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豪门纨绔塞男科名片后[娱乐圈] 第72节(1 / 2)
“所以啊,我怕你们对我依依不舍,到时茶不思饭不想,这戏不就因我废了吗,我哪敢担这罪,”晏词与他开玩笑。
他们不止是师兄弟,现在还是朋友。
“哈哈,”夏侯大笑,“你还是一样,活宝一个,我看节目都不用录了,有你就够乐的了。”
晏词跟着笑:“录还是要录的嘛,我师哥那么帅,不出境天理难容。”
夏侯的脸皮也从来没薄过,肯定道:“还真是。”
褚卫无语。
夏侯又向褚卫打招呼,同来的还有白晓逸,遭受过心灵和视觉双冲击后的白老师看晏词眼神多了不一样,倒不是嫉妒,是惊奇,至今回想仍觉得不可思议,但仔细一琢磨其实有迹可循。
为什么剧组困难的时候天降投资人,明明没酒量的晏词却能斗过孙庆阳,后来遇上“朋友”夜不归宿,之后许总时常探班都是因为晏词与许总是恋人关系,饶他觉得自己还算聪明,竟然没看破。
“卫哥,晏词,好久不见,”白晓逸简单寒暄。
“嗯,都好好拍,”褚卫说,又特别关照晏词,“尤其是你,听导演听指挥,千万别乱来,懂?”
“懂,肯定懂,”
“录综艺比拍戏轻松,我就不跟组了,有事随时打我电话。”
“ok!”
该交代的都交代完,褚卫驱车离开,他相信晏词这么大一个人,自己能顾好自己,而且这小子鬼得很,人身安全基本不用担心。
按照节目组的要求,所有人九点集合,八点五十左右,歌手高朗到了,阳光、帅气,长得也高,是他们之中年龄最小的,才19岁。
“看着如此鲜活的小鲜肉,我们这种刚刚三十的都成老腊肉了,”夏侯整了整衣服,拨弄了几下头发,尽量让自己显得年轻,“是吧?”
晏词从并列三人中退一步。
夏侯揽上白晓逸肩膀:“是吧?”
“猴哥,”白晓逸一脸严肃,“我今年28,离三十还有700多天,远着呢。”
“晏词你呢?”
“我今年18。”
要属脸皮谁最厚,非晏词不可。
高朗人如其名,性格开朗,开口管人都喊老师,晏词第一次体会头衔是老师的称呼,只觉得当这名头他还胜任不了,于是高朗改口叫了声哥。晏词大咧咧受了,之后是陆辰野,厉辛泽与宋陈晨,几人见面后,导演招呼大家上车。
“白老师,”晏词叫住他。
白晓逸听见了,落后些与他并肩:“有事?”
“没什么事儿,”晏词说,“我就是想问问,你不会和我生分吧?”
“我还怕你看不上我这朋友了呢,”白晓逸开玩笑说,这想法当时真有过,但想到相处的时日,他直觉晏词不是那样的人,小声道,“你的事我没对外说,毕竟是你的私事,后来我想想你能坦言告诉我我还挺高兴,这不没把我当外人吗。”
晏词就是这个意思,这一说开,心里不由踏实。
白老师还是那个白老师。
他咧嘴一笑:“录制的时候咱俩一组呗,我会下厨。”
“嚯,是吗,以前都没看出来。”
“在剧组拍戏没机会啊。”
“也是。”
正聊着,肩膀被一撞,他踉跄往前,白晓逸及时抓住他胳膊,不用晏词回头,撞他的人连句道歉都没有,擦着他胳膊往前走,此人正是习星宇。
“没事儿吧,”白晓逸关切道。
“没事,”晏词说,“他好像对我挺有敌意,下车的时候盯着我看,像要吃了我。”
“有得罪过他?”
“压根不认识。”
“总有原因,”来之前彼此都做过功课,尤其是白晓逸的性格谨慎,知道习星宇背景不俗,说雄厚也不为过,但性格方面完全不了解,“你倒是也不用怕,有什么问题和许总唠唠,肯定能保你无虞。”
“能自己解决的我一定自己解决。”
“哟,”白晓逸打趣,“这么体贴不愿麻烦人?”
晏词不好意思笑笑。
“晏词,老白,你们快点儿,”夏侯靠在车窗边朝他们招手,“磨磨蹭蹭干什么呢。”
剧组安排的商务车包括司机在内可以坐七人,但车内也得拍摄,需要摄影师跟随,于是一辆车只能上5位艺人,剩下三位连同导演坐另一辆,团队工作人员乘坐其他车辆随行。
晏词上车时车内还有三个座位,他挑了临窗位置坐下,白晓逸坐在他身旁,最后一个空位留给了后上车的高朗,车子启动,镜头也朝在座的各位一一划过,按摄像师的提醒,大家可以随便聊聊活跃气氛。
“要不要一起唱个歌,唱着歌前往目的地,享受新生活,”夏侯提议。
第一期的地点,山里农庄,感受大自然的朴实无华。
“猴哥,谁提议谁起头,”白晓逸说。
“那可不行,”夏侯说,“我们这儿有歌手,我不能抢了风头,是不是高朗?”
“不会不会,”高朗摆手,“夏老师您先唱。”
夏侯哈哈笑:“我的意思高朗你别谦虚,唱歌你是专业的,我知道你从小练的美声,后来又学了通俗,歌唱比赛拿过不少奖。”
高朗笑得腼腆:“那我想想,我们来首欢快的。”
晏词道:“我五音不全,我就跟着哼哼了啊。”
车内气氛不错,摄像师也正录得起劲,忽然一声嗤笑响起,满满的讽刺打破了和谐氛围。
镜头调转向习星宇。
他坐在靠前位置,也没回头,只道:“真是有自知之明,还知道自己五音不全没有才艺,我们在座的不是演戏在行就是唱歌了得,什么也不会,还参加什么综艺。”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性格,不免有摩擦,但是像他一样才碰面就拉满嘲讽的是少之又少,大家静了静。
奔着话题点,摄像师没关机。
“你有什么才艺?”晏词问。
在赵成誉那儿他练出了心平气和,只要不触及底线,一般都没什么所谓,又不会少块肉,但是太过分就另当别论了。
习星宇哼了声,十分骄傲:“我四岁开始练钢琴,12岁就通过了10级考级,7岁开始登台,拿过国际钢琴艺术节奖项,我还精通英、法、俄、西班牙、阿拉伯语言,翻译水平达到正高级,会书法、绘画,开过自己的画展,你能和我比吗?”
呵,晏词笑了笑。
习星宇回头时正好看到他的笑容,顿时眼中爆发出怨恨:“你笑什么,你有资格嘲笑我吗?”
“怎么说话呢,”夏侯看不过去,“好端端突然开火,干嘛呀?”
“有话都好好说啊,正录节目呢,”白晓逸提醒。
高朗则是一脸懵。
难道是台本?
晏词依旧是微笑,笑得无辜:“我先申明啊,我没有嘲笑你,我是自己觉得好笑,好笑我干嘛要跟你比啊?来录节目之前我认识你吗?”
习星宇一时语塞。
“哦不对,”晏词乐道,“是你在拿你自己和我比,为什么呀?你出身好学习资源好,跟我一草根百姓比成就感能爆棚是吧?”
夏侯开始发笑,安然坐下,晏词的嘴吃不了亏。
噎了半晌,习星宇还是没说出话来,没讨到便宜倒是把自己气着了,冷冷剜了一眼晏词。
晏词耸耸肩。
气氛呈现出诡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