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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你放心。我就想不明白你怎么找到我的?
还每次都把自己弄得那么狼狈。”
江岳的指尖触感到现在还有残留,我摸了摸额头,憨憨的像个傻子:
“因为你是我的光,我怎么可能找不到你……”
“你倒是会说。”
江岳看出了我保留的几分,没有再继续询问,反而给了我台阶下。
“谢谢你”
谢谢你,一直在守护我……
这辈子我提前找到了你,却发现自己是你的累赘,每一次受伤伤心难过都需要你的陪伴和帮助。
我想问江岳就这样打了如莫真的好吗?雄保局找上来怎么办?会不会太冲动。
这些我一句都没办法问出口,问了反而像是马后炮的白眼狼,要是雄保局找上门来询问殴打s级雄虫的事情,我就说是我干的。
反正今晚酒吧的事情迟早要上热搜,本来就要身败名裂,也不差这一件事,殴打雄虫大不了一死,我也算活够了,只要不连累江岳就好。
“想什么那么出神?还不快上来。”
我思绪突然被江岳打断,我刚想问怎么不见江岳人,却发现他正稳稳的蹲在我跟前,示意我趴他背上。
“谢谢不用了,我已经痊愈了,不用太麻烦阁下。”
我连忙拒绝,我刚刚才想着不给江岳添麻烦,怎么可能会让他再背我。
更何况雄虫抱雌虫到医院已经够离谱了,现在还要江岳背我出院,这更加离离原上谱。
今晚发生的事情随便一件发上网络都能引起惊涛骇浪,我不想让江岳陷入这种舆论的风波之中。
江岳像是没听见我说的话,而是直接起身,伸出手把我抱起,我一阵惊呼,慌忙的想要下来,挣扎得有些剧烈。
江岳一把将我摁住,还要我老实点,别乱动,我哪能抗拒江岳的话,只能老老实实的搂着他脖子,红着脸任由他将我抱走。
心里一面唾弃不合规矩,又不敢跟江岳提意见,我只能把头埋在他肩膀上,不感看周围,生怕有人认出我来。
心里还不忘祈祷,这个时间点千万不要有什么来往的过路人,即使有路人也别乱拍照录视频发到星网……
这会我的肚子不适时的叫了,咕噜咕噜,还挺大声的,让本来就脸红红的我还没缓过神来一下子又红了几分,像个苹果似的。
“噗,带你去吃饭”
江岳轻笑一声,拍了拍我的背。
江岳没有送我回酒店,而是带我去了一栋郊外的别墅。
别墅不大,只有两层,房子周围还种着一些花花草草,看着就让人觉得很温馨。
江岳是个雄虫,拥有政府补贴送置的房产很正常。
至于他有时候为什么会选择居住在贫民区,我不想过多的揣测,我们刚接触不久,没必要因为一个陌生人,来告诉自己的全部。
家庭系统对江岳进行身份识别,不一会门就开了,里边的机器管家热情的打招呼,还给我们做好了晚饭。
坐在餐桌前,闻着食物的香气,本来就有些饥饿的我,更显得饥肠辘辘。
面对美食的诱惑,我选择暂时遗忘今晚的不愉快和江岳一起享受这难得美好时刻。
上辈子我和江岳遇见的时候缺衣少食,怪可怜的,一支营养液还要分着喝。
谁又能想到,我们两个再一次吃饭的时候丰盛得就差点满汉全席了。
这样巨大的反差,让我有些隔世的感叹。
管家给我们送来了碗筷,江岳也不讲究那些雄尊雌卑的观念——雄虫吃饭,雌虫不能上桌,要在一旁站着伺候,不管是对那个雌虫都是一样,哪怕你是个雌虫客人。
我们两个面对面的坐着,我喝了一口管家递过来热汤,很好喝,很鲜美,整个人也跟着暖和起来。
我的目光望向了江岳,江岳在我心里是不一样的,他是特殊的,不管是上辈子,还是今生,他是我用一辈子的苦难换来的光。
有时候我甚至觉得,我们已经不该用雌雄这种性别对立来看待对方,我们相处可以很自然很放松。
我其实吃得不多,自从和如莫结婚后,我的食欲在不断的变小,有时候甚至吃不下什么东西,本来婚前很健康的一个人,婚后却糟蹋得骨瘦凌柴。
这个坏习惯也被带到了这辈子,我只喝了一碗汤,夹了点菜,吃了半碗米饭我就饱了。
其实在江岳身边我还明显吃多了一些,不至于那么难看,不然我喝一碗汤和吃几口饭就饱了。
“吃饱了?”
这会江岳也才吃到一半,看到我放下筷子。
“吃饱了。”
我点点头。
江岳皱了皱眉,也没说什么,为了让我不久等,加快了自己吃饭的速度,待他吃饱后,他就给我安排了一间房间,还让管家给我送换洗的衣服。
等我一切都洗漱完毕后,我十分疲惫的躺在床上,没有想象中的翻来覆去,我难得的没失眠……
我很疼,全身都很疼,不管哪哪都疼,疼得我眼泪直流,我卑微的用双目祈求着扬起鞭子的人。
他恶劣的笑了,笑的如此得意,如此张扬,他手中的鞭子就像开了一个恶劣的玩笑。
他明明说这是对我温和的爱/抚,是对我全心全意爱的表现……
身体带来的疼痛感,我感受不到任何的爱意,反而一次又一次的刺激着我的大脑。
让我不敢去看我的身体,我害怕下一秒看到的永远都是残破不堪的破碎。
我抬头望着他,双腿的下跪,是我灵魂对他的屈服,我不断颤抖流血的身体,是他迫害我的证明……
他很爱鞭子每次落在我身上所发出的声音,那是他疯狂的乐章,不断撕扯开他平日里温和的伪装。
这日他不再爱玩弄他那黑色的鞭子,他冰凉的手指抬起我的下巴,我惶恐的与他对视。
周围的灯光很暗,压抑到极点,我身体不自觉的发冷,喉咙滚动,怯弱的叫了一声:
“雄主?”
他眯了眯双眼,嘴角带着温和的笑意,他的手轻抚着我的肚子,就像温和的抚摸心爱的珍宝。
我心里产生了一丝恐慌,我才刚怀上虫崽三个月……
雄主的安抚,却过于反常,出于母性对幼崽的担忧,我试图去讨好雄主手下留情,我扬了扬嘴角。
很可惜,太久的面无表情,我都麻木了,没笑出来。
常年折磨让我早已经失去了微笑的能力,笑都笑不出来,反倒是做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
我试图用祈求的声音和雄主商量,喉咙哽咽,甚至带着一丝小心翼翼:
“雄,雄主,虫崽才三个月。”
“没事宝贝,正好给虫崽补充营养。”
……
我在做梦?脸上有些凉凉的,我又流眼泪了,我下意识捂了捂自己的肚子,里面曾孕育过一个小生命……
不知道是不是我出现了幻觉,我的肚子在疼,钻心的疼,疼得我直打滚,翻来覆去,怎么睡都不安宁。
我冒着一身冷汗,在床上挣扎狰狞得吓人,那种痛比当初流掉虫崽还要疼一千倍一万倍,痛得我直打滚。
肚子还没疼完,我的头皮开始发麻,今晚酒吧里发生的事情仿佛还没结束,我的脑袋传来阵阵疼痛……
我将自己缩成一团,紧紧的抱着自己,试图来减轻自己的疼痛,软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