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宁生(1 / 9)
时光匆匆,如白驹过隙,七年已过,谢承期如谢庭所期,天赋卓绝,小小年纪就学着与谢庭一起处理政务。
反倒是谢瑜生,不论彩春怎么教导,对诗词歌赋文韬武略一应皆无兴趣,似是被宠坏了,日日与那些小跟班们打趣快活。
这七年大帅府里未添一丁,本是安安稳稳的过,余清与彩春时而还会相互走动,谢瑜生对这个当家主母倒是尊敬,回回奉承着,只让余清彻底消了戒心。
今日不寻常的是谢庭又带回来一个女人,听说还是在外头抢的,那女人不乐意的很,被带回来做了四姨太,谢庭兴趣大,现在一有什么新奇的小玩意儿全送进了这个四姨太的院子里,结果人压根不稀罕。
可笑的是,谢庭总是怒气冲冲的出来,又乐呵呵地去寻人家,一副找到真爱的样子。
这四姨太平时不爱露面,勾的谢庭这般喜欢,怕不是什么天仙儿一般的人物,连一向冷静自持的余清都忍不住想去见识一番。
当真是神女下凡,这四姨太也不知怎么养的,生出了这样勾人的凤眼,瞪你一下跟调情似的,便是余清见惯了后宅美人,都不得不承认这张脸确有勾的君王不早朝的资本。
可襄王有心,神女无梦,谢庭强迫人家,她就连一点好脸色都不给,让人得到了身子就更渴望得到美人芳心了。
结果心没要到,没过多久,谢庭又纳了两房小妾,也不算多宠,但是确确实实对四姨太敬而远之了。
这四姨太姓白,名宁,本是商贾之女,虽地位不高,但是在家里也是千娇百宠得长大,她有个心上人,定好了及笄后成婚,却在置办首饰时在街上被谢庭撞见,强行带了回来要了身子。
对谢庭,白宁是恨不得他死,只怕着连累父母,这才不曾下手,谢庭好色,几乎日日找她解决,她不肯给好脸色,又没力气反抗,只能白白受着。
听说谢庭新纳了姨太太,白宁很是高兴。
结果才过了两年,白宁就高兴不起来了。
谢庭32岁大寿的那天,大帅府请了不少达官贵人,白宁本不够格出席,但谢庭想长面子,硬带着她,那席面上鲍参鱼翅应有尽有,对别人来说是山珍海味,她却只觉腥气扑鼻令人作呕。
这种时候作呕,是没规矩的,谢庭不快,还是余清请了大夫,一把脉,就发现白宁有了三个月的身孕。
对谢庭来说,这是双喜临门,他这么多年子嗣淡薄,自是希望孩子越多越好,白宁在此时发展有喜,说明这孩子是个有福气的。
因此白宁这肚子里的孩子还没出来,就注定了是被谢庭偏宠的命。
这件事放任何女人身上都是高兴的,可是白宁不高兴,她认为这是孽种降世,是来磋磨她的,想尽办法想杀了它,却总是能被谢庭拦住,最后干脆直接把她禁足,不让她碰一点危险的东西。
白宁就这么挺着肚子被禁足了六个月,她惜命,不敢找死,又恨着腹中胎儿,每日咒骂不止,也让谢庭腻烦了她。
快生的时候,白宁的肚子很大了,她缺少运动,胎儿长势很快,还好身边下人时时盯着,不然连翻身都做不到。
白宁是夜里发作的,她怀孕后觉浅,晚期又因为耻骨被胎儿压着太疼,总是睡不好,因此宫缩一起她便醒了。
她不想生,又没什么常识,只忍着疼,想着将孽种在肚子里憋死,一声不吭得,后面疼得很了,更是咬住了被子,不肯让人知道。
痛苦吗?那当然是苦的。
白宁也只是个闺阁小姐,擦破了点皮都能疼个半天,这宫缩之疼几乎能把她疼死。
还能忍吗?
