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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强暴了我,在书房。被我们的父亲撞见了。
他说是我勾引他,给他下药。
父亲怎么可能不信?我哥那么优秀的人,还和女人结了婚,妻子怀了孕,又刚死不久,没人会相信他主动做出这种事。
于是父亲把我交给他,任由他处置。
我被他囚禁了,一如六年前那样。
甚至他关我用的房间都是同一个。
偌大的房间里有一张床、一个浴室、一个柜子。床的正上方有一块镜子挂在天花板上,我一睁眼就能看见自己被锁链限制住的模样。不过现在没开灯,房间里也没有任何其他的光源。
浴室里有浴缸,柜子里全是我看了就发怵的衣服和玩具,锁链的长度使我无法靠近这两个地方,只有我哥在的时候我才有可能下床。
房门被人打开,借着门缝透出的光线,我辨认出那个无比熟悉的身影。
“醒了?”他关上门,转而打开房间里的灯。
刺眼的光线我一时无法适应,我没说话。
“又想挨罚了?”
“人渣。”
“我有没有教过你,下结论时要有条理,讲证据。”他坐到床边摸我的脸,我竭力躲开,脖子被项圈割破。
“你,把我关起来,关了那么久,我好不容易”这句话实在有点难说出口,我换了个说法,“好不容易接受了你,你转头就抛下我,和那个女人结婚,现在她刚过世不久,你又把我关起来,你说你是不是人渣?”
“我本来没打算让你走,是你自己跑的。”他捏起我的下颌,在我唇角亲了一口,“只是她死了以后,我才有机会把你抓回来。”
“那你就更人渣了,你还是个骗子,你骗了父亲。”
也许还骗了我的感情。
“嗯,这倒是。”
他到底把我当成了什么?和妻子在一起的时候恩恩爱爱如胶似漆,把我丢在一边看都没看一眼,现在妻子死了又来找我做替身?我无语了。
但我不得不承认,我的身体早就习惯于他的触碰。他脱我的衣服,抚摸我。即便精神上抵触,身体依然不受控制地回应他。
我早被他调教的异常敏感,他只轻轻一碰,我就会硬,而且只对他。离开他后,我无法对任何人产生反应,不论性别年龄,只有在脑海里想到他的时候才能唤醒我沉睡的生理欲望。
可他却抛弃了我。
他说是我自己跑的,可那是因为他要结婚。我不可能给自己的哥哥当小三。
镜子映出我们紧密贴合的身体,他肆意揉捏我,亲吻我,舔咬我,我挣扎无果。手腕被勒得泛红。
他没用任何润滑就将两根手指插进我穴里。
好疼。
我骂他混蛋,他说是。我说人渣,他说我让人渣肏了四年。
我被他的手指玩得想射,可我射不出来。他根本不需要做任何事情阻止我射精,只要他没说允许,我就射不出来。
我的身体早被他调教透了,从里到外。
我不敢抬头,不敢睁眼,否则我就会看见镜子里我淫荡又屈辱的模样。
他把鸡巴捅进我身体里,问我想他没。
我当然想。
我的身体离不开他,我会在高潮时情不自禁喊“夜哥”,但每次自己做到最后都会被生生掐断欲望。
因为没法射。
那种感觉很痛苦,被撕裂一般,生不如死,我无法替他允许自己发泄出来。
我骂他,骂他变态,人渣,畜生,疯子,骗子,混蛋,我让他去死。
我嗓子哑了,眼睛也变得红肿。
没有润滑,他干的我出血,我又疼又爽又憋得难受,泪水模糊了镜子里两个男人交缠的身影。
他存心折磨我,不让我射。他吻我我就咬他,用尽全力咬他,满口血腥,我甚至分不清自己咬到了谁的嘴唇、谁的舌头,我咬到自己都疼得没力气咬他了。
他根本不在乎我的反抗,他只是要完完全全地掌控我。
他粗长的紫红色性器在我的肠道里抽插,反复碾压我的前列腺。我不想他碰我,可性交带来的快感却让我身不由己地沉浸其中。
他知道我想射,他在等我求他。但我不会求他的,再也不会。
“楚,夜,孤我,恨你。”我断断续续,哽咽着说。
正因如此,我不会求他,这辈子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