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颖(3)(2 / 13)
穴口被撑得巨大,血肉被生撕,顾颖毕竟只是个女孩,疼得她不敢继续用力,可是李婶压根不愿意管她,手就没松过,看见外露的孙儿兴奋的要命,“休息什么,赶紧生出来,再生不出来小心老娘打死你。”
顾颖心里害怕,这时宫缩又起,她龇牙咧嘴地跟着李婶的力道使劲,下体越撑越大,红肿的厉害,已经有了血丝,可是根本没人在乎。
那胎头下得很慢,两个人的力气都只能让它一点一点冒出,顾颖使了好几次力气,都没能让最大头围处出来,只有李婶能看见,那胎头被挤得尖尖的,每出来一点,顾颖的下体就撕裂一点,屁股下面已经积了一摊血。
“呃,快点出来吧,好疼,好胀……怎么,这么大啊……”
顾颖的青筋暴起,时间变得如此漫长,她不理解,这个孩子明明早产了几周,为什么还是大得她几乎生不下来。
“啊啊啊啊,啊啊”
好不容易生出来了胎头最大的那部分,李婶的手没及时收起,她一个猛得推挤,胎头整个突破了穴口滑了出来,她疼得大叫,腿止不住踢蹬,甚至还踢到了李婶。
李婶本就烦躁顾颖的叫声,这一下让她脾气没收住,抬起手就给了顾颖一巴掌,那声音格外响亮,把正在分娩的顾颖打得耳鸣。
“贱蹄子,敢踢老娘,太久没打,野了不成?”
顾颖这才停止了腿部动作,还未完全娩出的胎儿带给了她下体极大负担,她愤恨地向下使劲,不敢有一点动作,那李婶也不碰她,就在旁边看着。
“呃,呃……”
胎儿的肩部也大,顾颖的耳朵里叫个没完,脸部肿起十分厉害,李婶这一巴掌是下了死劲的,这让顾颖在用力时总是因为牵扯到面部而停下。
那胎头不上不下地卡在穴口,脸部已经憋地青紫,李婶本来还想让顾颖自己来,吃吃苦,但是怕孙子吃不消,赶紧托住胎头,上下摆弄着拽出阴穴。
那胎肩真是巨大,连李婶这么拽着也滑不出来,顾颖跟着抬头用力,好一会胎肩才顺着血水滑出来一寸。
顾颖难受地连呼吸的功夫也没有,她紧攥着盗版,肿起的脸皱在一起,手肘紧贴着耳朵,拼了命地推挤。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终于,随着顾颖的惨叫,孩子整个滑了出来。
这孩子真是胖的很,顾颖怀孕的时候一个劲被李婶喂吃的,除了做爱再也没有其他运动,整日吃完了躺,那肉一分都没长在顾颖身上,全补给了这孩子。
刚生出来,这孩子就哇哇大哭,脸上的青紫色也慢慢退了下去,这孩子正是个男孩,李婶满意的不得了,将孩子身上的脐带处理了就抱着出去炫耀自己买的媳妇生了个大胖孙子。
顾颖刚生完,没有先前昏昏欲睡之感,清醒得很,她冷眼看着孩子被抱走,心里一点感触也没有,她肚子闷闷地疼,知道肚子里还有胎盘。
她低下头,生完的肚子还鼓得厉害,只是能看到下体了,她抓住穴口的脐带就慢慢往外拉,胎盘也很大,通过穴口时也疼得厉害,只是比起生孩子,这简直轻松太多,随着一大摊血流下,胎盘也排了出来。
顾颖终于能轻松地躺下,她下体撕裂很严重,没有药也没人缝针,里面时不时流出血,那伤口被浸得火辣辣的疼,顾颖不敢并腿,只能维持着生的姿势。
她想休息,但是明明生的时候还困得要命,这会却一点也睡不着,她只能睁着眼对着天花板发呆,考虑以后该怎么逃离这座魔窟。
“少奶奶,用力,再用点力。”
绣了竹枝的棉褥下,余清双腿大敞,咬着牙一声不吭。
她肚腹高耸,缩起力度明显,这是在生了,产婆扶在下首接生,丫鬟们擦汗的擦汗,换热水的换热水,屋里进进出出,谁也不敢谈笑。
