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姐姐这是什么?(8 / 12)
这个使用之前要先用温水洗一下,因为绝大部分这类情趣玩具在出厂之前都会涂一层杀菌剂。x器是很敏感很脆弱的,卫生方面一定要注意。”
白谨行看他确实教得用心,暂时放下成见,“嗯”了一声,跟着他照做。
洗完又擦g之后,徐杨又从包里拿出两个瓶子。
“这是润滑ye,用飞机杯的时候这个一定要有,并且要下足,一般大概7毫升左右,让润滑ye均匀润滑通道的每一个角落,像这样。”
他给他做着示范,又补充,“润滑的时候您可以感受内部的温度,觉得不合适,可以cha入这个加温bang,但时间不要超过十分钟,不然飞机杯内部容易烧糊。”
白谨行照做,手指伸到飞机杯内部的时候,感觉还有点新奇。
很紧,而且有纹路g0u槽,感觉……还真跟那地方有点像,但似乎做了更复杂的设计?
大概是察觉到白谨行的神se变化,徐杨笑着解释,“飞机杯的内部软胶模拟的就是nvichu,曲径通幽,狭长通道内布满了凸出的颗粒,这也是飞机杯的jg髓所在。”
白谨行点点头。
等到前面的步骤都做得差不多了,徐杨轻咳一声,“属下冒犯了。”
说完,便动手去解自己的皮带。
看得出来他的表情也尴尬。
毕竟在另一个男人面前ziwei这种事,他估计也是头一遭。
白谨行也不避讳,就盯着看。
他倒要看看,是根什么脏东西进过他姐姐的身t,以及……看看他是不是真的b他强。
内k被脱下的那一瞬间,白谨行差点没忍住笑了。
他的东西可真丑,紫黑的一根,看着就不是很g净的样子,而且……
白谨行打赌,他哪怕b0起,也绝对没他粗。
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白谨行看他撸动yjg,慢慢b0起,又打开飞机杯的开关,准备对准家伙cha入的时候,他气定神闲地伸手拦住了他。
徐杨抬头,目光不解。
白谨行不好意思地挠头,“徐队长,我觉得,我们可能需要换一下。”
徐杨还没反应过来他要换什么,白谨行已经脱了k子放出自己的硕大,随意地撸了两下,yjg立即b0起,尺寸惊人。
那东西气势汹汹地昂着头,带着和白谨行脸上的腼腆截然不同的傲慢。
他晃了晃徐杨给他准备的飞机杯,“我觉得这个我用可能小了点,能跟您换换吗?”
徐杨脸se一僵。
他知道自己的尺寸,所以买的就是最适合自己的,因为白谨行年纪小,他没多考虑,下意识就买了小一号的。
如果跟白谨行换,他已经可以预见到自己待会儿强行把yjgcha进去会有多不舒服。
可如果不换……
那个小一号的他还能勉强cha进去,可如果给少爷,那就是完全不能用。
要是让小姐知道她交代的事情他没办好……
他深x1一口气,勉强扯起嘴角,把自己的那个递给了他。
白谨行接过,还很礼貌地说了声谢谢。
徐杨打落牙齿和血吞,将yjg强行塞进小一号的飞机杯里。
太紧了,紧到发疼,他皱紧眉,忍着不适,继续给白谨行讲解:
“接下来就是,cha入,根据您自身的情况,调整一个您觉得最舒服的角度和按摩力度,然后像这样,上下撸动……”
徐杨努力想让自己坚持得久一点,可实在是不舒服,三分钟都不到,他便闷哼一声,s了出来。
白谨行只是观察,还没实践,见此挑眉,“这么快么?”
这话落在任何一个男人耳朵里都是刺耳的,有那么一瞬间徐杨甚至觉得这是白谨行刻意的嘲讽。
他脸se有点难看,但抬头却对上白谨行好奇的眼神,他寻思少爷什么都不懂,安慰自己别太敏感,那gu子被冒犯的难堪才淡了几分。
他喘了几口气,度过那阵贤者时间,才将软下的x器拔出,镇定地将飞机杯放进水池:
“少爷只需要根据方才的步骤t会就行,jgyes出之后,记得像这样对飞机杯进行清理……”
做完这些,徐杨如释重负。
“属下能教给您的就是这些,剩下的就看少爷自己的实践领悟了,属下告退。”
他在主子面前表演ziwei是职责所在,可要他留下来看主子ziwei,那就是他不识趣了。
望着徐杨的背影,白谨行嗤笑一声,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飞机杯,他都不用试,就知道尺寸不合适。
他可不想跟徐杨一样秒s,
他也并不想将自己的x器cha到除姐姐身t以外的任何地方。
面无表情地把飞机杯扔进一边的垃圾桶,白谨行洗了一下自己的手,看了一眼b0胀的胯间,换上宽大的睡袍勉强遮挡后,转身出门。
他想去姐姐的房间,在姐姐的床上,闻着姐姐的味道ziwei,他想b什么飞机杯有用得多。
——反正姐姐今晚不回来。
趁着管家没注意,他溜进白璧的卧室,鼻息间是姐姐独有的馨香,他握住自己的x器,脑海里回忆着早上姐姐帮他的情形,开始上下撸动。
不知道过去多久,少年额头大汗淋漓,眼看就差最后一步的时候——
“大小姐?您今晚怎么回来了?”
“谨行这临近高考么,压力总归b欢儿大些,我就想回来多陪陪他。”
“那敢情好,少爷知道肯定很高兴。”
“谨行这会儿应该在做作业吧,我等下再去找他,时间不早了,管家你也早点去休息吧。”
“好的小姐。”
紧接着,白谨行就听到了门把手被转动的声音,下一秒卧室的灯被点亮。
“谨行?”
陡然发现自己的床上有个人,白璧吓了一跳,就在惊叫声即将冲破喉咙之际,她忽然认出了对方。
白璧疑惑出声,小心翼翼地凑过去,却见少年紧闭双眼满头大汗,似乎在做噩梦,嘴里小声地呢喃什么,她凑近了去听,才勉强听清:
“不……不要……不要……”
这是梦到什么了?
听着弟弟颤抖的嗓音,白璧有些心疼,“谨行?谨行?”
“不要!”
白谨行大叫一声,陡然坐起。
白璧忙拍了拍她的肩膀,“没事了没事了,都是梦,别怕谨行……”
白谨行怔怔地转头看她,半晌似乎才反应过来她是谁,忽然抱紧了她:
“姐姐……”
白璧温柔地拍他的背,“谨行别怕,姐姐在的,姐姐在的……”
少年喘着粗气,灼热的吐息喷洒在白璧的肩窝,许久才勉强平复下来。
他不好意思地从白璧的怀里退了出来,“姐姐,你……你怎么回来了?”
虽然刚刚已经听到了她和管家的对话但白谨行还想听她再说一次。
白璧r0u了r0u他有些汗sh的发,“姐姐答应了在你高考之前晚上都陪你的,姐姐什么时间骗过你?”
少年压抑着欢喜的心,不好意思地挠头,“可是欢儿小姐不会生气吗?”
白璧失笑,“欢儿哪儿有那么不懂事,知道她的白大哥高考压力大,撵我回来陪你呢。”
白谨行是白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