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 / 4)
杜威抽动的频率慢下来,然后渐渐停了。两人一个插着,一个被插,都静静的一动不动。
伽罗纳屁股里含着那根火热的东西,屁眼便不自觉地一缩一放,紧紧吸裹着男人不放。如此每当用力吸紧,粗壮的阴茎全面地挤压着敏感的肠粘膜。而且刚也喝了些酒,膀胱很有饱胀的感觉,让大肉棒一挤,酥酥麻麻的感觉就划过脊柱刺向大脑,让他忍不住的有点发抖。
他觉得难受了,喘了口气,晃晃屁股,转头看着杜威,伸手推他。岂料杜威突然爆发,猛地一顶把他压趴在墙,凶巴巴说:“明明是你欺负我要惩罚你,凭什么我还要被你贬低!你才猥琐呢,也不看看你面对女的那样!”
杜威说着动起来,凶器顶得又快又猛,狠狠挞伐。他撩起男人的衬衣下摆,手掌从宽厚的上背抚至臀部,阴茎后撤时拇指在交合处汲取了粘液,复又绕道男人胸前,把这液体涂抹在挺立的乳尖上抹匀。然后手掌覆在胸肉上,中指食指并拢,将奶尖夹在指缝间,另一只手捏住男人精壮的腰身。
他顶得更深更重,腿根撞击出令人肉疼的声响,撞得浑圆的屁股肉浪翻涌,撞得伽罗纳呜呜惨叫,被夹紧的乳头也在狂乱中被可怜兮兮压扁了。他的生殖腔痉挛不止,内里的细缝一波一波地溅出水来。
杜威被他的骚水烫得舒服,不禁咧嘴轻笑,垂眼看着伽罗纳。
单薄的衬衣被他掀到肩膀上当做装饰;裤子掉到脚面,除了妨碍行动,已经起不到任何应有的作用,这副漂亮紧实的男性身体以淫荡的姿态暴露在外。连私密处的湿润粉嫩也因被大鸡巴撑开而在外袒露。
他抬手打开终端相机功能,把男人这副模样给拍下来。但凡伽罗纳有点反抗的意图,他就狠狠一顶,把伽罗纳的力气给卸掉几分。
这样很快伽罗纳就受不了了,他浑身发软地趴在墙上,不住地摇头拒绝,右手后推,抓着杜威的大腿妄图阻止。
“停下,停下,不行了……”伽罗纳喘不过气一般张开嘴,吐出囫囵的哀求。他两腿间的器官充血肿胀,领口泛着湿润的亮光,阴茎随身后的撞击一起甩动着铃口吐出一两滴尿液。
肉道好像被摩擦地烧了起来,他越是挨操,体内的尿意就越是强烈。不能发泄却持续遭受刺激感的感觉令他浑身战栗,汗毛竖起。
他无意识地扭动着身体,右手抓住阴茎以帮助阻止不堪忍受的尿意,却又被杜威擒住双手桎梏在墙上。他并起双腿,只觉得无论如何都忍不了了。
想要排泄,想要释放,想要摆脱这种濒临失禁的境地。眼角流下耻辱的泪水,他仰着头失控地叫着杜威的名字,祈求杜威停止:“我要上厕所,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停下……杜威,你停下,我要上厕所……”
然而身后的攻势丝毫不减,甚至频率更快。杜威还恶劣地捏着拳头挤压他的下腹。伽罗纳尖叫,阴茎和生殖腔同时失控,喷射出大量液体。
微黄的尿液淅淅沥沥溅在墙角。伽罗纳闷哼着咬紧牙关,宣泄的快感让他狠狠抖了两下。憋尿的痛苦和压迫感都有所减轻,但这里不是可供排泄的场合,他还是努力地缩紧尿道。
鼻翼翕张着,腥臊地气味窜入鼻腔,他听见耳边青年恶魔般的低语:“之前叫你上不上,现在活该失禁!”
“你,你白痴……麻烦文明一点,不要再外面随地撒尿……”
杜威能听就怪了,两手抓住伽罗纳的屁股继续狂轰滥炸地猛干,把臀肉都拍红拍肿,笑着说:“想尿就尿吧,你这么喜欢出风头,在外面被操到喷尿不觉得很刺激吗?屁眼里也那么多水,我到时候就不射里面了,拔出来让你前后一起狂喷,跟个水龙头一样,给你拍下来好不好?”
