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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时落既然答应他,还是提了一句,“你该担心的不是女儿,而是他。”
时落扫了一眼陶老板儿子。
优渥的环境让他眼高于顶,在陶老板儿子眼里,除了他母亲跟妹妹,旁的女人在他眼里都不值一提。
时落看到他将来需要继承人时,竟摆出了古时选妃的架势,试图选出一位各方面都优秀的女性,争取生下更优秀的继承人。
他会与那位女性结婚,在生完他想要的继承人后,再与那女性离婚。
在陶老板儿子眼里,他的身边是不需要一位试图与他并肩而立的女人的。
陶老板一头雾水,他想细问,时落已经大步离开。
陶老板想追上去,锤子一伸胳膊,挡住了陶老板的路,锤子凉声说:“陶老板,时大师既点到为止,你也不该多问,时大师能提点你们,已经仁至义尽了,至于你们该怎么做,就不用再问大师了。”
且不说陶老板女儿,就看这父子二人对女性的态度,锤子也不会给他们好脸色。
锤子三人跟上时落。
上了车,锤子看向屈浩,感叹,“这么一对比,我才知道明总跟你对是多么的难得。”
他们有钱有势,却从不看轻玩弄女性。
虽人人都强调男女平等,可事实上,无论在职场还是在家庭生活中,女性总是更容易受到区别对待。
能有一个尊重女性的领导,这是多少职场女性的幸运。
屈浩虽然不知道锤子为何会没头没脑的夸他,这不妨碍他趁机提要求。
“既然知道我难得,那不如今天晚饭你做个叫花鸡?”
小王上门
午饭还是回别墅吃。
屈浩面前果真多了一道叫花鸡。
屈浩将两个鸡腿都给了时落。
锤子会做的菜不多,唯二拿手的其中一道就是这叫花鸡,比会做菜的屈浩做的还正宗,屈浩吃过一回就念念不忘。
时落跟屈浩将叫花鸡吃个干净。
吃饱喝足后,时落来到客厅,坐在沙发上,她取出四个杯子,分别倒了茶水。
屈浩往旁边单人沙发上一坐,顺手端了一杯茶,一口喝完,他看着剩下的三杯,奇怪地问:“落落,你怎么倒这么多杯茶?”
唐强他们都没有下来。
“稍后你自会知晓。”
这个稍后也只用了不到半个小时。
门外传来一阵似曾相识的叫声。
“美人,美人,我来啦!”这鹦鹉记吃不记打,仍旧‘美人美人’地叫着时落,它嗓门比上回大,明显能听出兴奋跟嚣张,“美人,小王也来啦!”
除了小王,还有另一个身穿道袍的中年男人。
小王是个嘴角有酒窝的爱笑小青年,看着跟大师不沾边,见着时落,他笑的酒窝都深了许多,“久仰大名,今天不请自来,还望时大师见谅。”
都是修道之人,自然有消息来源的渠道。
时落点了点头,将余下的两杯茶推到二人面前。
小王跟中年男人道了谢,小王将茶水一饮而尽,笑道:“这天越发热了,正好一路过来也口渴,多谢时大师。”
小王刚要放下杯子,站在他肩头的鹦鹉扇着翅膀,叫声委屈,“美人,我没有,我要喝。”
鹦鹉的尖嘴被一只手捏住,小王朝鹦鹉假笑一声,“闭嘴,再叫我可帮不了你了。”
“这小东西被我惯坏了,有点不知轻重,时大师要是觉得它聒噪,随时可以封住它的嘴。”小王说的极真诚。
而后他松开了手。
嘴巴得了自由,鹦鹉用力啄了一下小王的肩头,“好你个小王,出卖我!”
小王嘴角抽了抽,觉得还不如自己封上这小东西的嘴。
“美人大师,我跟了你吧。”鹦鹉有求于时落,很机灵地改了口,又毫不客气地要踹了踹自己的主人,而后继续推销自己,“我会唱歌,会讲笑话,还能给你解闷。”
都不用时落开口,鹦鹉自觉开始讲笑话了,“有只老虎感冒了,想要吃掉熊猫,熊猫哭了,问老虎,你感冒了,为什么要吃我呢?老虎回答说广告上都说了,感冒了要吃白加黑!”
讲完,鹦鹉还学着老虎的叫声,嗷呜一声。
别说,起码有三分像。
噗——
别人都没动静,小王捧场地拍着腿大笑,他又捏了捏鹦鹉的嘴,“你又偷看电视了?”
鹦鹉翅膀扇的更勤了,得意地说:“这里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就在鹦鹉说完,一道绿色飞影窜了过来,直接绞住鹦鹉的脖子。
这一变故来的太突然,鹦鹉小眼睛又睁大了点,它翅膀挥动的更快,想扒拉开脖子上的束缚,却怎么都碰不到。
“救,救命哪!”鹦鹉用尽力气,含糊地喊着。
小王惊奇地看着鹦鹉脖子上的绿色藤蔓,他伸手,捏住其中一头,拿起来,“灵力这么足的藤蔓倒是头一回见。”
还这么精神。
他稍微用力,试图扯开鹦鹉脖子上的藤蔓。
小藤蔓心里有数,这个力道不会让鹦鹉窒息,只会让它难受。
“它是我的朋友。”时落解释。
小王摸了一下藤蔓翠绿的几乎能滴出汁来的叶子,赞叹,“你这朋友可比我的好多了,要不,咱两换一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