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初遇恶魔触手(2 / 9)
的父母尽孝,看到自己的妹妹长大,和他的战友们再喝一杯酒,听朋友们的插科打诨,看着他养的两只小狼长到能背着他在森林里跑。
他现在还活着,也许是神的怜悯,也许是他还有什么别的使命。
怀亚摇了摇头。
大概是刚刚来到了陌生的世界,加上恶魔印记带来的疲惫感,怀亚只是为孩子擦掉了脸上的血渍,甚至没来得及去处理一下自己额头上的伤口,就坐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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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被孩子起床的声音惊醒的。
他一向浅眠,即使到了这个世界也没什么变化,他惊醒后猛地抬起头,看到孩子吓得一脸戒备的样子又急忙放松下来。
“你醒了?”
他小心问道。
孩子没有说话,只是下意识地向后瑟缩了一下,看样子害怕极了。
怀亚抿了抿唇。
“孩子,别害怕。”
他尽量放缓声音,以防止这个孩子被自己吓到——但是黑发的小孩仍然尖叫了一声,转身就要跑,只是大概因为失血过多,他向前一倾,直挺挺栽了下去。
怀亚眼疾手快地将他捞起来,但这个孩子刚刚被怀亚碰到,就像是发了疯一样挣扎起来,怀亚敏锐地闻到了一丝血液的味道,担心他会再把手腕的伤口扯开,于是按住他的手腕,将他压制住。
“我错了——先生,先生……不要杀我——”
孩子开始尖叫起来,他像是怕极了,不住地道歉。
“没有人要杀你,孩子,冷静一点,”怀亚放缓声音,轻声安抚道,“我不会伤害你的,现在我松开你,你不要挣扎,好吗?”
孩子瞳孔仍然瞪得很大,他不住地摇头,眼泪从眼角滚落,干瘦的身体微微发抖,但是他没有再发出什么尖叫或是再挣扎。
怀亚安静地等到孩子逐渐冷静下来才松开手,孩子也果然没有继续挣扎,他心里叹了口气,伸手想去摸摸这个孩子的头,但孩子仍然紧张地向后一缩。
怀亚只好收回手。
过了半晌,孩子不再发抖,只是坐在床边沉默着没有说话,怀亚才终于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的名字是……奥文,”男孩低着头,不安地咬着自己的指甲,他紧接着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急忙加上了几句,“我是您肮脏的奴隶,您的一条狗,我会把灵魂献……”
“够了,别说了。”
怀亚脸色一沉,他打断奥文的话,但紧接着奥文像是被吓到了一样猛地一颤,怀亚连忙缓和下语气。
“抱歉,我不是在凶你……”
只是他没想到这个世界的自己竟然能这么糟糕。
怀亚叹了口气,他伸手去摸了摸奥文的头,感觉到孩子一瞬间僵直了肌肉,他低下头看了看奥文手腕上的绷带,忍不住再次拧起眉。
不知道是出于信任还是恐惧,接下来奥文显得十分配合。
怀亚用清水洗了洗刚刚奥文扯开的伤口,重新抹上了药,又再次包扎好,奥文几乎一点声音都没出,等到怀亚抬头看他时,才发现这个十岁的小孩已经把自己的下唇咬的全是血。
怀亚心疼地擦掉他嘴角的血,无奈地叹了口气:“下次如果疼可以叫出来,或者你觉得咬我会更解气一点也好。”
“但您说过不喜欢听……”
奥文瑟缩了一下,但还是小声回答道。
孩子毕竟是孩子,即使之前还怕的不行,几句话之间几乎态度就软了下来。
怀亚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将他往怀里搂了搂:“之前是我的错,不会再有那种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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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对一个孩子来说,这样的伤还是太过严重,奥文没过一会儿就又睡过去了,怀亚把他轻轻放在床上,稍微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肩膀,坐在床边开始捋起了现在的情况。
这具身体之前的主人大概是策划那场祭祀的罪魁祸首,而大概是他在中途放弃了仪式,才让恶魔才会愤怒地决定惩罚他。但如果他没有来到这个世界,是不是这个无辜的孩子就要受到牵连?
