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被(2 / 2)
。”
肚子被病床拖着,小风也只好受了一点,他迷迷糊糊的,耳边全是让人叫唤着让他用力,使劲,可是怎么用力,怎么使劲?他不知道,疼的很了,感觉来了,他才能顺着宫缩用肚子向下面使一会力气。
“疼,疼”小风嘴里喃喃不停,每次使力,他的女穴都会渗出一抹鲜红,这让医护人员也越发着急。
顾衍抓住小风的手,安慰他:“小风用力,我对不起你,都是我的错,你生产以后怎么报复我都行,但是你要好好的,我知道我错的太多了,你什么都可以做,但是不能拿你自己报复我。”
可是这些话不是现在的小风能听得懂的,他已经被疼痛模糊了听力,剧痛让他失了力气,好在短暂的用力以后,他发现用力可以抵消一小部分疼痛。
“嗯嗯嗯嗯呃。”小风用力得越发主动,每次都是刚缓了一口气,就向下使劲,脸憋得通红。
肚子里的孩子也就刚满八个月,在催产素和小风本人的双重加持下,很快就冒了头。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不行,疼,下面疼。”
果然,小风不能做到全程配合,站在一旁的顾衍也才刚刚瞅见那一直以来只享用过他的阳具的地方慢慢吞吞冒出一点黑色,小风就尖叫着停下。
不仅停下,小风的整个臀部都往后缩,直到那一点黑色又被肉瓣吞并,他在停下来喘了两口气。
救护车很快到达了医院,涉及隐私,护士用被子盖住了小风,但是他们配合极好,一个快速推动病床,一个继续抬着小风的腿,还有一个将头伸进被子里查看,走动似乎并不影响她们。
顾衍一直没有送来抓着小风的手,他心里紧张得很,又怕开口给医护人员带来不便,因此一言不发,护士说什么他就做什么,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一直到了手术室,小风的下体还是没有露头,每一次着冠他都会尖叫着缩回去,大家怎么劝说都没用,他听不懂,也不会听。
到了手术室,医生见小风实在不配合,就将人扶起,安置在产椅,让顾衍拉住小风的身体,不让他倒下,也不让他逃开。
这下,胎儿倒是乖乖冒了头,小风尖叫着,双手虚虚地乱抓,却什么也没抓到,他不敢用力,但是地心引力催着他体内胎儿滑出,已经被胎头磨得红肿的肉瓣被慢慢顶开,可怜的鲜红的阴蒂鼓出,小风收缩着女穴,想要将巨物含回去。
“小风,小风乖,我们不动好不好,早点生出来就不疼了,不生出来你会出事的,你不能出事啊。”顾衍心疼地抱住小风。
小风不听,他根本不会听的,但凡他没有痛的失去理智,他现在就会推开顾衍不顾一切离开他,而不是任由自己被紧紧抱住,动弹不得。
他扭动着臀部,可是他力气太小了,根本逃离不开身上的钳制,每一次尖叫小风都会不自觉地使劲,这恰好加快了胎儿的产程。
“我不要,疼,疼。”
他不顾一切想要反抗,最后力气反而帮助了他的宫缩,他的下体已经露出了硬币大小的胎头,鼓胀的厉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坚硬的胎头势如破竹般撑开脆弱的女穴,这坠势不是小风一人可以控制得住的,他可怜的穴口被拉扯得越来越大,身下滴滴答答一滩红色液体,分不出是从穴里流出的还是撕裂流出的。
胎儿很小,胎头还不够巴掌大,在小风连喊带喘地挣扎下,胎头终于滑了出来,小小一个,还带着母体的温热。
生出胎头后,下体的憋涨简直是成倍的增长,小风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要受这种罪,他回顾自己的过去,如果捡烂菜叶子也是一种罪,那么他大概连活着的权利都没有。
腹中宫缩略微缓和后,小风却哭出了声,他还是尖叫着嚷嚷疼,眼泪糊了一脸,他的女穴还牢牢箍着一个胎儿的脖颈,难受的不行。
护士却在此刻摁住了小风的上腹部,强迫着小风用力,他两只手紧紧抓着那只手,十分抗拒地想要挪走,可是却没有一点作用,穴口吞吐着,在压腹的作用下,胎儿的肩颈出来的很快,在小风最后的闷声呻一吟下,胎儿的身体从穴口整个滑了出来,随后带出了“噼里啪啦”的流水声。
这一刻,时间就像静止了,小风抬头看了眼顾衍的下颌,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眼前一闪,却是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
新生的婴儿脐带还连着小风,医生剪了脐带,一人揉着小风的肚子娩出胎盘,一人紧急救治这个刚出世不论怎么拍打都没用反应的孩子。
小风的下身还在淅淅沥沥地流血,顾衍心里担心,但是医生说问题不大,因为胎儿过小,小风连撕裂都很轻微,连缝合都不必,他最大的问题是长久以来营养欠缺,再加上早产失血过多元气大伤,以后精细些养着倒也没什么。
只可惜这个孩子在小风肚子里就跟着没有营养,又是摔出来的,在小风肚子里就没了气息,也是救不回来了。
但其实,无论对顾衍还是小风,这确确实实只是一个意外生成的孽种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