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味(3 / 12)
……”
“想让爱人的后面也爽爽。”白新贴在他耳边笑道,“不要就说。”
“要。啊……”
毕竟刚从梦中醒来,肉体还软着,神经反而敏感数倍,白新只顶进了龟头郑俊就身不由己地挺腹想要与白新的身体相贴,磨蹭性器满足前面,但腰部软弱,鼓胀的阴茎只是可怜地晾在空气里发抖。
“想让我摸吗?”白新压住了他的胳膊,不让他自给自足,不急不缓地插入着,“郑老师?”
“摸一摸……我能更……更紧……”郑俊大口喘息,“你会更爽……”
白新吻住他的嘴唇,插到根底的性器停留在紧热的肠道里,晃着腰带动郑俊也摇摆不定,阴茎明明静止在内,却又像大幅抽插式的搅翻了天,把郑俊的感知力全部搅毁。他根本不知道白新做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该做点什么,上面的嘴被吻着,下面的口被堵实,阴茎没有爱抚没法泄出,只能任由白新的操干将快感注入体内囤积起来充盈四肢百骸。
白新凶猛地一顶,松开他的口唇放开他的胳膊,握住他的性器边干他边给他手淫,内外两股精液伴随两人的粗喘呻吟喷射而出。
白新双手撑在郑俊两侧,看着他被月光映亮的色气未退的面孔:“今天很适合做爱。”
“为什么?夜色很好?”
“你在身边。”
一根黑色细绳在白新的左手腕绕了三四圈,衬得皮肤更白,凸显微微隆起的腕筋,让人想把他的手递到嘴边亲吻。
只是绳子上拴着的硬币太碍眼。
“太俗了?”
郑俊微愣,抬头看向白新:“没有,很适合你。但是为什么突然把它做成手链?”
“今天付钱差点弄丢,想想还是戴起来保险。”白新摆弄着火锅店的计时器,还剩两分钟,就能达到汤底的最佳饮用口感,“原本想戴在脖子上,但是做爱会碍事,突然掉到胸口上很凉。”
郑俊垂眼失笑,食指在鼻子下面左右摩擦:“这是公共场合。”
“一直都是公共场合,为什么今天这么得意?”两人的脚在桌面下相互贴着,白新稍稍摆动脚掌,一敲他的鞋跟,“郑老师又想什么呢?”
郑俊深吸一口气,从怀里拿出便利贴撕下一张,贴着桌面推到白新面前:“别戴。”
白新抬起眉毛:“嗯?”
“这是马克送给你的吧,不管有什么重大的意义,你可以留着它,但是别戴。”
“这么重要的东西……”
郑俊几乎可以肯定心脏骤停了。
“怎么可能是他送的。”白新用拇指摩擦硬币,笑道,“这是父母给的纪念品,马克的角色顶多是越洋快递员。”
“对不起。”郑俊看起来想把头埋进沙子,“对不起,又乱吃醋。”
“没关系,郑老师的醋味好闻。既然你许愿了,”白新解下绳子,捏住硬币递给他,“我不戴了,交给你保管。”
郑俊伸手碰到硬币,稍一退缩,接过来握住:“谢谢。”
计时器在此时响起,服务生三两步走过来盛汤,两人就在他胳膊的空隙中无言对视。
果然是恰到火候的口感,细而不腻,醇而不厚。
“我父母用这枚硬币提醒我,我们没有选择权。”白新给两人盛出第二碗汤,把涮料加进火锅,“放在我们那一行,也只能想到这种寓意。”
“嗯。”手中的硬币没有正反,两面的图案一模一样,所以抛硬币毫无意义。想到白新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身不由己,郑俊张了张嘴,说不出什么,只是给他夹肉。
白新照单全收,扔进蘸料裹上厚厚的一层:“它寄过来那天,我让你猜人头还是鹰,你猜是鹰。记得吗?”