抓住房梁挂着的垂缦,余清深吸一口气,起身用力,明明痛苦到不想活了,可是被封建礼仪驱使,半分也不敢喊出来。
“怎么回事,里头一点动静也没有,到底什么时候能生。”
产房外坐着匆匆赶来的大帅谢庭以及老夫人杜萱,他们已经在这里坐了一个时辰了,谢庭等不及了,问道。
“回大帅,夫人这会羊水破了,已经快生了。”伺候的嬷嬷不卑不亢。
任外头如何着急,里头的余清也只是咬着牙,用力再用力。
用力了许久,余清都快筋疲力尽了,产婆还在催促,她心中烦躁,可是良好的教养让她骂不出声,产程已经到了关键时候,每一次用力,余清都能感觉到盆骨处有东西滑动,摩挲着她的骨头,疼得很,她想停下,可是本能的便意和产婆摁在她腹部的手让她无法停下。
每一次用力,余清的下体都会膨起,产婆如果用点力,拨开她红肿的肉瓣,就能看到里头已经慢慢拱出的胎头。
“再加把劲,看到孩子头了。”
产婆叫唤着,手下没停,孩子头还没冒出,就勾着余清的肉瓣向外扩张,她力气很大,余清能感觉到下体在被不断拉扯,很不好受,但是同时让她觉得腹中胎儿坠势更甚。
咬紧牙关,抬头,用力,腹部肉眼可见缩成一团,勾勒出胎儿的形状,大开的腿间,黑色的球体在缓慢撑开余清脆弱的穴肉,她终于能感觉到私处的撑胀了。
余清的下体膨起十分明显,孩子的头已经突破了盆骨,被她紧致的肉瓣包裹住,只能在原本承欢之地露出那么一点黑色,产婆用手指勾勒着这个可怜的洞口,让它尽量撑大,撑圆,好让里头的孩子尽快通过。
这是让母亲最为难受的时候,余清紧紧抓住垂缦,躺下了也全身紧绷,肚子在习惯性的用力,她怕自己喊出声,连嘴唇都咬住了,那孩子在冲过自己脆弱的穴口,肚子一刻不停地疼着,底下的撑胀感随着她的用力愈演愈烈,到后面已经有了撕裂感。
余清赶紧停下,她喘着粗气,肚子一耸一耸的,身边的丫鬟赶紧给她擦汗,还递了块参片让她含着,她好受了一点,才再次深吸一口气使劲。
胎儿的头慢慢拱出,靠近洞口的肉瓣慢慢变薄,透明,然后在某处撕开。
余清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深刻地意识到,她在自己破坏自己的身体,可是她甚至不能控制身体停止这种破坏,她能体会到胎儿的头慢慢产出,能体会到下体被撑得越来越大,可是腹中坠胀没有减弱,便意在增强,她越努力就越疼。
这不止是对身体的摧残,也是对心理的摧残。
无止境的疼痛让余清崩溃,她想,满清十大酷刑也不过如此了吧。
可是,再疼能怎样,就像大帅不喜欢她,只是为了自己的儿子,老夫人不喜欢她,只是为了自己的孙子,这些下人哪个不是在为她肚子里的小少爷服务,如果,如果她生的是个小姐。
“啊,啊——”
胎儿的头突破了最大范围,从洞口处冲了出来,里头被堵住的羊水借此机会喷出,喷了产婆一脸,肉瓣箍住脖颈,下体被胎肩顶得鼓起更甚。滑出胎头的那一刻,无论是腹部还是下体的疼痛都到达了巅峰,余清在胡思乱想中突然经历这么一遭,没忍住叫出了声。
产婆被糊了一脸羊水,她稍微擦了擦,心中不快,却不敢吱声,老老实实托住余清身下的胎头,那胎头被羊水冲刷了一遍,头上的血已所剩无几,现下紫着小脸,明显是被耽搁得太久,缺氧了。
余清这头还在叫着,虚弱得很,她只知道自己疼得厉害,却不知在那遮掩下体的棉褥下,绪着大滩大滩的羊水,她的大腿根部一直到臀部被从里头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