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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直想让儿子最好落户在上京,再不济,也要找了离家近的,有稳定工作,他们老两口也满意的。
明旬爱慕者
“既无法给别人保证,那便放手。”向来不管下属私生活的明旬沉声说了一句。
也算是结束了话题。
张嘉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落落,你先与我去一趟公司,如何?”路程走了大半,明旬问。
“好。”时落不知道明旬要她去公司做什么,不过她没拒绝。
她今日会有一单生意,不过是在下午。
到了公司,明旬先去休息室的冰箱里拿出一小块蛋糕,这是明旬每天让人准备的,以防时落突然有一条会来,而后给时落倒了杯温水,看着她吃了,明旬便让她先在自己办公室等一阵。
时落不是头一回来公司了,今天她的到来仍旧引起了一阵议论。
公司一众员工早听说明总对一女子与众不同,今天亲眼见着他们明总眼里掩饰不住的深情,公司男员工倒是无所谓,反应最激烈的是那些未婚的女员工,这些人当中多数是羡慕,自然也有嫉妒的。
这其中便有一位身份特殊些的。
她是明氏集团旗下度假酒店s市总经理。
是一位干练的女强人,也是集团其中一位股东千金。
这女子姓黄,名舒童,她学历高,人漂亮,能力也强,最让人津津乐道的是她从不掩饰对明旬的喜欢。
原本她是在总公司,不知是何原因,两年前被明总调离。
之后她偶尔也会来总公司汇报业绩,不过明旬从未私下与她相处过,黄舒童却放不下明旬,她扬言,只要明旬一日不结婚,她就一日还有机会。
黄舒童这般大方,反倒让人觉得她是个性情中人。
公司上下觉得黄小姐成功几率不大,明总那颗石头心恐怕无人能焐热。
这么久以来的事实也证明了,明总向来公私分明,也从不给黄舒童机会。
本来这些女员工想着明总这朵高岭之花就适合被束之高阁,让人静静欣赏,哪知有一天,这花就自己跑了,还直奔一人。
这石头心不用人焐,自己就变得火热。
果真是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
自打知道时落的特殊后,公司里与黄舒童交好的人私下跟她透露过。
今天一早时落被明旬亲自护着来公司,不久,黄舒童就得到消息。
正好她这几天在上京。
一个小时后,明旬还未开完会,黄小姐已经到了公司。
明旬办公室在顶层,这一层跟楼下一层皆为总裁办,以吴茂为首,都是明旬信任的人,这些人对明旬忠心耿耿,没经过明旬允许,自然不会让黄舒童直接上楼。
看着拦在自己面前的吴茂,黄舒童态度温和。
吴茂身为明旬最信任的特助,他的话大多数时候都代表明旬的意思。
“吴特助,我有事要跟明总汇报。”
吴茂笑容无懈可击,“明总还在开会,若黄小姐有急事,可跟我说,到时我会与明总说。”
黄舒童假笑了一声,“不用了,我还是亲自跟明总汇报吧。”
“吴特助,我可以上楼去等吗?”黄舒童不抱希望地问。
她来公司这么多年,只上去过一次。
那次还是明旬不在,有个秘书放她上去的。
之后那秘书便不在顶楼了。
吴茂还是那张机器脸,他也不作声,仍旧挡在黄舒童面前。
黄舒童吐出一口气,“好吧,那等明总开完会,麻烦吴特助告诉我一声。”
吴茂还是没应。
哪怕知道吴茂就是这性子,黄舒童还是暗自气恼。
等黄舒童离开后,吴茂上了顶楼,他去顶楼员工茶水间泡了杯蜂蜜水。
这是明总开会前交代要给时小姐的。
吴茂却做的心甘情愿。
他端着蜂蜜水进办公室。
时落正低头画符。
这张办公桌就在明旬办公桌旁边,是明旬让人准备的。
她随身携带笔跟朱砂。
听到动静,时落并未抬头。
吴茂轻手将杯子放在时落面前,他没出声打扰时落,却也没离开,等了许久,时落才抬头,她微微吐出一口气,收起朱砂跟笔,还有才画好的黄符纸。
她注意到吴茂站在自己不远处,抬了抬眼,问:“看来你的家事处理好了。”
吴茂点头,总算有了点人气,他不常笑,笑起来有些僵硬别扭,“多谢时小姐跟您的师父,若不是你们,我妈当天就是九死一生了。”
吴茂前几天回家后才知道他妈身体不舒服,已经两天了,她妈心脏一直不好,也一直有吃药,这回不算多疼,就是断断续续的,他妈也没当回事,按时吃了药,也就没去医院。
他回家当天夜里,她妈突然心绞痛,直接疼晕了过去。
吴茂慌忙喂了他妈一粒丹药。
老人的脸色逐渐有青紫恢复了血色,吴茂赶紧将老人送去医院。
急诊医生说了,他妈是急性心肌梗死,且极严重的,一般情况下,这种情况人是活不下来的,医生不知道其中缘由,只说老人这回送来及时,也是她自己求生欲强。
吴茂心里清楚,救下他妈的是时落师父的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