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把贱狗化成一滩水滴进主人的花X中(s浪抖m(2 / 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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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辰一到,司礼太监便宣布朝会开始。群臣虽然奇怪丞相今日竟缺席朝会,但也只能先议事。大殿上,以兵部尚书王林为首的二皇子党,和以大皇子越王为首的越党便开始了唾沫横飞的争论。
两党争得脸红脖子粗,丝毫没注意到,在他们身旁的屏风后,一国之母正撅着屁股趴在地上,被新晋公主肆意羞辱玩弄。
“呜呜呜主人~贱狗的屁股好痒~”谷岚轻声撒着娇,只觉有什么毛茸茸且冰凉的物什在她的臀上游走,酥酥麻麻的,痒极了,让她难耐地摇摆翘臀。
“骚货别乱动!字都乱了。”白容双腿夹住皇后的胯部,手中拿着蘸墨的毛笔,扒开皇后的亵裤缝,在她的大白臀上写下三个字——“杨映之”
白容看着自己书写的杰作,满意地笑笑,轻声逗弄皇后道:“贱狗母后猜猜,儿臣在您的屁股上写了什么字?若是答不对,儿臣便要把这支笔塞进您逼里去了哦。”
谷岚原本被毛笔弄得逼痒难耐,神智恍惚,乍一听到要被那木头东西插穴,瞬间清醒,她疯狂回想着那笔在自己身后游走的轨迹,却只能隐约回忆起,“映、、之、”
“什么映之呢?嗯?”白容将毛笔倒转过来,坚硬的木头笔尾在谷岚柔软的花穴处轻轻摩擦着,似乎下一秒,就要挑开穴口,一插到底。
恰在此时,一封八百里加急的军件被送入殿中,“北戎突袭,漠县失守,臣请调兵支援——镇北大将军云骁”
若说方才两党的争吵只是前菜,那现在的重头戏才刚开始。应当派谁去支援,才能使自己利益最大化。
“唔~母后知道了~是杨映之~”谷岚终于想起来,有个去年和白容一起从北境杀出重围的小将军,便唤此名。
“贱狗真是聪明~现在,和大臣们提议,派杨映之前去支援。”白容命令着,声音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
谷岚照做了。她先调整了状态,勉强让自己的嗓音听起来不那么娇媚,随后才敢对大臣们出声。可在她说话时,白容却使坏地揪住她的乳儿,一句完整的话,被她说得断断续续、高低起伏,撩人心弦。
可皇后刚一提议,就遭到了两党的一致反对。毕竟杨映之既不属二皇子党,也不属越党,派他去,毫无油水可捞。因此他们纷纷言说,“此人不妥,且今日丞相未到,应等丞相前来定夺。”
“荒唐!边境战事瞬息万变,我们等得,可还在苦苦支撑的将士们能等吗?母后既提议杨映之,本宫也赞成,纵是丞相不在,又有何不可决定?若是因为你们的拖延,贻误了战机,这个责任,你们谁担得起?!”白容起身,从屏风后走出,冷冷道。
众大臣皆沉默不语。白容趁势说道:“既然诸位无异议,那本宫便下令,派杨映——”话未说完,白容就不由地停住了。
只见一人出现在殿门口,背靠曦光,缓步向她走来。她脚步虚浮,背脊却挺得笔直,拒绝了仆人的搀扶,倔强地独自走着。只有云浅自己知道,她每走一步,下体都是怎样撕裂般的疼。
云浅边走,边与白容对视,眼中满是不屈与爱恋。
白容愣愣地望着她,久久说不出话。
为了今日在朝会上能顺利让杨映之获得兵权,她故意狠狠地搞破了云浅的处子身,毫无温柔可言,本以为云浅疼痛难忍,定是不会来了。没想到,云相不愧是云相。
大殿上仿佛只剩下了她二人,就这样相互“深情”凝望着。
皇后看着这一幕,心中醋海翻滚,手中的帕子都快被她揉碎了。
