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词(6 / 9)
让她崩溃。
小巧而轻,震动打开后也能固定住,白冰食指一挑,它只是晃了两下,而使用者却抖得像片落叶,身t不受控地往前扑向白冰,sheny1n压不住尽数吐在她耳边。
是个好产品。白冰下了结论。
认错无用、求饶无用、卖惨无用。她知道自家主人脾气,一次ga0cha0过后主动松开了对方的脖颈。
白冰忽然对着她笑弯了眼,吻了吻她嘴角,将自己来时穿的大衣披在了她身上,边扣着纽扣边说:“司机十分钟到,够你学会走路了。”
刺激着她的震动不停,她一抬腿t内几颗小球就互相挤压着,郑希怡双腿打颤,迈一步都困难,红着眼看面前的人。
她又到了。
白冰上下打量着都站不直身子的人,出声提醒:“你还有六分钟。”
磨人的小玩意并无意识,不会给ga0cha0后的人缓冲时间,郑希怡反手抹了把眼角,然后理起自己头发来。
司机是自己人。郑希怡与白冰的关系算不上秘密,她主人的占有yu控制yu都强得很,脾气上来了在郑希怡手下还在的时候给她脖子一拴当众打她也不是没有过。在白冰信得过的人面前,小狗的颜面不会被过多顾及。
郑希怡清楚,如果走不动,一会儿她就是爬,也要爬到车上去。她并不喜欢在白冰以外的人面前太难堪,哪怕大家心知肚明,她也仍然坚守她的原则,只对一人示弱。
要保持t面的代价不小,郑希怡将高跟鞋套上,跟在白冰后面走出包厢,好在今日店铺歇业,她步伐不稳满头是汗也不会惹来目光。
车停在正门口省了她继续往停车场走的功夫。难得的定位互换,白冰自己提着平常都由对方给她背的包,主动给郑希怡开了后座门。
“谢谢主人。”
要乖巧,要驯服,要讨好。
do很受用,却并不心软,手一抬就捏上正在上车的人的t,捏了两下。
郑希怡闷哼了声,定住了,任身后人隔着一层羊绒料子r0un1e自己腿根,不仅是主动的臣服,她腿软了。
一条腿刚跨上车另一条腿还未跟上,就被人捏住了t,双腿打开,y蒂上的小玩具碾磨着她,身t早脱离了大脑控制,小腹一酸原本塞得深的小圆珠就被自己挤到了洞口。白冰还在掰弄她的t0ngbu腿根玩,郑希怡伏在座椅上一动不敢动,身t紧绷生怕那串东西掉了出来,若不是隔着一层衣服,白冰绝对能看见那r0u缝在她的r0un1e下时不时微张开口,吐着卡在里面的透明小圆球。
欺她的那只手终于停下,转而拍了两下她的t尖,郑希怡接收到指令,身t却先一步溃败了,没能即刻执行命令,她si咬着下唇在原地颤了半分钟,才深x1了口气,爬上了车后座。
白冰并无催促她,待她上车了才跟着进去,将车门关上,跟司机说了个地址,又对着邻座招了招手。
不催促不代表没有事情,郑希怡挪了下位置,贴着她将靠到她肩上。
“刚刚怎么了。”那根本不是个问句。
“被主人r0u到了。”郑希怡蹭到她耳根,轻声讨好着。
“这不是理由。”白冰的手从两个纽扣之间的缝伸入,触上她光洁的身t。
“对不起。”
温热指腹从小腹下滑,绕过玩具,略过腿根,白冰在食指沾染了几分sh润后如意地钩住了在安全绳圈,曲了曲手将本就随时要掉出的珠子带了出来。一颗不够,她又拽了拽,感觉那小珠子被她拉离紧致甬道,两颗、三颗,她总算满意了,松了绳将手ch0u出来。
“惩罚,下车前能x1回去也可以。”
“谢谢主人。”
白冰嗯了一声算是回应,任由她挨着自己阖眼。sub的自然不可能跟她此时神情一样平静,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此刻心里浮上几分好奇。
现在她是不是在努力的收缩着下面那张小口想把拉珠x1回去呢?