伽罗纳捂着嘴用力摇头,手又摸下去想要堵住龟头,但又被杜威摁住小腹手掌快速抖动。他崩溃地大叫,被前后夹击着又狠操了十来二十秒,突然杜威两手勾住他的大腿,以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把他给炒了起来。
伽罗纳惊慌地两手乱挥,往后扶住杜威臂膀大叫:“做,做什么,放开!”
杜威嘿嘿一笑,仍插着他,还故意颠动,转身迈开脚步很快来到垃圾桶前,说:“把盖子掀开,尿里边吧。”
“你别开玩笑,放开我!”
伽罗纳挣扎,杜威立马挺腰抽送,几下就让他老实了,杜威说:“这是厨余垃圾,尿里面没问题。你要不尿垃圾桶里,要不跟小狗似的尿墙角,自己选吧,我先继续操了。”
他说完果然就操起来,伽罗纳连忙提动着小腿大喊,待杜威停止动作,他一脸衰相地粗喘,伸手把垃圾盖掀开了。
内里的垃圾都用可降解的黑色塑料袋包裹着,看不出什么名堂,气味也不重。杜威还把他往上抬了抬,伽罗纳扭捏地挣扎着:“你不能放我下来让我自己尿吗?”
“这垃圾桶这么高你哪够得着啊!快尿,我还憋着呢,别逼我把你操得满地喷尿。”
伽罗纳翻白眼,乖乖地用手捏住阴茎调好角度对准垃圾桶。但是这姿势这状态他实在不适应,心里也有压力,酝酿了半天都没滋出来。
杜威手都举酸了,催他:“快点尿啊,你干嘛呢。”
伽罗纳咬住嘴唇没出声,他低着头耳朵尖泛红,还一直注意着后门和巷子那头的动静,怕有人过来看到他们这不堪入目的画面。他也急,赶快尿出来就能赶快让杜威放下来,急得鼻尖冒汗。
杜威又等了十多秒,见他实在尿不出,手臂往里揣了揣,两腿趴开地盘扎稳,手往下沉,胯往上顶,这就又插起来。
伽罗纳惊呼着叫起来,抓紧了他的手臂转头往后看,脚踩在垃圾桶上皮鞋都踢掉一只。这姿势插不到底,但确是正正好好顶住膀胱,而且是抵在内壁上方顶。
伽罗纳失控地尖叫,小腹都能看到一股一股的龟头的雏形,他被顶得腹部快要炸开,除了大叫什么都做不了。仅仅半分多钟,就精关失守,尿道大张,一泄如注。
淡黄的尿液飞出一道弧线洒入垃圾桶内。
伽罗纳把其余的随行人员全部退散,所以现在车里只有他俩,当埃文斯问伽罗纳要去哪个酒店,伽罗纳调出的导航却不是酒店,而是位于布拉斯查特的私人住宅区。
这让埃文斯有种异样的感觉,他甚至在想,也许伽罗纳是对自己有想法。他听说过一些关于伽罗纳的风流韵事,比如私下经常约会性感女郎,比如会专门托关系把一些长相漂亮的人派遣到身边做事。
不得不说,伽罗纳对人的外貌的喜好是有点庸俗的。当然这不是贬义,也不是夸赞。不过还是有点不好的,显得太花花公子——女同事私下调侃时会这样评价。她们在做出评价时往往还满怀期待,幻想伽罗纳能沾花惹草到她们身上。
不过埃文斯不大认同,他崇拜伽罗纳,看伽罗纳什么都好。所谓大众情人花花公子,在他看来也是亲和力的表现,让伽罗纳具有一呼百应的效力。
俩人不熟,此时共处一个空间也没有话题可聊,而且伽罗纳看起来真的需要睡眠。他歪着头靠在椅背上,皱着眉把眼睛闭上,很快发出轻微的鼾声。
埃文斯调低了车内的灯光,40分钟的车程,到达目的地后摇醒伽罗纳。伽罗纳睡得不深,被人触碰立即就醒了,只是还没来得及说话,旁边的车窗就被粗暴地敲响。其实不能叫敲,应该是用拳头砸,整扇玻璃都在震动。
窗外的人站得笔直,只能看到上半身,看不到头脸。伽罗纳脸上浮现出一丝烦躁,刚打开门,便被那人抓住衣领拽了出去,重重地摁在车上。
然后埃文斯听到翼格暴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