男子有什么好的?既不会揉奶,又不能操穴,她的好女儿真是越来越不挑剔了。
得让她全身上下都知道知道,女人的好。
本来缄默的朝臣们此刻见到云浅,纷纷议论,“相国快拿个主意吧”、“切不可让小女子乱了朝政”。云浅对此充耳不闻,她缓步走着,声音如冰泉般寒冽:
“北戎犯边一事,我方才已收到消息。公主所提议的杨映之——”云浅顿了顿,却让白容的心一紧,生怕从她那张小嘴里吐出反对的话。
“本相认为甚好。”此话一出,不光白容感到讶异,两党的人也惊诧极了。云相虽从不站队,却向来注重平衡两党关系,按她先前的行事作风,应是会从两党中各派一人前往支援边境,绝不会如此,激化朝臣矛盾。
莫不是,云相想要扶三皇子赵祈钰上位?大臣们内心揣测,面面相觑。王林身旁的兵部侍郎沉不住气,本想说话,却被王林一个眼神制止了。
白容反应过来,虽不知云浅为何要帮自己,但还是立马命人写下委任状,盖上自己的印章,再把状纸递给云浅,“云相,请用印。”
云浅清冷的眸直勾勾地盯着白容,可她却不敢直视云浅。究竟在害怕什么呢?白容潜意识里不想去深思。
半晌,云浅拿出相印,俯身正要在状纸上盖章,只见她微微一停,好看的薄唇贴在白容耳畔,一开一合,“公主下次若是还想决定什么军国大事,不必如此煞费苦心。利国利民之事,云浅自会答应。可若是危国害民之政令,就算是公主把我操昏在床上了,云浅死也会前来阻止您。”
云浅说完,在状令上方方正正地盖了一章,随后起身,和白容保持距离。
耳畔带着清香的热气勾得白容身子一酥,而听到她的话,白容眼中复杂,心弦似被什么东西拨动了一下。
而屏风后的皇后看着两人耳鬓厮磨般的亲密模样,心中醋海更加翻腾。她用力摇摆着腰肢,绞尽乳汁想要勾引白容,可白容却根本没往她这边看一眼。皇后既吃醋又委屈,她忽然瞥见一旁的毛笔,便有了主意。
朝会还在继续,云浅站在百官之首的位置,白容站在她身侧,背对着屏风。忽然,她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极细微的,“汪~汪汪~”像极了她那条贱母狗的声音。
白容突然变得兴奋了起来,眼中闪烁着隐秘的光芒。她不动声色地微微转身,向皇后看去,而屏风后的香艳美景却令她血液上涌、浑身燥热。
只见皇后双腿大开,两只小巧玉脚放在椅子上,她一手扒开自己的小逼,一手拿着毛笔,在阴阜上写着什么。白容细细地看去,隐约看出,“坏女儿的贱、母、狗”几字。
一瞬间,白容已经听不见身旁的云浅在说什么了,只想冲到屏风后,抓住那贱货的大奶子,狠狠操上一顿,边操还要边骂,“骚货!整日只知道发浪的贱狗!哪里有一点皇后的样子?”
皇后见白容终于被自己勾引住了,心中愉悦,小穴里的骚水流得越发多,溢满了出来,将那几个墨汁写成的字都弄花了。从白容的角度看去,就看到谷岚粉嫩的阴阜上,骚水、墨汁横流,而她媚眼如丝,正伸着丁香小舌,向白容暧昧挑逗。
这骚货!白容极力压住小腹升起的欲火,难耐地舔了舔唇。头一次,她觉得云浅如此聒噪。
云浅正安排着驰援边境的细节,便感觉身旁的人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还频频朝屏风处看。云浅微微一顿,随后继续说着,只是眼睛顺着白容的视线,向皇后看去。
只一眼,她便“咻”地通红了面庞,迅速收回视线。她从未见过如此、如此淫荡不堪之事!
白容对云浅的反应浑然不觉,而皇后却与云浅短暂地对视了一瞬。她抚摸花穴的手短暂地停了几秒,随后更加卖力地摸穴吐舌,冲云浅挑衅。
哼,还想和她抢主人,真是表面清高的骚狐狸!
过了一会,云浅缓过神,见白容眼珠子都要贴在皇后穴上了,不由心中酸涩。她暗自咬唇,悄悄伸出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