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要以为我没法你”(3 / 13)
结实的饱满的臀肉往相反的方向揉开又聚拢。白新半硬的肉棒在胯间吊着,沉甸甸地压在他被内裤箍出的隆起上,“我在梦里高潮了。”
“当着家长的面被操射,居然是笑醒的。”白新用指腹推按着他的乳尖,“不符合你的风格。”
“因为太舒服了,太快乐了。”
“所以醒了还想再回味?”
“不。”郑俊深吸一口气,中指顺着白新的臀缝滑到肛口,“想干这么性感这么野的你。”
“再说我就射了。”白新压低上身伏到他耳边,“闭嘴干我。”
低喘催动出野性的情欲,夜色深沉,肉体只有黑色的轮廓,四肢精干、肩胛高耸、腰腹沉健、臀部矫翘,正是梦中那头羞辱权威的野兽。郑俊顶着腰胯让两根肉柱摩擦,脖子落下舌头的触感,恍惚中似乎舌面长着倒刺,他鬼使神差地抽出为白新扩张的手指,试图在他尾骨上方握住一根蜿蜒缠绕的尾巴。
仿佛探知了他荒谬的想法,白新坐直身体,握住郑俊的手拉到胯间。
粗壮烫手的一根,满满的侵略感,比尾巴更接近野兽的意象,像响尾蛇的诱捕器官,颤动着,散发着危险的诱惑力。
“你在等什么?”白新一把扯开郑俊的内裤,支起膝盖褪下自己的。凉凉的润滑液一股脑倾倒在郑俊直挺挺的性器顶端,浸没柱身淤积在根部与毛发混在一起。
插入的快感骤然降临,两人同时发出沉闷的鼻音,欲望紧接着撬开嘴唇诱发呻吟,肉体的撞击声借着润滑液粘腻响亮,犹如阴茎与肠壁的摩擦声无限放大,好像性爱的沼泽在吞噬猎物的贪婪声响。
郑俊抬起上身抱住白新,压下他的脑袋吻他,却妨碍了他的快感自口中发泄,白新回吻他一秒,挣开口唇仍是扬颈呻吟,手指混乱地穿过郑俊脑后的头发揉弄。两人身体紧紧相贴,白新的性器裹在肉体之间,竟然享受着插入的错觉。他被操到骤然上挺,正在干他的阴茎整根抽出肠道,快感一滞,整个人被郑俊掀翻了从背后粗暴捅入。
“哈啊!”
快感卷土重来且加倍奉还,声音冲出喉咙难以节制。郑俊只顾追回逃离的肠道,本能之下无暇温柔,粗鲁地异于往常,白新跪趴在床上,纵情的呻吟一声声抽离他的人性,操干到最后只像是一场征服与被征服野兽缠斗。
郑俊舔过白新汗淋淋的脊背,直腰握住他的身体固定了狠狠地抽插后穴,肠道伴着水声呻吟声阵阵绞拧,郑俊只觉得全身血液都被他的肠道吸干了又注入阴茎,在汹涌而至的高潮中混合在精液里一同爆发。
他抽出射精的性器翻过白新,埋头于他的胯间吸住他的肉棒。
“郑……”
白新只从牙缝里挤出一个音节,就在他猛烈地啜吸下喷了他满嘴,又无意识地按住他的脑袋在他口中一顶再顶。
郑俊吞咽数口,用舌头卷着渐渐软下的性器,残留的精液混合唾液,啧啧作响。
“我听着都觉得好吃了。”
“好吃,想一边吃一边干你。”郑俊啜净最后一点,凑到他眼前,“我刚才太放肆了。”
“体验不错。”白新哑着嗓子笑道,“不管郑老师犯什么错误到最后爽的还是我。”
他的嘴唇靠近郑俊的,却被躲开了:“你不介意?”
“介意什么?把好吃的分我点。”
因为是恋爱,就算有点变态亦可甘之如饴。
前台敲开门,一脸凝重地站在办公桌前,郑俊看她一眼也跟着紧张起来:“怎么了璐璐?”
