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蛇蝎心肠的(含彩蛋)(2 / 11)
与快感一齐向南荣姬袭来。
南荣姬眼神都开始涣散了,那双好看的桃花眼一眨一眨的,显得那样人畜无害。
白容轻笑,一边舔一边伸出右手,毫无阻碍地插进了那湿滑的小穴中,开始或轻或重地抽插。
“哦~殿下~操得好厉害~~啊~啊~~妾身不行了~啊~!”
南荣姬彻彻底底体验到了人生的极致快乐。食髓知味,不过如此。
深夜,南荣姬舒服得入睡。待她呼吸逐渐平稳后,白容唰地睁开了眼,微一用力就挣开了手脚上的束缚。
她抽出身上伪装成腰带的软剑,直抵南荣姬的咽喉。
只要再用些力,这毒妇马上就会殒命,可她却迟迟不再动作一分。脑中仿佛又回想起这人一声声唤她“殿下”,在她身下婉转求欢的模样。
风骚浪荡,媚骨天成,但也,毒性十足。就像那惑人的罂粟花。
最终,白容轻轻放下软剑。罢了,若下次再相见,她定杀了她。
。。。
白容走后,寝殿上方传来一道粗粝的声音——
“主人,为何要放走她?要是可汗怪罪下来。。”
“你在质疑我?”南荣姬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双眼,幽深的眼眸在黑夜中显得更渗人。
“属下不敢。”
“哼。”南荣姬用鼻子哼了一声,轻蔑道,“你们汉人当然不能理解。”
“我们草原儿女,从不喜欢被囚在笼里的鹰。”
“只有放了她,让其成长得更强大。到那时,本宫玩起她来,才真的爽利。”
或者是,被她玩起来。
南荣姬内心暗道。
“驾、驾。”
白容已经逃出京都,此刻正骑着抢来的马,在小道上疾驰。在她怀中,赵祈钰正紧紧搂着她的腰,双目紧闭,睡得香甜。
忽然,一路士兵从林间窜出,挡住了白容的去路。以为是北戎人来追自己,她勒马欲跑,就听到一道熟悉的粗狂声“殿下且慢!”
是杨映之!白容惊喜不已,策马踱至那人身前,“杨大哥!许久未见,大哥安好否?”
杨映之是她前些年在北境从军时结交的拜把兄弟,那时两人一同浴血奋战,有着过命的交情。后来白容回到京都,杨映之也升为将军,镇守北境。
“哈哈哈那些个杂碎还伤不到俺。倒是云浅那奸相投敌后,京城就落入敌手,可有伤着你?”杨映之胡子拉碴,骑着高头大马,双目炯炯有神,声如洪钟。
白容闻言,心又似刀割般的疼。“并无大碍,大哥无需担忧。”白容顿了顿,“大哥现下欲往何处?”