“记得。”郑俊还在心疼,但白新的吃相总能让他微笑,“你告诉我押人头比较好。”
“然后你就真的押了人头。就是那次我悟出了这枚硬币的另一种解释。”白新看进他的眼睛,微笑,“因为你信我,所以我让你是对的,你就是对的,决定权完全在我手里。”
他的嘴唇扬起弧度,牵着郑俊的情绪往高处走。硬币似乎更加烫手,但郑俊反倒心安理得地戴上了。
硬币投入领口贴在胸前,确实有点凉。
“郑老师今天想不想在上面?”白新端起饮料送到嘴边,“硬币上下颤动,绝对性感。”
他边汤喝边笑,郑俊被他弯起的眼睛隔空调戏,却移不开视线:“哪有把……这么有意义的东西,牵扯进做爱里的。”
“父母的遗物应该见证幸福,跟你做爱就是幸福。”白新笑道,“有什么错吗?”
冰凉的硬币竟然在胸口烙了一下,郑俊也跟着他笑:“没什么错。”
白新不会出错。
戴着硬币上下颤动的郑俊的确性感至极。
粗壮的阴茎被穴口快速吞吐,滴落的前列腺液、阴茎带出的润滑液,混着汗水发出湿腻声响。郑俊大腿发抖,努力摇摆的腰腹渐渐软弱,此时只是悬在半空承受白新向上的挺腰穿刺,硬币不断从胸口弹起,混乱地反射着灯光。
阵阵快感持续地剥夺力气,郑俊要向前跌,胸口被白新单手支撑,另一只手则握住了郑俊的性器套弄,是为他手淫,也为更清楚地看到阴茎插干他的景象。
“我爱你,郑老师。”白新担着他坐起身,啃咬他的锁骨,“非常爱你。”
他突如其来的动作使阴茎猛烈地擦过敏感之处,郑俊浑身一软,趴在他怀里抖腰射精:“我也爱你,白新……最幸福的事就是……哈啊!”
跟你一起高潮。
车刚熄火,一只上蹿下跳的金毛突然出现在窗外。白新下车,它也跟着走出车位,猛摇尾巴绕着转圈,直到白新弯腰用力挠它脖子才眯起眼睛消停。
“票子!”狗主人气喘吁吁地赶到,拾起拖在地上的牵引绳,“怎、怎么又是你,你怎么老勾引我们家票子?”
郑俊原本专心致志地欣赏白新逗狗,听他说话有点不悦,抬头看他。
白新直起腰:“票子喜欢更有活力的人遛它。”
掐着腰还在气喘的狗主人情不自禁地翻个白眼。他看起来顶多二十岁,个子不高,还残留着婴儿肥的样子,倒是肥得恰到好处,按照流行说法,算得上萌。
“您好。”气愤之余还不忘跟郑俊点头打招呼,“我最近跑得快多了,ok?我这不是也在努力赶上票子的需求吗?你跟高三一年没运动的人比体力比速度,真是,厚颜无耻你。”
“嗯?什么?我没听清。”
狗主人一愣,满脸夸张的惊恐,低头哈腰双手合十举过头顶:“我错了错了,新哥您别怼我,我收回全部前言。”
白新转向郑俊:“这是老肖,三号楼的小孩。”
“小孩???”
“这是俊哥,”白新对抗议听而不闻,“我房东。”
“俊哥好。”老肖不断被跑远的金毛拽得摇晃,又给拽它回来,“俊哥一看就是干大事的人,沉默寡言,憋大招。”
“好了老肖,”白新做个手势引得金毛跃起,扰乱两人握手的趋势,“别在冷风里闲聊,我们还没吃饭。”
“好好好,不妨碍新哥吃晚宴。”老肖收紧牵引绳,“走了票子,你个叛徒。”
郑俊还在看,白新伸手一揽,推着他往家的方向走:“可爱吗?”
郑俊皱眉:“不可爱。”
“那还恋恋不舍地看什么?”白新收紧手臂,“小直男有什么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