其实一开始就忍不下去了,那肚子一缩一缩,有把刀在里边绞似的,这压根不是常人能忍受的疼痛,可是不行,忍不下去也得忍,这是孽种,她若是生下来,就成了罪人。
后来,白宁的姿势也变了,她眉目紧皱,掐住了自己的肚皮,与腹中孽种作对一般,宫缩一次就狠掐一次,疼多久掐多久,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发泄愤恨与痛苦。
忍到东方既白,白宁麻木的下半身突然感觉到湿意,这是羊水破了。
白宁的疼痛已经到达了一个极端,她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便意,她很想顺着肚子的那股劲用力。
她没有学过这方面的知识,更没有经历,只以为自己要如厕,终于想要起身,这会下人们刚起,一下就注意到了她,以为是要起夜,扶着就往茅厕跑。
还是贴身丫头发现不对劲,白宁满身虚汗,腹部肉眼可见收缩,起身后,她还看见了床上的水渍。
知道白宁这是要生了,吩咐了丫头将白宁扶回床上躺好,贴身丫头就跑出去请产婆请谢庭了。
白宁只恨不得立刻排出腹中之物,她没想到丫头们根本没有带她去茅厕的意思,又怕脏了床铺,只能蜷缩着,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终于,贴身丫头将产婆带了进来,产婆一来就让白宁平躺着,拉开她的腿,伸进手指查看。
对于白宁这种肚子奇大的人来说,平躺着实在是不舒服,那巨大的胎腹压的她呼吸困难,还让肚子疼痛更甚。
下体被入侵,白宁不适地哼了声,就要并上双腿:“放肆,你,你这是要做什么!”
这声音实在无力,没有一点威严,加之她又被长时间禁足,产婆只以为这是个不受宠的玩意,也不害怕:“太太急什么,这是看太太的宫口,若是十指就是要生了。”
产婆手指随意滑了一圈,就伸出来擦了擦:“已是十指了,太太赶紧用力吧。”
白宁难受地紧,根本不听产婆说什么,闹着要出恭,硬是让产婆不耐烦了:“太太出在这里也不要紧的。”
说完,也不管白宁表示,两只手就摁上了白宁肚腹,那雪白高耸的地方瞬间下陷,可见其力度。
“啊,好疼。”白宁被这突然的一下弄得疼到大叫。
“太太用力,生出来了就不疼了。”产婆说完,还加重了手中力度。
白宁这才听清了产婆的话,她这是要生了,不,她现在正在生,可是,可是她不能生这个孽种。
白宁心中抗拒,可是身体的反应却截然相反,只见她肚子一挺,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已是在推挤了。
产婆手上的力度很大,大到白宁总有一种自己肚子快要被压爆炸的错觉,在压力下,她也感觉到腹中的东西在慢慢往下走,这是她控制不住的,甚至在她无意识的时候,她的身体也自动在帮着这个东西脱离。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孩子顶着她的下体出来。
她的穴口皮肉不多,因此没有有些女人生孩子时的可怕鼓起,但是也没有了别人的适应时间。
很快,洞口冒出了黑色的胎发,产婆按压的力度不减,那胎发开始撕裂她的皮肉。
这个时候,白宁是迷茫的,她已经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了,在孩子露了头以后,她的肚子疼痛不减,而下体更是痛得她不知该怎么形容,她在腹部无意识的收缩停不下来,孩子缓慢的坠势她也控制不住。
只是,大概是孩子太大了,还没露出最大头围,就卡住不动了。
产婆几乎把白宁的腹部压了个坑,但是效果甚微,那穴口处包裹的东西纹丝不动,被牢牢箍住。
白宁一开始还能时不时控制一下自己不去用力,结果到这一步,她反而控制不住了。
下体被撑得巨大,便意到了顶峰,白宁很希望尽早停止这种酷刑,她开始想,生出来就生出来吧,大不了生出来以后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