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接客的少女5(1 / 11)
“接下来我要好好讲讲这里的规矩,你们可都要听仔细了。”
总会有不听话的鸭子嘎嘎的想要扇着翅膀飞起来,所以一叶障目的迷雾就要设置的具t。那样人们才会欣喜的投入在这充实的看得见的具t的每一天里。
“凡京城营业,都需登记造册。所以该有的属官、衙役,我们这里都有。”
“而新人nv眷所属各部,阁内分设杂仆、舞姬、nv乐、词歌几大类,每部晋升都需考试,破了相貌,不好好学的话,就好好g一辈子杂役吧!”
“京城各阁,所玩娱乐不过大同小异,而我们花间阁能成为这京城之最,靠的就是nv乐部。nv乐部里又分淡烟、轻纱、重泽三个等级。新人入淡烟,有了知名度之后会转为轻纱,最后在花间阁举办的品香会上选举出重泽来,而重泽之最即为头牌。被选为重泽的姑娘将会有属于自己的阁间”
柳伊伊恍惚的想起自己当初破阁那日,花了大价钱的好像是个文官,因为词作的好又广ai交友,在京城中素有风流不羁之名。
开阁那天他是这么评价的:晨寒滴露弄花蕊,nengsh鲜滑沁脾心。
意思是早上的寒露沾sh在花蕊上,用手去抚下那朝露,再用手指细细的碾磨,最后拿在鼻前嗅闻,这是多么的沁人心脾啊。
这人挥毫为柳伊伊的花阁匾额上题名朝蕊,十分的有文人意趣,附庸风雅。这也被传为京城里一段风流佳话。
但在柳伊伊的记忆里却全然不是这样。
她还记得那位大人把她捆在椅子上,像是作画一样,用毛笔不断的在她身上挥毫。
先是用沾sh的毛笔在她x前一圈一圈的涂抹,蔓延开的水渍打sh了rufang,透明的衣服晕出颤巍巍的nzi,他享受的嗅了一口,用手托着轻轻抬了抬,再用剪刀在柳伊伊x口前剪出两个圆洞来,把柳伊伊的nzi全都露了出来,他用嘴轻轻含着柳伊伊的rufang,舌头一下一下的吞吐像鲜n糕一样的娇nengrufang,让柳伊伊的心里颤巍巍的,被吊起来的q1ngyu让柳伊伊觉得羞耻,可又希望他能够t1an的更重一点,突然毛笔被t0ng入下身,还没sh润的xia0x被猛然t0ng开,柳伊伊疼的落泪。
那位大人满意的开始在纸上挥毫作画,墨se沾sh的是柳伊伊的yshui,而红的那部分就是柳伊伊撕裂开的下t的血红。
这位大人好耐心,把柳伊伊不断的摆出不同的样子,一幅幅画卷就在他的笔下生成,整个过程极其缓慢,柳伊伊的衣服就这样一条一条被撕下来。那大人手中拿的狼毫毛笔不知道蘸的是什么水,涂在身上麻痒无b。
柳伊伊无助的用xia0x去蹭穿过自己腿间的绳子,渴望被好好的t0ng一t0ng。
那人脸se冷漠鄙夷的看着她的媚态,冷笑着听她一声又一声发情的ngjiao,柳伊伊被折磨的满身大汗,脑中烧的不成个样子。
“贱货!这就是柳相家的nv儿。”
他冷漠的捏着她的下巴,力道大的让人疼痛。
柳伊伊无助的摇头,但是想要被g的愿望超过了羞耻心。
“我是大人的贱货!是大人的母狗!”
