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知道撅P股(15 / 20)
“哎呀,又是这位好姐姐。”
安安撇撇嘴,手指划了几下才接通。
“薇姐姐。”
“小宝贝,可想死姐姐了,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啊?”崔雨薇一听见安安的声音,心就痒痒。
可能是听到安安还有女朋友,躁动起来的就不止身体了,还有心。
“人家在洗澡嘛,姐姐找我到底什么事呀?”安安听起来还真有几分洗澡后的鼻音,这让他的声音更像一个天真少年。
“刚办完事儿?哪有大中午洗澡的。”崔雨薇百无聊赖地转着手下的笔,想着该找个什么正当的理由来约他出来。
“上次姐姐和人家做完还没恢复好呢,可别说和谁……”
崔雨薇现在感觉安安的大眼睛就在她面前眨巴眨巴撒娇似的,果然嫩的就是会说话,不像是那些老黄瓜。
“那姐姐带你出来吃个饭怎么样?”
“一般的饭我可不吃。”安安的尾音几乎要翘到天上去了。
崔雨薇听了心头一震,“好好好,咱们不吃一般的,咱们吃吃不一样的。我这边刚好收到两张游轮晚会的票,要不和我一起去?”
安安:“姐姐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人家还能不去嘛?”
挂断电话后,安安叹口气,什么游轮晚会,是正经的宴会就怪了。
正经的晚会不会带他去,估计是什么“群欢”之类的。
对着镜子自怜一番,“这张脸真实完美啊,完美到我都忍不住要爱上了。”
然后将化妆刷铺开,娴熟地给自己上了个素颜妆,配好一身衣服挎上包出门。身后的仆人们呆愣目送他出门,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难道什么都帮不上只能等着失业吗?
安安才不管自家的仆人想什么,他只知道这个紫外线又要让他过敏了,还有,昨晚上自己一个人玩得太嗨,把腿都玩软了。现在下身还和一滩水一样绵软。
坐在出租车上,路过曾经走过的街道,他不禁蹙眉,被前面的司机看见了忍不住搭话。
“先生是刚从外地回来吧?”
安安挑眉轻“嗯”一声回应。
司机又说:“这里可是这个闹哄哄的城市少有的静地啦,知道的人可不多,许多小情侣可爱来这里约会啊,拍照啊……”
随着司机的滔滔不绝,安安眼皮渐渐沉重,最后闭上眼睛,做起了梦。
梦里她很温柔,也很浪漫。
“以后我们不去什么欧洲,北极的,他们都太俗了,我们以后就过过平凡人的生活,怎么样?”
“好。”
他那个时候的话很少,只嘴角带浅笑听女孩说,但听着她的声音就够开心了,不过自己不能表现出来,否则太容易得到的才不会被珍惜呢。
“你一笑难求,和褒姒一样,不过我愿意为了你做纣王,你说呢?”
“看到你笑,我做什么都值了。”
“这是我给你买来的豆浆,快趁热喝……啊,漏了!”
……
“先生,到了。”
司机企图第四遍叫他,可是这位先生就像是在做什么美梦似的,怎么都叫不醒。
“先……”
“啊,抱歉,你开车太平稳,我忍不住睡了一觉。”安安揉开眼睛,嘴角上扬的幅度加大。
司机本来就对这张脸没什么脾气,听他这么说,这么一笑,更没了情绪。“没事没事!就是怕耽误了你的事儿!”
“谢谢师傅啦!”
……
顺利和崔雨薇碰面后,安安顺势勾上了她的脖颈。
“姐姐不是要带安安去玩吗?怎么还不去呀?人家可连衣服都穿好了。”说完还将里面穿着的肉色情趣衣展露出一角。
“姐姐突然又舍不得了。”崔雨薇唉叹一声,“不过安安想去,姐姐当然得带你去啦。”
直到到了游轮上,安安才知道舍不得是什么意思。
所有宾客带来的男伴或者女伴都需要统一拍卖的,能不能再拍下自己同伴可就看本事了。
安安牙齿咬碎,这船上的人这质量他可不想脏了自己的身子,崔雨薇最好能把自己拍回去!
“各位来宾晚上好,拍卖会正式开始!”
台下各色面具攒动,安安和所有待拍的人被送上了台。
贱人崔雨薇!竟然敢把他当做物品,他下来一定要让她好看!
安安脸色铁青,但仍然维持表面上的体面。毕竟如果大吵大闹不合群,他就很有可能是那个下不了船的人。
日照三竿时,陆和才从床上挣扎起来。
“昨日……”
昨日他失身给莫家三小姐了。
一想到这,他心底的慌乱就堵不上。
他还能找阿白吗?
那莫三小姐说要带他离开宴月楼是不是也是真的?
那,正夫……
算了,不该他想的就不要想。阿白才是他此行目的。
此时,莫家议事厅。
“你非要让我将你母亲叫回来才甘心?”
莫情四仰八叉坐在椅子上,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非要拒婚。
“林大人家的儿子与你青梅竹马,是个知根知底的人儿,人愿意与你成亲,那还不是图你这个人?”
“我给不了小初想要的,我不能害了他。”莫情想得很明白,她和林初只能是从小到大的情谊,若做夫妻,差一大截。
“你……”
见莫情左耳进右耳出,莫父也不纠缠,话锋一转,问起她昨夜的去向。
莫情霎时便来了兴头。
“父亲,正好说到这事儿了,我要娶陆和!”
“陆和!”
这是宴月楼里的妈妈第十次叫住走神的陆和,方才若不是她叫住他,他可就要从楼梯上滚下去了!
“嗯……陈妈妈叫我何事?”
“不是我说,你这孩子这几日怎么老是出神?让你纳个鞋底子,把手指头纳得没一处好的。还怎么见人?”
陆和讷讷自语,“见人……”
“不是你……好了好了,陆和,妈妈知道你这是牵挂莫家三小姐了是吧?”
“没有没有!”陆和急忙否认,说话太快还把舌头咬到了,“嘶!”
“说假话当心闪了舌头!”陈妈妈打了打扇子无奈道:“这几日全城的百姓可都知晓莫家三小姐被家法打得哀嚎连天的,你定然也知晓。”
陆和点头,眼中噙着泪花,估计是舌头疼得。
“莫三小姐估摸着是说了不该说的话惹了莫家主的不快,这些日子自然就来不了宴月了。不过你也把心放回去,莫三小姐上回来便说了,以后你只接她这一位客,这宴月的顶楼风光也只有你这位陆花魁赏得……”
后面的话陆和听不清了,双眼被泪水糊住,把陈妈妈看得也是一阵心疼。
“果然还是这个年纪的心性啊。”
心性不心性的,陆和不知道。
当天夜里,宴月顶楼便吊了根绳索下来。
陆和颤颤巍巍地伸出一只脚,又被风声吓回去。
这也太高了!风声同鬼泣一般。
陆和,你就这点本事么!
暗自鼓足了劲,陆和眼睛一闭,顺着结实的绳子往下滑,滑到二楼时他才堪堪睁开眼。
也得亏睁眼睁得及时。
这绳子怎么短了一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