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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网上热烈讨论,夏木繁这边毫不知情,此刻沈渡又带他来到了东区一街,这里是两个人重新遇到的地方。
作者有话说:
待修…
醉了
夏木繁站在门口内心一阵感慨,他跟着沈渡进门,小声叹道:“那天幸亏你在。”
沈渡知道夏木繁当时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除了录音笔和解毒血清,沈渡还查到了夏木繁之所以会找到他那间包厢,是提前得知了消息,知道皇室里有人预定了那里。
不过这些都没必要再提了,不管当初夏木繁出现在他面前的动机是什么都无所谓,沈渡只后悔没在农科大遇到他时就留下他的联系方式。
“对了,”夏木繁突然想起来,“醒来之后就发现录音笔不见了,是被你拿走了吗?”
“嗯,”沈渡承认,“等下回去就还给你。”
夏木繁才不是真的在乎那一支录音笔,无所谓地耸耸肩。
说话间两人来到的预定好的包厢门口,里面的人似乎早已等候多时,听到开门声后齐齐看了过来。
和夏木繁想的一样,包厢里是叶家两兄弟、埃斯顿和余思年。
埃斯顿是最先反应过来的,他开心地招呼夏木繁过来坐,被叶泓许打断,说夏木繁该和沈渡坐在一起。
叶泊舟等夏木繁坐下后才把手里的东西给他,夏木繁一看,是那只摔坏了的助听器。
夏木繁现在已经有一只新的了,也是刚回沈渡假是叶泊舟替他配的。
这只坏了的夏木繁以为沈渡早就丢掉了,没想到他是找叶泊舟给修好了。
“谢谢叶大哥。”夏木繁冲着叶泊舟笑笑,十分珍视地把助听器收进口袋。
叶泊舟摆摆手,意味深长地说道:“我一早就知道你俩早晚能成。”
说罢叶泓许也跟着笑了下,两兄弟互相看了眼,然后默契地碰了下酒杯。
“马后炮,”沈渡嗤笑一声,“泊舟说说就罢了,叶泓许你跟着凑什么热闹。”
被轻视的叶泓许自然不乐意,笑着道:“不说别的,你问都没问就把人带回家了,你说你不喜欢,骗谁呢?”
沈渡被说得哑口无言,只能给自己面前的酒杯里添了半杯酒。
沈渡酒量不好,以往喝酒都会兑上好多气泡水或是冰块。叶泓许自然是知道他不会真的就这么喝的,可夏木繁没有他们这么了解沈渡。
见识过他醉后的模样,夏木繁觉得自己酒量还不错,就想着替他喝了这半杯酒。
“什么情况啊,”余思年比其他人更早察觉到夏木繁的意图,“才几岁就学人家喝酒?”
余思年还是以前那副欠揍的态度,可话里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心。
夏木繁偏过头看他,没有了以往的拘谨,反而不在意道:“20岁就会了,酒桌上喝了两年,别人不知道,但替沈先生喝完这杯的量还是有的。”
沈渡看好戏似的低头笑了下,大手像顺毛一样摸着夏木繁后脑的头发。
余思年被夏木繁的话一噎,想说自己不是那个意思。
但他也听明白了,夏木繁的酒量是当艺人那两年练出来的。
这让余思年不禁联想起饭局人认识的那个人,比当初夏木繁的年纪还要小一些,被自己的经纪人领着挨桌给人敬酒,认识的不认识的都梦对他调侃几句。
余思年心里憋闷,不仅是因为夏木繁刚才的话,更是因为无法改变的现状而感到无力。
埃斯顿眼神在几人之间徘徊,有意想要缓解一下气氛。
“要不要玩游戏?我看这里有骰盅,咱们比大小,输了的就喝。”
叶泓许轻敲他的头,“我是不是不该带你去酒吧那种地方玩,怎么什么都学会了。”
话虽如此,叶泓许并没有阻止埃斯顿的动作。
“我都行,”叶泊舟第一个表态,“就半杯,不多喝。”
说罢也在杯里倒了和沈渡差不多的量。
见有人响应,在场其他人都不好拒绝,沈渡在夏木繁倒酒后,靠在他耳边小声说道:“意思一下就行了。”
夏木繁也想意思一下的,可桌上有叶泊舟这种常见混迹娱乐场所的老油条,其他人手气也都不错,所以几轮下来,酒差不多都被夏木繁喝了。
沈渡才到他们几个有故意设套的嫌疑,眼神一沉,盖住了夏木繁正欲继续倒酒的手。
“好了,”他语气平静,但气势不减,“别喝了。”
余思年拿来的酒夏木繁之前没喝过,他喝了不少,没醉但反应变慢了,具体表现在沈渡问他话的时候。
“都让你不要理他们了,”沈渡倒了杯热水给夏木繁,“难不难受?”
夏木繁用手一摸就又缩了回来,拒绝道:“烫。”
沈渡挑了下眉,瞬间回想起前些日子他装醉讨水喝那事,凑到他耳边问道:“要我喂你?”
夏木繁假装被烫到,把手指放到耳垂上降温,刚想答应,又像才发现在场还有其他人,抬起染满了醉意的眸子疑惑地望向沈渡。
引以为傲的自控力在这一刻受到了威胁,沈渡只想遂了自己的心愿把这杯水全都喂给夏木繁喝,管他周围有没有人在看。
夏木繁残存的意识告诉他不可以,他眯起眼睛笑得像只偷吃成功的小狐狸,手掌撑在下巴上放置脑袋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