嘶
白冰心神一荡,觉得小腹泛酸,扭头将车窗开了个小缝。
白冰把人带到了常住但离饭馆更远的住所,这一片是老房子,跟另一处的房子相b,这儿有一小段路要步行,与同为中国人出身的邻居也更热络些。
司机把车停在路口,郑希怡跟着身边人下了车,步行着回家。
身下两颗小珠子还挂在外面,随着她的走动小幅度晃动着。向来走路带风的nv人此时连步子都不敢迈大,两旁偶有行人擦身过,不能夹腿,步子要稳,垂在外面的小球带来的重量足以让她使上全身气力去维持。
“小白啊,好久没看见啦!呀小郑,这么冷还光着腿啊!要感冒的!”
身旁人停下脚步,郑希怡只能跟着站定,眼前的阿姨瞥见她大衣下摆半截0露的小腿,嗔怪了句。
“不冷。”郑希怡挤出两个字回应。
阿姨又念了她两句,没得到回应,又转而跟白冰数落她。郑希怡没有jg力去听她俩寒暄,用尽力气不让拉珠掉出,却抵抗不了小核上的刺激,被送上ga0cha0时腿一打颤,拉珠跟着清ye一起滑落。
遭!
意识只飘忽了一瞬,迅速恢复,在东西完全滑出前夹紧了腿,阻止了它继续下落,危机却没解除,那个小夹子还裹着她的敏感处乱抖,刚刚在车上调整好的状态被搅散,她眼里又泛起红,x1了下鼻子,伸手捏了捏白冰掌心。
“有点冷了。”
“哎呀!还说不冷呢!鼻子都红啦!”那嗔怪语气又起,阿姨催促着她俩回家,念叨着自己要买什么东西就往另一个方向走了。
离家没几步路了,郑希怡也再顾不上姿势如何,没什么b当众掉出那玩意来更不t面的事了,她紧夹着大腿,挪动着小腿前进,脚上的高跟鞋在此刻反而方便了她踮起脚尖发力,直到进了屋关了门,她才一跌身,靠着墙滑落到地上。
白冰看了一眼窗帘,遮光极好,反手将灯开了,才蹲在去捏瘫坐地上人的下巴:“衣服脱了,跪好。”
sub不敢怠慢,直起身跪在地上,解了身上那层羊绒,腿间的小串珠已经能看见四颗了。她从白冰眼里没看见半分要放过自己的意思,只能咬咬牙分开腿与肩同款跪好,早沾满津ye的大腿内侧看上去亮晶晶,x口卡着摇摇yu坠的“你看见的s不是s”后续
手上的茶杯翻来覆去转了半个小时了,扭头一看,郑郗怡低头跪得板板正正,一动不动。
但再乖顺的表现也抵消不了白清对她刚刚迟疑的不满。
“去拿。”
她挪着膝盖往白清放包的方向移,腿已经跪麻了,一动就变成又麻又疼。但除了一开始没适应过来颤了一下,郑郗怡动作没有半分拖沓。
从手提包里翻出被卷起的皮质长鞭,一下一下又往回挪,把鞭子交到白清手上的时候,膝盖已经开始发烫了,她只是咬咬牙,转身在墙前跪好,一件一件剥着身上的衣服。
白清放下被捏得温热的茶杯转过身来时,那人已经把身上衣物除g净了,手扶着墙等着即将要到来的责罚。
对折的鞭子扫过光滑洁白的背,落在微分开的腿中间,郑郗怡顺从着撅起t,皮质鞭身落在她腿根,摩挲着她的白se文身。
“跟人一起洗澡,是想让人看看这个吗?”
那文身是两年前白清亲手刺上去的,早就结痂愈合了,但她每次触碰,郑郗怡都觉得痒得要命,痒得她想把那挠花,让它重新愈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