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归 /彩蛋 教主夏 产卵/接吻/强制吞咽(1 / 4)
“你的耳钉好眼熟?”在我从硝子面前法的牙印和吻痕。
我探出两根触手仔细的扩张着,他抬起手臂遮挡住脸,控制不住发出闷哼的鼻音,随着我的动作声音外泄,是平日里不肯轻易出口的呻吟。
“我弄疼你了吗?”我一边探索着,一边凑过去和他耳鬓厮磨,亲亲他带着黑石耳钉的耳垂,或者汗湿的脸颊。
他喘息粗气不肯把手放下,声音沙哑,“你好烦啊。”
我???
我抓紧时间潦草扩张完毕,就用触手顶进了最深处。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我被柔软的触感包围裹挟着,发出满足的喟叹,“杰好舒服,好像蜂蜜!”
夏油杰腹肌上被撑起一块凸起,他努力放松让自己适应身体内的触手,听到女孩的形容哭笑不得,“谁教你这么用形容词的。”
我凑过去,声音黏黏糊糊,宛如蜜糖,“杰,自慰给我看。”
他摇头拒绝,“不行。”
我再接再厉地碎碎念,“要的要的,杰自慰的模样真的很甜,想让我舔一口尝尝。”
我把他挡住眼睛的手臂拉下来。
他的眼神有些茫然无措,让人更想欺负。
“杰,我想要看,来嘛。”
夏油杰掌心有磨炼体术留下的茧子,被我牵引着按住自己的龟头来回研磨按压,快感逐渐压过了理智,我故意将他的马眼堵住,他挺腹追逐逝去的快感将龟头蹭在自己的掌心,“哈……不……不要这样玩。”
“杰和我做爱舒服吗?”我咬着他的耳垂含糊不清道。
“嗯……很舒服……”
我被取悦到了,松开堵住他马眼的手,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落回他的胸膛上,连脸颊都被溅上几滴浊白。
我重重顶弄了几下,触手开始涨大。
夏油杰意识到不对时已经晚了,触手吐出十几颗圆滚滚的卵,留在他身体深处。
当夏油杰在浴室将体内的卵一颗一颗弄出来时,我被他关在了门外,我隔着浴室的玻璃门被磨砂的玻璃挡住了全部视线,只听到被水声遮掩的属于夏油杰的,略微含糊的哼声。
等水声一停,我三步并作两步跑回被我收拾好的床榻上正襟危坐,装作一副已经等了很久的模样,外面已经天光大亮。
夏油杰擦完头发上的滴水,捏住我的脸,看着我无辜的眼神慢悠悠道,“你知道你身上有我的咒力残秽吗?”
在咒术师眼里,咒力波动就好像普通人眼里的光一样清晰可见。
我想起来自己刚才的所做所谓,盯着地板急需要找一道裂缝钻进去。
好丢人。
我们在旅馆住了好些天,我很喜欢和夏油在一起,什么都不做,就躺在一起,然后他摸摸我的头捏捏我的手,揉揉我的耳朵。
或者窗外风疏雨骤,我们两个窝在床上,他撑着头看佛经,我百无聊赖的玩他的头发。
他的头发有点长了,披散下来已经超过了肩膀。
“要去泡温泉吗?”夏油杰这样问我时,我也在想这次的剧情怎么办。
万一我改变了剧情让五条悟痛下杀手怎么办。
正想着怎么找到合适的理由跟上夏油杰一起去新宿,他就自己递过来了台阶。
“好耶!要去新宿泡温泉!”我挂在夏油身上,手脚并用。
他随手习惯性的把我拖住不至于摔倒,“你怎么猜到是新宿的?一点惊喜也没有。”
“无所谓啦,和杰泡温泉哪里都可以,但是新宿有草莓大福!”我搂着人放肆贴贴。
经过这几天的养生生活,杰的黑眼圈完全消失,像只吸满人类精气的狐狸精,好吧,我承认我的形容词不贴切,但是毋庸置疑,我喜欢杰现在的样子。
总算看起来不至于太过丧气。
“草莓味,香草味,还有这个!巧克力味限定款!”我在摊位挑挑拣拣,一抬头就看到车站等车的家入硝子。
夏油杰也看到了,他摸了摸我的脑袋,很是坦然,“看到了熟人,要过去打个招呼吗?”
“不去,我可是被通缉的特级咒灵啊,万一一个照面被拔除了怎么办。”我低下头继续对着各种口味的甜点心挑挑拣拣。
“那你在这里等我。”他拍拍我的肩膀,错身穿过人群走向硝子。
夏油杰一离开我就垮起个小猫批脸,摊主面对我的突然变脸愣了一下,“这些还要吗?”
“全包起来,我都要了。”我面无表情掏钱。
硝子叼着烟正在摸打火机,就听到熟悉的招呼声,“要火吗?”
“这不是罪犯吗?怎么不见那个咒灵?你们不是一起叛逃的吗?”
“嗯,和她一起来泡温泉,随便碰碰运气,她现在大概因为点心种类太多无法选择而苦恼吧。”
硝子拿开叼在嘴里的烟,“姑且问一句,你们是被冤枉的吗?”
“很遗憾,不是。”
“是她威胁了你吗?”
“不是。”
“为什么叛逃?”
“因为我要构建只有咒术师的世界。”
“真荒谬啊。”硝子拨打了五条悟的电话,剩下的剧情我都能倒背下来了。
等夏油杰离开后,五条悟很快出现并追了上去。
我等人走后抱着一堆甜点心走到硝子面前,礼貌打招呼,“嗨,硝子。”
“啊?你们几个是轮流来吗?”
“毕竟接下来就是挚友会面了,在这个比较敏感的时刻我可不能给杰拖后腿啊。”
“比如?”
“如果五条悟没控制住自己动手,那就要委屈硝子姐姐啦。”
“我以为你会冷静一点,你还真的陪着杰胡闹啊。”
“杀光所以非咒术师或者杀光所有咒灵,对于我而言都无所谓啦,关键杰怎么想我都无条件支持,而且杰现在还没走到那种极端的地步啦。”
我分给硝子两包喜久福当见面礼,计算着夏油杰那边的时间。
“今天的闲聊到此为止啦,硝子姐姐再见。”
“不多留一会儿吗?”
“不要,我可不想撞上在杰那里碰了软钉子的五条同学。”
我摆摆手,顺着人流隐入人群中。
当我回到摊位上时,正好遇上归来的夏油杰,他看我手中抱的一堆甜点心,无奈接过大半,“怎么买了这么多?”
“因为美美子和菜菜子也喜欢吃,而且很好吃……”
少女留着及腰的银灰色卷发,厚重的大红围巾在脖子上胡乱的绕了两圈,身上的衣服好像在仓促出门间混乱搭配的,脚上穿着黑色的英伦风马丁靴,配着长短不一的混色袜子,卷边的牛仔单裤和厚实的冬季毛呢外套透露着不和时令的怪异极……但这和他其实也没有多大的关系,他被少女用脚踩进泥地里,沙土混合着他被打掉的牙齿全塞进了口腔,让他脑袋眩晕,直呕酸水。
按照女孩子的体重,他应该能轻易将她掀下去,但是踩在他背上的那只脚好像有千万顿重量,压得他无法动弹。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认错人了。我就是跟风参加过几次他们的活动,我真不是你说的那个人。”他在喘息的间隙大声道,试图引起少女的注意力。
真是见鬼的霉运,他只是想来乡下找个乐子,没想到在这个无人的小村落被人黑吃黑了。
泥土塞满口腔,喉咙被绳子一样的东西绞住无法通过一点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