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恋的哥哥(12 / 24)
大姐那个例子,你就该知道。”
“那你要我怎样?”
“我看小初就很好。”
“那你有问过他自己的意见吗?”
……
父女俩吵得不可开交,林初默不作声。
当初莫离一定要和那个演艺圈的一个三四线小明星结婚,闹得鸡飞狗跳,莫父一直极力阻止,奈何闹到了莫母那去。本来莫母就不太待见这个大女儿,不耐烦地同意了以后就挥手让他们离开。
莫母同意就没有莫父再说不的份了,本以为儿子莫连能帮自己争口气,结果也不尽如人意,莫父头疼,再这样下去他也不知道该怎么交待了,而且,莫情是莫母最喜欢的一个女儿,再怎么说也不能让她失望了。
最终莫父叹气,“小情,你体谅体谅你爸,不好吗?”
不欢而散的聚会过后,莫情拨通了陆和的电话。
无人接听。
这还是第一次。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她不喜欢这样不受控制的情人。
所以转头去了宋景青那里。
有时候也要换换新口味。
……
“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莫情站在路灯下的花坛朝宋景青招手。
宋景青握着电话的手像是被灼伤,差点没拿住,掉在地上。
“等一下,等一下我马上下来!”
打过招呼后,他拿起包准备往外走,看了看上回准备的东西,犹豫了几秒后便塞进了包里。
上了莫情的车,宋景青不自在地摸了摸后脖颈。
“莫总,你找我有什么……”
看着一张一合的薄唇,莫情直接吻了上去,将未竟的话语都封住。
没反应过来这突发情况,宋景青的脸被憋得通红。
“嗯……唔……莫总……”
情欲盛浓的一吻过后,莫情又开始抽烟。
“你说,爱是什么呢?人真的可以和一点感觉都没有的人结婚吗?”
烟雾缭绕,宋景青看到了她疲惫的双眼,像死水。
可是他因为这潭死水心跳漏了一拍。
“我不知道。”宋景青是真的不知道。
他的恋爱还没开始,身体就被交出去了,身体的快感没办法说谎,那他的心呢?到底是做了才爱,还是,爱了才做?他不知道,他现在只想着还债了。
在家里的床上躺着的时候他就想清楚了,别做恋爱脑。
不肖想别的,他只该对她有感激。
莫情不知道他的内心戏,只当他年纪还小,根本不了解成年人的艰辛,所以嗤笑一声又去摸摸他的头。
“走神?这可不是一个合格的情人啊。”
宋景青脸一红,乖巧地将身子低下来,让莫情更方便。
“叫我姐姐吧。”
他乖巧照做,莫情一瞬间还真觉得是家里那个老头子给她多弄出来一个弟弟。
“小妖精,连姐姐都想蹭。弟弟还想做什么……”
随着对情欲的熟稔,宋景青知道自己该做出什么反应,有时是情难自禁,有时是为了讨好莫情。
车内的温度攀升,莫情的手几乎摸遍了宋景青的身子,但往后一仰不小心按到了喇叭,车笛声在黑夜里格外刺耳。
莫情被吓得清醒,抬头看,车前方不远处的黑衣人引起她的注意。
黑衣人隐藏在黑暗中,直勾勾盯着他们,莫情总觉得那双眼睛里面充斥着的是恶毒。
她开了车灯想要看看情况,黑衣人在下一秒便跑开了。
转头看,宋景青正在手忙脚乱收拾被弄乱的衣服,皱巴巴的衣服让他更加尴尬,以他从前宋家公子的作风,这样完全违背了着装礼仪。
“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莫情点上一根烟深吸一口,然后将烟渡进了他的嘴中。
宋景青被呛得咳嗽。
“对,你确实错了,”莫情掐灭了烟开门下车,走到他这边车门。
开门后她在耳边低语,“你不该引诱我。”
莫情摊开手,是一条情趣内衣。
宋景青身上掉出来的。
戏谑的笑容让他更加无地自容了。
怎么会脑袋一热就带下来了!
怎么会被她拿出来了!
怎么办……
“穿给我看一看吧,宝贝。”
……
莫情现在正坐在宋景青家的客厅,微笑着面对宋父。
宋父忙前忙后又是端水果又是倒茶,以为这是宋景青的女朋友。
还说她来的突然,都没法好好准备什么。
莫情解释自己不是他的女朋友,“伯父,您误会了,我不是他的女朋友,我是……他的兼职的老板。”
“噢噢,是这样,那更要感谢你给他这个机会了。”
为了不打扰他们,宋父让他们先聊,回了房间。
“我爸比较热情,您别介意。”
宋景青惴惴不安,现在他大脑停止运转,他不知道怎么就把人带上来了。
就因为莫情说她想找个地方看看他穿上的样子。
“那带我去看看你的房间?”
“嗯。”
房间很简洁,一张单人床,一个书柜,还有一张书桌。
床边就是窗户,晚风习习,把两人吹得清醒。
莫情体贴地将灯关上。
“我知道你害羞,要不,我来帮你穿?”
鬼使神差地,他“嗯”了一声,窸窸窣窣的声音在黑暗里格外突兀。
是宋景青的脱衣声。
月光倾泄下,宋景青光着身子站在了她的面前。
不好意思地抱臂,“我,我脱好了。”
莫情拿起衣服比划了两下,解开搭扣,靠近宋景青,让他背过身去。
宋景青面朝窗外,羞耻心顿起,急忙想转过身来。
莫情阻止了他。
“不好意思了?来,把眼睛蒙住就好了。”
那件情趣内衣被她用作了眼罩,遮住了宋景青的双眼。
“扶稳了吗?”
宴月最近又进了一批新人,其中最嘴甜的一个,刚来就让客人开了一瓶最贵的酒。
“这就是今晚上的销冠啊。”
“果然客人都是喜欢嘴甜的。”
“那可不一定,你看这款冰山美人开的酒也不少,有人为了博他一笑开了酒洗手呢。”
角落里的几人闲得无聊,开始议论起今天来的新人们。
他们说的的那个嘴甜的正在忙得像个小蜜蜂一样,脸上的笑容一直未减,两只笑眼里像是钩子,钩得在场大部分人心痒痒的。
另一边冷着脸的冰山美人端坐着,客人想让他笑他也只回一个“不爱笑”就走开。
看到这一幕的其他人都在角落里恨得牙痒,“清高来这上班干嘛!”
宋景青闷着脑袋只管上酒。
从今以后他就不上台了,在宴月兼职侍者也能挣到不少钱,能维持原有生活。
少了一大笔的负债的他现在只感到庆幸。
要他像那个“第一”去流连于男女之间,他可做不到,这样想着,眼里还不自觉流露出一丝嫌恶。
不留神就撞上了人,把要上给客人的酒撞翻了。
完了,这瓶酒要是让自己赔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