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涩后日谈】卷&花&骨(2 / 2)
克制地急促喘息,鼻音里带着浓烈的快乐,“嗯——”
他呆了几秒,慢慢抬起冰凉的双手,捂在火烧火燎的脸颊上。
花一点点抬高发酸的腰,堵在甬道里变软的阴茎借着体液的润滑顺畅地滑了出来。精液滴滴哒哒地落在少年人的耻腹上,弄脏了他修长漂亮的人鱼线。
仰躺的少年双臂放松地搭在床上,凌乱的床单簇拥着比例匀称的赤裸身躯,不健康的苍白皮肤弥漫着糜艳的浅红,流露出一种脆弱的病态美感。他微微偏着头,胸廓的起伏渐趋平稳,但落入几缕发丝的眼眸深处仍然笼罩着模糊的雾,殷红的嘴唇轻轻发抖,有点像惊魂未定的小兔子。
花摸了摸乙骨的脑袋,确定那对兴奋时会抖起来的兔子耳朵真的消失了。因为誓约没有被完全吸收同化,所以时不时还会冒出来,需要及时安抚下去。她还想摸摸他的屁股看看那截尾巴还在不在,被一脸窘迫的乙骨阻止了,他小小声地解释道:“如果摸那里的话,我又会有感觉了。”
原来摸尾巴会硬。花点点头,把堆到床脚的被子拉过来盖在他身上,少年乖乖地收起手,让她掖好被角。就算誓约被及时安抚,短时间也会感到累的。做完这些,少女和裹在被子里的少年脸贴脸,“现在感觉好点了吗?”
“嗯……”少年的声音低了下去,眼皮也一点点地下沉。
“啾。”
彻底陷入身心放松的睡梦前,一个带着浅淡香气的吻落在他的眉心,“早安,好好休息。”乙骨哑然失笑,不过倒也没说错呢。
花没有擦拭腿间的情液,直接穿上床头狗卷棘准备的干净衣物,被团在被子里的兔子少年嗅着令他心安的味道入睡,眼底落下蝉翼似的剪影。她轻手轻脚地离开乙骨的卧室,溜下楼梯。公寓墙壁贴着雅致的米色壁纸,家具陈设相当符合年轻人的口味,新潮且美观。
墙上挂着许许多多的相框,像一扇扇各式各样的小窗,一些是单人照,但更多是五花八门的合影。一张张浏览过去时,就像在不同的地点间快速跳转,带着花一口气重温了一遍那些被记录下的时刻。
有张合影很特别,两个男孩和一个女孩脑袋挨着脑袋冲镜头露出笑容,头上顶着米老鼠的圆耳朵,玻璃窗外是辉煌的夕阳和城市凝重的缩影。她记得这是在摩天轮上拍的,因为情侣票只有两个名额,所以他们买了家庭票,还拿到了一桶友情赠送的爆米花。
她站在最后一级台阶上,盯着那张照片看了一会,忽然扭头看向厨房。
“鲑鱼?”花扣扣厨房的拉门,里面传出狗卷棘焦急的劝阻声。
“大芥!”
她推开门,只看到狗卷慌忙转身挡在流理台前。浅灰短发里的两只折耳紧张得起立。
他意识到自己声音太大了,急忙抬手捂住嘴。少年略显单薄的身体显然挡不住背后宽敞的流理台,狼藉的大理石台面露出一角,一个沾满水珠、新鲜红润的苹果咚的一声掉在地上,咕噜噜滚到她脚边。
“……鲑鱼。”狗卷棘把脸扭到一边,发梢间露出的耳廓红得滴血。
“大芥。”花捡起脚边的苹果,“蛋黄酱?”
狗狗立起的两只耳朵沮丧地耷拉下去,缎子似的银灰短毛仿佛也失去光泽。他蔫蔫地让开想要藏起来的灾难现场,弱弱地哼出:“鲣鱼干。”
虽然现在的狗卷棘已经能正常说话而不必担心咒言伤害别人,但他一紧张还是会蹦出饭团语。东京大学文学系的教授差不多都知道这个口癖奇怪但成绩亮眼的学生,花打开水龙头,把苹果仔细洗干净后递给他,用安慰的语气说:“明太子?”
“……鲣鱼干。”狗卷棘拿着红艳的苹果,感到裤子里的尾巴动了动,它比陷在沮丧失意里的主人率先感到那一点喜人的甜蜜,诚实地用实际行动表达了开心。
看着恋人开始熟练处理食材的背影,黏人的小狗期期艾艾地靠近,顿了顿,鼓足勇气,无意识用力的指尖掐进果皮,“金枪鱼,蛋黄酱?”
阳光从拉起的百叶窗下洒进厨房,女孩切开多汁的番茄,瞳孔映着明媚的晨光。她扭过头望着长高许多的狗卷,低下头的少年垂着眼角,白净的喉结紧张地滚动。
花露出一个微笑,踮脚用鼻子去碰他发红的鼻尖,给出肯定的答复:“鲑鱼!”
天性亲人的灰缇从后面搂住主人的腰一边蹭一边叽叽咕咕说个不停,不知道什么时候露出来的尾巴摇得像螺旋桨。属于他的味道正在一点点盖过花身上苦涩的草味,狗卷红着脸想,心里咕嘟咕嘟冒出甜甜的气泡,盖过那点微不足道的酸意。
只要再等一会,他摇摇尾巴,这些讨厌的味道就会被全部压下去啦。
作者有话说:乙骨,好涩。狗卷,好可爱。
乙骨打舌钉是为了分散注意,♂的时候会玩。公兔子虽然一年四季都在发情,但缺点是比较快。狗卷的誓约动物是灰缇,看起来瘦弱却意外强健,聪明文静,还很亲人,是神仙狗狗了呜呜。
花&卷的对话大致意思是能不能在厨房里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