怀亚想到恶魔的印记所带来的钝痛,微微拧起眉——那的确不是一段很友好的回忆,即使他仍然能清晰地想起在疼痛中被推上高潮的窒息感——而按理来说,恶魔并不会在缔结契约的时候对人做这么多余的事。
他实在摸不着什么头绪,于是还是决定既来之则安之,至少那些触手没有在他刚刚来到这片新大陆就让他再死一次。况且恶魔最后还是在他身上留下了契约,而不是这个无辜的孩子。
睡梦中的奥文突然呻吟了一声,像是做了什么噩梦而蜷缩起来,怀亚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靠在床上也耐不住疲惫,闭起眼休息起来。
他们是被门外的叫喊声吵醒的。
隔壁的农妇抱着草叉,急匆匆地闯进屋里,气都没有喘匀,就慌慌张张地抓住怀亚的手腕。
睡梦中的奥文也猛地被惊醒,怀亚摸了摸他的头,紧接着抬头问道:“出什么事了吗?”
“那群怪物——他们又来了,年轻人,你快走吧!”农妇也不再多解释,只是急忙推搡着他们,一边匆匆忙忙地拿起屋子里尖锐的农具,“村子里的男人们都已经去林子里了,后山现在应该还算安全,快走吧。”
远处依稀能看到一些飞在天空中的魔物,奥文大概是法地挤压起不住痉挛的小腹,另一只手试图扩张到让玩具能滑出肠道的程度,但锥形的玩具像是嵌在他的肠道里,没有丝毫滑动。
他皱起眉,压抑地发出了几声嘶哑的呻吟,他的呼吸明显地紊乱了起来,他甚至无法缓和自己沉重的喘息声,只能竭力让自己不发出更大的声音。
虽然以往他也有几次能感受到性爱带来的高潮,但毕竟大多数时候,恶魔并不在意他的感受,只是自顾自的发泄他的欲望罢了,但这次就仿佛只是为了让他难堪一般,每一步都只是为了让他更清晰地感受到快感。
<这样会让你更舒服吗?>
恶魔哂笑一声,嘲讽般哼着歌。
<既然你已经决定取悦我,就要做好被主人惩罚的准备。>
两条细小的触手从穴口探了进去,沿着玩具的两侧将内壁向外挤压,直到留出一个能供触手通过的缝隙,将它向外用力顶了出去。
超过甬道宽窄的锥面几乎以剐的形式碾过了肠壁,他反射性地绞紧后穴,却只是让内壁被挤压的程度更深,他下意识地抓住地面上的杂草,叶片几乎将掌心割的血肉模糊。
“唔…!”
直到碾过稍浅处的敏感点时,怀亚才瞳孔一紧,他几乎浑身猛的一颤,下意识地捏紧小腹,后穴用力绞紧,一双绿瞳近乎失焦,他的金发几乎已经乱的不成样子,汗液已经浸湿了发尾,脸上也满是潮红,下唇已经被咬穿,血和唾液混合在一起划下颌骨,就连大腿也是一阵痉挛似的抽动。
触手适时地收了回去,只留了还在不住痉挛的怀亚和地上沾满黏液的锥形道具,透过半褪的长裤,就能看到他还没能闭合的、不住收缩的穴口和淌落的几滴浊白色的精液。
怀亚近乎花了半分钟才从这份过分糟糕的性爱中回过神来,他用力闭了下眼,紧接着就听到恶魔嘲弄般的狎昵笑声。
<啊,他来了。>
感谢他过去近二十年在战场中培养出来的反应力,怀亚在双方都愣住的情况下,迅速反应过来,他按住小腹上的衣物,将小腹上恶魔契约留下的印记严严实实地遮住。
迷茫的路德则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