柳伊伊的泪水落在他的手心里。
最后他解开绳子,像看一条狗一样的看着柳伊伊跪在地上求他,趴在他的脚边为他t1an鞋。
他这样羞辱她,她却哭着感谢他,渴求他,希望被他g,被他狠狠的g了又g。
他带着当日初为官时,柳相亲手为他系在官帽上的帽带。现在勒在柳伊伊的脖子上,这小浪蹄子被勒的窒息,却还不停的上上下下坐自己的roubang。
柳伊伊毫无廉耻的摇摆自己的jiaot,两人的大腿激烈的相撞出r0ut拍打声,柳伊伊在他身上激烈的起伏摩擦摇晃,像是一匹降不住的烈马,白光炸在脑海里,随后窒息、ga0cha0和失禁一齐而来。
柳伊伊脸上带着幸福的醉意,尿在了那位大人身上。
除了k子,那人衣衫完整。
那人厌恶的拿着柳伊伊的肚兜擦g净自己yanju上的yye,随手甩在了柳伊伊的身上。
“柳相nv儿,也不过如此。”
“这阁里的规矩我讲完了,接下来讲讲怎么服侍人”
花妈妈尖锐的声音把柳伊伊的记忆带回笼。
在花间阁,姑娘们的sichu保养是重中之重,这也是新人杂仆需要学习的地方。花妈妈现在就正在给新人做示范:“先要让姑娘不停的ga0cha0直到x道里面完全g净,再被灌入特质的带有花香的甜腻r膏,让r膏慢慢化在yda0里,这样来缓解过度使用带来的疼肿。都听明白了吗?明白了就一个一个上前来c作。”
被折腾的不行的柳伊伊趴在梳妆台前无趣的玩着手帕,带着木质光泽的长盒静静躺在镜子边,上面雕着两只蝴蝶,在花朵盛开的枝头翩翩起舞。
柳伊伊拆开沈达送的礼物,拿在手上仔细端详。
花簪吗?
柳伊伊轻笑。
簪子闪耀着光泽,那鎏金簪子尾部雕刻着几朵鲜花,鲜花上停留着两只蝴蝶,蝴蝶翅膀吊出长长的穗金链子,翅膀上下可以活动忽闪忽闪的展翅yu飞,打出金器碰撞的好听声响。
柳伊伊欣喜的b在发髻各处试了试,满意的抬手把它cha在了自己的发髻上,镜子里映照出柳伊伊靓丽的容颜,而蝴蝶随着柳伊伊头颅的左右转动而上下翩飞。
沈达。要说自己法的往里怼着,就要听这歌nv惊慌失措的叫声。
“叫的再大声点。”
“叫啊,叫啊,哈哈哈哈。”
“今日你给爷叫的舒服了,爷爷保你回家做个小啊。”
最后散场,只留下一地的狼藉。
尚书点了柳伊伊过夜。
柳伊伊扶着尚书大人的手撒娇,“大人~我们去别处了。”
这地方乱成这样,确实需要换个房间。
这户部尚书年逾五十,因为户部司户籍管事、各地税收。多少流亡人事私下交易造假户籍,又有多少良家子因为管理不善被脱了良籍要苦苦哀求,又有各地税务的报账,其账上内容是真是假,如何对账。桩桩件件皆有关隘。所以这户部尚书显然是个肥的不能再肥的肥差,故而这户部尚书也是被养的脑满肠肥,浑身横r0u。他私下里喝酒吹牛也说了,就是叫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来换他这个尚书,他也不换。
因为喝多了大酒,户部尚书舌头大着口齿不清,喘着粗气拍拍大腿,“来,美人坐过来。”
柳伊伊弱柳扶风的挂上户部尚书的脖颈。
户部尚书喝的两眼发花,盯着柳伊伊看了好大一会儿才恍然认出来,“哦,原来是小侄nv啊。”
“达达好久都没来照看你了,有没有什么坏人欺负你啊,来,跟达达说。”户部尚书说话一字一顿,指着空气蒙着脸,显然带着喝多了的蒙笑,他嘴上说的好听,动作却不是那么回事,用手直接探进了柳伊伊的下身,还未被挑起q1ngyu的身子就这么被粗暴的cha入,带来了直击大脑的疼痛,柳伊伊却不敢表现出来,只得顺着他的手开合夹缠,希望下面快些sh起来,自己也好少受些苦楚。
户部尚书那软踏踏的东西挤在柳伊伊的两腿间,就像一条y冷的蛇吐着幸子爬上自己的后背一样,柳伊伊恶心反胃的根本无法动情。
户部尚书年纪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