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5(5 / 10)
悠悠,su软入了骨,“我定不会让别人瞧了去的。”
说着,长指又是凶狠一下,捣弄在甬道深处,叫惊刃瞬间失神,的快感滔滔而来,漫到四肢百骸。
她原本抱着柳染堤,可一番下来早已是口乾舌燥、筋骨酸软,没了拥抱的力气。
水声一下下的响,长指尽数入到深处,拔出半截,又复而撞了进去,用了些力道,辄过深处软r0u。
惊刃手背紧绷着,身子不止颤抖,腿心间被撞得摇摇晃晃,长发随意披散,缠着挺立的rujiang。
“快、快些…”她终於是忍不住,开口求饶着,溢出零落的音节,“给、给我……”
她鼻尖通红,喉音细弱,像是被欺负狠了的小孩,也不敢还手,只怯生生地向你讨枚糖吃。
身下黏腻的厉害,水泽一gugu向外淌,又长指搅动着往里顶,惊刃早已分不清自己丢了几次,到最後已是双目朦胧,声音沙哑,再说不出话来。
最後顶峰来的快而迅疾,她眼前满是晃眼白光,哆嗦着吐出长长一口气,身子软在被褥间。
快感如蛛网般蔓延,铺天盖地缠上每一处肌骨,惊刃神se涣散,乏意涌上心尖,让她有些许困倦。
长指在x道中埋了一会,才慢慢地拔出来,带出满腔水意,尽数倾落在她袖口。
柳染堤轻缓口气,用帕子擦了指节,又将床榻收拾乾净,方想瞧瞧惊刃情况,便见那小孩蜷着身,阖着眼,像是已经睡着了。
柳染堤心中失笑,将被褥盖在惊刃身上,掖好被角後,伸手点点她的面颊。
那儿软的像是水豆腐,还残余着些尚未褪去的绯红,手感十分好,柳染堤意犹未尽地捏了几下,这才收回手。
两人一番折腾,屋里闷热的厉害,柳染堤伸手去拿桌上摺扇,谁料手腕微疼,忽地一颤——
摺扇“哐当”落在地上,她五指在空中轻颤着,竟然连一把摺扇都拿不稳了。
柳染堤神se淡然,用左手覆住另一边腕间,生生制住了那轻微的颤抖。
应当是方才功力渡得太多了,导致一时有些脱力——不打紧,小事而已。
几刻後,柳染堤呼了口气,动作恢复如常,从地上拾起摺扇来,晃悠悠地扇了下。
惊刃还缩在被褥中,呼x1听着绵长,柳染堤弯腰去瞧她,眉眼弯了弯,“睡着了?”
小刺客没回应,柳染堤便直起身来,窗沿处涌进些凉风,她却只觉得燥热、麻痒,摺扇摇了几下还不够,打算出去走走。
柳染堤理理衣衫,正打算出去吹吹冷风降火,身後忽然传来些窸窣声。
惊刃转过身来,一双眼睛乾净明彻,好似枚浸在水中的剔透琥珀,指尖悄悄0索着,拽住柳染堤的衣袂。
“别走…”惊刃声音很低,眼瞳却睁得很大,执拗道,“别走……”
柳染堤顿住,心中有什麽东西哗啦散了,她在床榻边坐下,覆上惊刃发间r0u了r0u。
“好,我不走了,”她眉眼盈盈,笑道,“你安心睡吧。”
惊刃仍旧抬头望着她,黑睫缓慢地眨了一下,显然困倦极了,却还si撑着不愿合眼。
她松开了拽在手心的衣袂,慢腾腾寻到柳染堤身侧,轻轻握住她的一小截手指。
彷佛只有这样,她才真的握住了对方,柳染堤才真的不会走,不会忽然消失在空中。
柳染堤垂下眼睫,目光落在被握住的那一小块肌肤,沉默了很久,倾下身来,在她额心落下一个吻。
不带丝毫情慾,只是一个眷恋的、温柔的吻。
“我哪儿也不去。”
柳染堤轻声道,“至少现在……我就在这里,哪儿也不去。”
惊刃闭着眼睛,呼x1绵长平稳,早已经睡着了,没能听到她说的这句话,也没能望见她有些落寞的神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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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v朋友不肯睡觉怎麽办?