“咱们边走边说。”杨映之压低声音。
路上,白容才得知,狗皇帝已经逃到临都,还命勤王的军队都转向临都集结。怪不得援军迟迟不到。她与那七千守城将士,皆是弃子。
她们一路人马来到处空地上,打算就地休息,明日启程去临都。
轻手轻脚地将赵祈钰抱在一棵树下,白容便打算去找杨映之商议事情。还没等她走几步,身后就传来几声惊慌的哭喊。“容儿姐姐你在哪里呜呜”、“祈钰好害怕。。姐姐不要走。。呜呜。。”
白容无奈地转身,却在看到眼前的景象时,愣住了。
只见那平日里仗着自己嫡子身份,四处惹是生非,天不怕地不怕的孩子,此刻正蜷缩成一团,微微颤抖。向来神气的眼眸,现在也失去了光彩,四下张望,寻找她的身影。
那样害怕的神情,令白容有些恍惚。她不禁想起七年前,自己从那场大火中逃生时,也是这样的无助。她叹了口气,走到赵祈钰面前,蹲下身子,抬手擦去小人儿脸上的泪珠。
“祈钰——”白容刚要安慰她几句,就被赵祈钰猛地抱住。
赵祈钰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她身上,软乎乎的小手扒着白容的衣襟,嚎啕大哭,“呜呜呜,容儿姐姐,祈钰还以为,姐姐也不要祈钰了呜呜呜。”
白容顿时手足无措。她不会哄孩子,只会哄孩子她娘。
最后,是白容连声答应自己不会丢下她,赵祈钰才渐渐停止了哭闹,再次陷入梦乡。
连日的劳累让白容都有些精力不济,抱着赵祈钰沉沉睡去。
。。。
许是陌生的环境让从小娇惯的赵祈钰难以适应,天微亮时,她便睁眼醒来。看到与自己近在咫尺的白容,她不禁心如擂鼓。
容儿姐姐,生得可真好看,胜过父皇后宫中任何一位妃子。
赵祈钰痴痴地望着白容,鬼使神差地,她缓缓凑近白容,睫毛轻颤,飞速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亲完后,像是怕被人抓到的小贼一般,她立马再次闭上眼,假装自己还在熟睡。
可那高高上扬的唇角,却出卖了她。
翌日,白容和杨映之领着士兵们一路快马加鞭,终于来到了临都。
城门外有重兵把守待白容将身份报与守城的小兵,那人先是满脸不可置信,随后喜极而泣,疾奔着呼喊道:“嘉平公主还活着!公主来了!”
京都城破,百姓皆以为白容遭遇不测,大多痛哭扼腕。现在白容活着出现,得到消息的众人都纷纷涌上街头,想一睹这位被传为神女的公主风采。
百年之后,每当提起“京都之耻”,后人最津津乐道的,一是那投敌叛国的奸相,二就是这位巾帼公主。
你流芳百世,我遗臭万年。纵不能生同衾死同穴,总归是一同载入史册。
白容正打算将赵祈钰送回宫,就感觉心口一阵疼痛。好像有什么东西呼唤着她。
她似乎忘了什么重要的事。
夫人!云浅投敌,也不知夫人有没有来临都,会不会遭人欺负。
白容向带路的小兵询问,却看到那人支支吾吾的模样,不由心尖一颤。
。。。
当白容一脚踢开院门,瞬间气血上涌。
只见几个身着官服的男人围着温若诗,淫笑不止。几人一起撕扯着她的衣服,有的已经将手伸向了那处饱满。
“夫人!”
温若诗正哭泣着挣扎,听到这熟悉而令人心安的声音,她猛地抬头,笑容依旧温柔似水。
“我就知道,容儿一定会来。”
听到这满含柔情的话语,白容内心无比自责。她飞奔上前,先是将那几个男子狠狠踹倒在地,随后解下自己的外袍,替温若诗披上,遮住她外泄的春光。
温若诗静静地任她摆弄着,一双含情杏眸打从白容进门起就牢牢地黏在她身上,似乎在询问,这些天她过得好不好,又似在诉说自己的思念。
紧紧抱住温若诗,白容颤声道:“夫人,对、对不起,容儿没能护好你。”
她不敢想象,如果再来迟一步,夫人被这帮禽兽给、给。。。那她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更不会原谅云浅。
温若诗没有接话,而是收紧了圈在白容腰上的手,轻叹,“容儿,瘦了许多。”停顿几秒,她贴在白容耳畔,柔声道,“以后不许这样,我心疼。”
忽然一道声音打破了两人的温存。
“哪来的小娘皮!知道你打的都是什么人吗?”一个肥头大耳的官员率先回过神,他歪歪扭扭地从地上爬起来,指着白容便破口大骂。
“呵。”白容冷笑,走上前一步,将温若诗护在身后,“本宫何止是打,还要砍了你们这帮畜生!”说着,白容拔剑,作势就要向那男子砍去。
其中一人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