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捆着打到哭不出来抽X电击(3 / 6)
“想下来吗?”怀鸿抚摸着解连的脸。
“想主人,求您放我下来吧”解连哽咽着,她一向能屈能伸。
谁料她刚说完,一个巴掌就落下,把她的头打偏过去。
“继续。”怀鸿说着,继续抚摸解连的脸。
解连把头转回来,委屈的紧。“不想?”小心试探。
又是一巴掌落在解连脸上,再一次被打偏过去。
解连算是明白了,这就是单纯想打。
“主人您打吧”一般这么说了,对方就没兴趣再打了。
的确没兴趣,怀鸿笑笑,她猜到了解连的目的,轻手轻脚的把人放下来,绳子也解开。
“乖,主人打累了,自己打,你知道我不满意的话,会是什么后果。”
怀鸿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解连,等着解连开始动手。
她一向很有耐心。
解连做了下心理建设,一个巴掌打在自己脸上。
接着又是下一个巴掌,每个都用了劲,解连边打边哭。
眼看着解连的脸肿起来,怀鸿也没叫停,走到一边拿了戒尺过来。
怀鸿还是更喜欢用戒尺,惩罚乱跑的坏孩子刚好合适。
“停。”解连停下手,眼里都是泪水,委屈的看着怀鸿。
还没到,没到临界点。
“爬过来跪着,趴下去,屁股撅起来。”
怀鸿坐在沙发上看着解连像狗一样爬来,摆了个方便她下手的姿势。
怀鸿不动,似是在等着什么。
“求主人惩罚——”怀鸿踩着解连的头让她的脸跟地毯零距离贴在一起。
戒尺裹挟着破风声落下,只一下解连就又哭了出来。
“主人,主人,疼”
怀鸿仍旧没停,直到把那两团嫩肉打的比上次还要惨。
脚底下的解连锤着地毯,边锤边哭。
“主人,主人,真的知道错了啊我操!”
下一戒尺打在腿根,解连来不及反应,下意识就爆了粗口。
一下比一下猛烈。解连想躲,刚扭了个身要滚开就被解连用另一只脚踩住小腿。
“怎么总想着跑呢?或许我应该像上次一样把你捆住?”怀鸿说着,又是一戒尺打在解连脚心。
解连哪里知道怀鸿会突然打这,下意识想躲。
刚一动,被电流贯穿的疼痛再一次将解连席卷,不是上次那种情趣电流,这一下解连就不太能动弹了,像是被打了一击。
“还躲吗?”怀鸿放下用来电击的凶器,又是一戒尺落下,这次是肩胛骨。
解连哪还有力气说话,死死握着手心竟是半点力气没剩。
“受不了了?那就上药好了。”
听到上药,解连一僵,操了,上药那就是二次伤害啊。
等到药水沾到伤口发挥作用的那一瞬间,解连觉得自己要是还能动,一定会跳起来给怀鸿一下然后往外跑。
当然,大概率跳不起来就是了。
“在给你上药,不说谢谢?”怀鸿手里粘了药的棉球按压在伤口处,解连只得咬着牙挤出两声谢谢。
说实话,她又后悔了。
干嘛把自己往恶魔手上送啊。
哦对了,自己好像是被绑架过来的,不想过来也会被绑过来。
一个小时后,解连总算恢复了点,体外的不适没那么强烈,体内刚刚被塞入的玩具开始彰显存在感。
“自己把它拔出来。”怀鸿坐在一边看着趴在地毯上哼唧的解连开口,又拿了个更大些的玩具。“这个,塞进去。”
解连实在是怕了,强撑着跪起来,抓着那东西的尾部往外拉。
穴肉紧紧绞着那东西,似是不舍,与向外拉的力较劲。
次日清晨,解连浑身酸痛的从床上起来。
我是不是还得感谢下这个变态没让我直接睡笼子里?想着,解连坐起身,却压着身下的伤口,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突然就不是很想玩了。
这会,门开了,怀鸿拿着一条黑色牵引绳走了进来。
“醒了?过来戴上。”没什么起伏的语气,单调的命令。
不情不愿挪到床边,昨天被抽打的脚底接触到地面,疼的解连又一皱眉。
下手真黑啊。
要跪着爬过去吗?算了,没要求就不管他。
直到牵引绳扣在解连脖子的项圈上,解连还是一副半梦半醒的模样。
“跟着我……爬着下去吃饭。”怀鸿扯了扯牵引绳,解连就识相的跪了下去,调整了个稍微舒服点的姿势。
被人当狗溜,羞耻肯定是有的,但是没关系,解连不要脸。
慵懒的跟在怀鸿身后爬着,像只高傲的猫,怀鸿走走停停,解连也时不时停下,抬头看着眼前的大长腿,真烦人。
历经波折,总算到了吃饭的地,怀鸿弄了个小盘子放地上。“就趴在地上吃。”
刚起床还一身伤,解连现在很烦,也不打算去争什么,就这么安安静静跪地上。
难得安静。
怀鸿夹了块鱼放解连的小盘子里,终于,解连开口了:“这什么鱼?”
“鲤鱼。”
解连撇嘴:“不吃,刺好多。”
不是?大小姐?你还挑上了?
“不吃?”怀鸿威胁道。
看了眼鱼,解连依旧撇嘴:“想我被鱼刺噎死的话,可以试试。”
“吃或者现在我现在就开始调教。”
迫于淫威,解连小心翼翼的俯下身咬了一小口。
“你这鱼都不新鲜。”艰难的把鱼刺挑出来,解连又开始吐槽。
忍着火,怀鸿又丢了一块排骨下去。
这个解连爱吃,俯下身一口咬住,叼起来慢慢啃。
啃完一整根,又抬头看着怀鸿,一脸嫌弃的模样。“你自己做的?”
“嗯,怎么了?”
“难怪这么难吃,真糟践东西。”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
怀鸿一把捞起解连丢到不远处笼子里,锁上门让解连看着自己吃。
要调教也得等吃完饭再说。
切,那难吃玩意谁乐意吃似的。解连在笼子里一缩,接着睡回笼觉。
等到她醒来的时候,睁开眼,眼前一片漆黑,眼上被绑了块布,遮挡住了视线。
“小奴隶,我现在很生气,你该怎么做呢?”一如既往平静的语气。
熟悉的声音飘到解连耳中,解连打了个哈欠,嗯,关我啥事。
她现在刚醒,浑身难受,所以心情格外烦闷。
“生气?气什么?气自己拙劣的厨艺被批判?还是气自己那卑劣的控制欲得不到施展?修行不到家,易爆易怒阴晴不定……”
很好,怀鸿更气了。
很快,长鞭直直甩到解连背上。昨日的红痕还未消退,现在又被打出一道狰狞的红痕,渗出血珠。
“啊!”解连跪坐在地上,被这一鞭子打的猛的趴下,手堪堪撑着地,这一鞭打狠了,解连蒙了好一会,还没回过神,又是一鞭。
等恢复意识时,解连身后已经有了好几道交错横杂的狰狞红痕。
“怎么?被说中了就受不了了?这么脆弱……啊!”又是狠厉的一鞭。
这一鞭下了狠手,血液顺着解连的背向下流淌。怀鸿一向不喜欢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