“钱总来了,现在贵宾室。”
“啊。”郑俊松开握笔的手指,“马上过去,你回去工作吧。”
钱卫热爱投资,但没染指辅导学校,只因当年帮郑俊创业出了不少力,郑俊说什么也要分些干股给他,又总是拿他当大股东似的招待,结果误导了一众员工,都以为钱卫是学校的幕后出资人之类。他几百年不来一次学校,乍一出现前台险些没认出来,这才慌慌张张的。
郑俊深吸一口气,起身去见钱卫。
自从白新稳定下来,郑俊就恨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和他单独相处,不仅放弃了自主交际,碰上有人张罗聚会也推三阻四,基本与旧友断绝来往,虽然不是出于绝交的动机,但效果也跟绝交差不多,如今钱卫找上门来,难免有些尴尬。
钱卫西装革履地站在窗边,抖着食指敲纸杯,听到门响转身:“好久不见啊,阿俊。”
“钱哥。”郑俊反手关门,“不好意思工作太忙,没怎么……”
钱卫摆手示意他靠近:“我不是来兴师问罪的,正好路过附近,看见你东西掉在美食街了,上来问问你知不知道。”
“啊?”郑俊一边走向他一边摸口袋,钱包钥匙手机俱全,“我没丢什么东西吧。”
他说完这两句,人也站在了窗边,顺着钱卫按在玻璃上的手指看去,能看到马路对面有个熟悉的身影,哪怕只是远远地俯视,也挑动了一根无形的弦,震得心痒。
“是你的吧?”
郑俊舔舔嘴唇,目不转睛地笑着:“是我的,不知道他怎么掉那儿了。”
钱卫喝口水,含在嘴里一点点咽完,目光从白新身上收回,到桌边坐下:“日子过得怎么样?顺利吗?”
郑俊又看一眼楼下,挠挠鼻尖跟过去:“还可以。”
“谦虚,根本就是如胶似漆的。年轻真好。”钱卫仰靠在椅子里慢慢打转,目光飘动打量房间的布置,“你平时都怎么讨他欢心?”
他神色镇定,声音微颤。郑俊没料到向来很有分寸的钱卫会问及隐私,受为人师者的本能驱使,颇为认真考虑了一番:“不太清楚。”
“还真是你的风格。那他怎么讨你欢心的?”
“你知道他这个人,那么的……”郑俊看着他手里的纸杯,吞了口口水润喉,“总之他只要看着我就足够讨我欢心了。”
钱卫失笑,心领神会地点头:“礼物呢?他生日你送了什么?”
“直接错过了,什么也没买。”
钱卫跟郑俊面面相觑,端起杯子喝水:“你没有参考价值,你是被惯着的那一个。”
“老板也想惯着钱哥,我猜。”
“他想惯着我也能猜到?你和他交往挺深还是怎么的?”
钱卫一副开玩笑的语气,脸上也是笑容,眼中却是醋意。郑俊却竟然没有尴尬,反而忍不住要笑,嘴角颤动道:“我几乎没跟老板说过话,钱哥。单从逻辑上说一个单身主义愿意跟你固定关系一定是把你看得很重,既然看重你一定想惯着。钱哥你又稳重又体贴,可能老板想惯着你也找不到机会或者担心弄巧成拙。反正我是这么想的。”
钱卫垂下眼睛看着食指的戒指,嘴唇的弧度加深:“可以啊,阿俊,以前傻成那样,现在都成情感大师分析起案例来有理有据的了,阿新教得真好。”
这一句倒是让郑俊避开了目光:“我对阿新就是,太喜欢了反倒束手无策的。”
钱卫停下脚步,转身堵在门口:“拿我跟阿新比较啊?说这么好听,当年怎么不追我?”
郑俊闹了个大红脸,钱卫在他的支支吾吾中得到小小的乐趣,不再刁难,走到电梯口拿出手机来。
郑俊逃亡似的拐个弯从安全通道下去。写字楼后门直通美食街,因为是暑假,路上充斥着成群结伴的学生,青春搅拌在暑气里,混出一股嘈杂的快乐的味道。
即便如此,白新依然像沙漠中的绿洲那么显眼和诱人。
郑俊向他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