着孩子的旗号进行社交,办的隆重也是彰显实力的一种方式,名利场到处都是机会,孩子们玩自己的,大人们借机谈点事,联络感情。
谈的好了,明年还会再出现。
谈不好,彼此就可能再也不见了。
贺淼淼不想让许轲得来不易的生日沾上这种世俗的味道,但就是不知道许臣河怎么想。
“可以啊,”许臣河点头,“都随你心意来吧,你和阿轲永远都站在一个阵营,我要是说别的,就要排挤我了。”
他说这话,是实话实说,因为现在他这个家庭地位,就这样。
但贺淼淼莫名听出了点委屈的意思。
她立马甩了甩头。
开玩笑,许臣河怎么会有这种情绪呢?他要是不爽了,可以分分钟把她赶出去啊。
男人低头吃着火锅,贺淼淼却突然闪现在他对面,用一种探究的眼神,认认真真地打量她。
“怎么了?”他抬头。
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