答:做到她困√
有没有一两枚白白的,圆圆的,光滑细腻的珠珠可以给我,给柳姐姐买把新扇子/w\
惊刃睁眼醒来时,已是天光熹微,鸟啼清脆悦耳,一声声飞入屋内。
屋中盈着浅淡的草木香,隔着木门能隐约听到些说话声,应当是医馆那个小药童,叽叽喳喳b雀儿还闹腾几分。
不知是医馆用了什麽奇方妙药,她伤痕好了大半,骨头不再隐隐作痛,身子舒爽利落,内息运作也无大阻碍。
……好的太快了。
这麽多年来她替容家杀了无数人,受过的伤数不胜数,还从未有过痊癒这麽快的例子。
惊刃心中生疑,换上放置桌旁的素se长袍,束了长发,抱着佩刀向外走去。
门外果然是那小药童,望见她眼睛亮了亮,嚷嚷道:“姑娘,你醒了!”
惊刃听药童滔滔不绝嚎了几嗓子,终於理清楚了现状。
她这一睡,可是足足睡了两天两夜时间,把大夫吓得够呛。
原本依他的诊断,惊刃虽然无x命之忧,身骨却是废了,再无习武可能。
但奇就奇在,大夫开了碗养身的药汤之後,她经脉居然在一天内便尽数疏通,伤口也不再渗血,凝成浅而薄的疤痕。
“林大夫太厉害了,经脉乱成那样都能理回来,”药童滔滔不绝,“简直是妙手回春、华佗在世……”
惊刃听了半截,神se愈发凝重,开口打断道:“我主子在哪?”
药童懵然:“什麽?”
“我主子…那位柳、柳姑娘,”惊刃声音很小,有点底气不足,“她在哪?”
药童扁扁嘴,一指外头,庭院中郁葱大树之下,摆着方青石桌面。
时辰还早,院中就她一人,柳染堤叠腿坐着,正慢悠悠地沏茶。
天际澄廓,绵云叆叇,茶盏中映出一片落叶的影,被风卷得流离失所,不知归去何方。
她半仰着头,目光随着那片落叶飘飘荡荡,余光中瞧见惊刃,转过头道:“小刺客?”
惊刃攥紧剑柄,指骨用力得泛白,大步向她走来。
只听“当哐”一声,佩刀坠地乍响,惊刃忽地双膝下跪,向柳染堤重重磕了一个头。
她本就消瘦,身子裹在凉风中,愈发显得单薄,颤声道:“属下无能,属下……”
“你这是g什麽?”柳染堤扔下茶杯,一把将惊刃拽起来,气恼道,“怎麽就无能了,啊?”
惊刃面se苍白,她咬了咬唇,浅se眼瞳中蔓上些水红,“为什麽?”
她望着柳染堤,扶住她腕间,指腹抵着鼓动脉搏,如同捧着段细雕白玉,小心翼翼、轻柔至极。
“姐姐,为什麽要耗费功力…内修…在我身上,”惊刃哑声道,“为什麽?”
柳染堤一愣,道:“什麽功力,你说什麽?没有的事。”
她咳了声,故作平静地ch0u回手臂,肌肤上还残余着些指腹触感,微微的凉。
“你寻错人了,”柳染堤慢吞吞道,“要谢去谢医馆大夫吧,是人家经验老道,医术高超呢。”
惊刃执拗地盯着她,浅se眼瞳凝起来些许,似一枚浸在水中的琥珀。
她摇摇头,轻声道:“我不傻。”
柳染堤:“…………”
几个字把柳染堤噎的彻底没话说,她心虚地端起茶,偷偷挡住脸。
惊刃被拉起来之後,便跟个雕塑似的杵着,一声不吭地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