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风起5(9 / 10)
是不是不行了?”
齐子骞闻言挑了挑眉,并未收回手,反而又添了一指。三指在快速的进出间反复抠挖着肉壁,次次都掐着敏感处来去,片刻后就弄得季知遥绷着身子发抖,忍不住地四处扭了起来。
偏偏他整个人都被齐子骞按在身下,无处可逃,只能在疯狂涌出的快感里,胡乱抓着手,低声急促地喘了出来。
齐子骞手里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激烈地指奸着身下的季知遥,自己也跟着动情地发出几声低吼。
他看着季知遥在他制造的频繁堆叠的快感之下,终于维持不住脸上的平静,有些失神般的颤抖着高潮起来,这才狠狠抠了几次肉穴,意犹未尽地抽出手。
他一边看着季知遥大口喘气的模样,一边伸手去握住季知遥那只正在缓慢往外吐着精液的阴茎,故意圈着柱身,用力往龟头上推了几次,然后便看见季知遥被他弄得二次高潮,还没流尽的精液一齐射了出来。
在季知遥猛地拔高的叫声里,他又凑到耳边去低声问道:“遥遥再说说看,我行不行?”
季知遥喘着气想推开,却猝不及防地被攥住了手腕,双腿骤然被掰得极开,大大敞着,才被手指玩得高潮的小穴就猛地插了一根挺硬的肉棒进去。
“啊——”
此刻异常敏感的肉壁也跟着兴奋,马上就本能地吸咬起来,阴茎才插了大半进去,就已经听见了明显的水声。
齐子骞顿时感到身下被湿润温暖的小嘴吸咬得舒爽极了,眯起眼听着季知遥突然加大的娇喘,舔唇又道:“遥遥说呢,嗯?”
季知遥仰头喘着,催促地点了点头,十指深深掐在齐子骞背上的肌肉中,乱蹬的小腿也被抓在手中动弹不得。
被迫高潮的身体本就格外敏感,此刻又被人突然插入粗硬的阴茎,浑身翻涌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痛麻之感,细微的疼痛之中又夹杂着无法掌控的酥爽感,前所未有地刺激着他有些混乱的神经。
他答不出完整的话,只能艰难地喊了几声齐子骞的名字,泪眼朦胧地看了过去。
却不想齐子骞被那双柔软的视线看得一愣,身下又感到涨了几分,便掐着手下的肉臀抬了抬,挺胯操了起来。
季知遥宛若一只离了水的鱼,不停挺着身子大口呼着气,嘴中短促地叫着,不知不觉中就渐渐染上了哭腔。
好在齐子骞的动作并不快,只是次次抽出大半,再不急不慢地又整个插进去,每一次都极力碾到了最深处。
他似乎并不着急自己的感受如何,只是仔细看着身下的季知遥在他这样慢而深入的抽插中,跟着频率低声喘叫的模样。
还有那双渐渐沦陷在快感中的琉璃般的眸子,染着水色,波光粼粼地抖落下几滴情欲之泪。虽然季知遥并未说什么,却已然是一副被欺负得泫然欲泣的样子。
偏偏他自己还毫不知情,只是下意识地奋力挣开了手,一手放在嘴边咬着,一手撑去齐子骞的胸口。
然后那只手便被齐子骞带着解开了衣带,摸上了宽阔结实的胸肌。
他这才抬眼看向齐子骞,见此人还是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并未情动,他自己却已被一系列的操干弄得失了神,破了音。
可他已被操得浑身软了,只能无可奈何地闭上眼,两行小泪便从眼角流下,又被齐子骞俯身下来用舌尖接住。
随后他咬在齿间的手也被拿开,齐子骞覆唇吻了上来,撬开唇齿去吸吮他舌尖。
紧接着身下的撞击也忽然快了起来,次次深入浅出地抽插在穴心深处,快而密地夺走他最后一丝理智。
季知遥被操得合不拢腿,也闭不上嘴。只得无意识地接下齐子骞探进他嘴中的舌头,就连喘叫声也被捂在嘴中,化为稀碎又难耐的闷哼,与唾液一齐从嘴角溢出去。
本来软趴下去的性器也在不知不觉中又硬了起来,在次次快而猛的抽插里吐着粘液,点落在腰腹上。
季知遥抬手环住齐子骞的脖子,忍不住呜咽几声,喘道:“子骞…慢点……唔。”
齐子骞“接”住他嘴中的话,勾着那只湿软的舌头又吮了几下,才舔着嘴角松开,一边粗重地喘着气,一边眯眼反问道:“慢点?”
“慢点你还受得住么?”他说着,探手下去圈住季知遥的阴茎,快速撸动几下,就又看见季知遥不停抖着泄在了他怀中。
他也被骤然咬紧的小穴吸得呼吸一沉,掰开那双大腿架在腰上,托着肉臀高高抬起,挺着胯深深往里插了几次才射了出来。
射过之后,齐子骞又将肉棒继续插在穴里,抬腰又轻又慢地插着,再次抓下季知遥乱蹬的脚踝,俯身凑到耳边问:“遥遥怎么不说了?”
“嗯?”他沉“嗯”一声,舔了一圈齿尖,眯眼看着季知遥几次高潮后涨红的脸,伸出舌尖细细舔起耳垂和脸颊,吸咬着那几块滚热通红的软肉。
得不到回答,他便重重挺胯操了一下,在季知遥骤然拔高的叫声里又问了一次。
季知遥撇开他的脸,推着身前的那片胸口,颤声回道:“起来。”
他刚坐起来的身体又猛地软在一阵极重的插入里,抖着腰又补了一句:“你行。”
他一手撑在齐子骞脸上,用力推开,抬脚往那个还在耸动着的胯踹了一脚,翻了个白眼继续道:“你最行了。”
齐子骞笑着为他拢好衣领,简单清理了身上的精液体,满意道:“你睡着,我去烧点水来。”
季知遥点了点头,乏力地躺去榻上,懒懒看着齐子骞抱来一床被子给他盖上,对视几眼后就出了门。
季知遥眸子半瞌,身上的热气还未散尽,刚好暖暖地泛起困来。
他扭头望了望外面的天色,似乎依稀透起了光,春末的夜,已经不长了。
日头出来后,候鹿山庄大门外就迎来了一众浩浩荡荡的人。
为首的武林盟主长孙术看了看这里残败的景象,点了手下几个人去清理清理,便踏进了庄主书房。
书房中的案桌之后,韩修正病殃殃地坐着,脸色苍白,气虚虚浮。他身边只站着一个小厮,一动不动地低头弓着身子,看不清脸。
韩修望着长孙术,试图撑着坐起来,猛地咳嗽几声,虚虚道:“咳咳……我等有失远迎,还望长孙堂主恕罪。”
长孙术看着韩修身上还在渗血的伤口,走上前关切回道:“韩庄主哪里话,伤势如何了?”
“恐怕还得休养些时日。”韩修低咳几声,朝着身旁小厮挥挥手,为长孙术落座上茶。
长孙术点点头,稳稳坐下,抬头又道:“武林大会的事我已命人去彻查,定会给韩庄主和诸位一个交代。”
“至于候鹿山庄……”话锋一转,他顿了顿,“说来惭愧,这场无妄之灾,是韩庄主替我们天汇堂扛下了。”
韩信闻言抬起头,正想接话,又被长孙术继续打断道:“不过韩庄主放心,我等不会坐视不理。今日我带来的人,韩庄主挑些入得了眼的留下,这段时日里就任凭候鹿山庄差遣。”
“长孙堂主哪里话,”韩修摇摇头,“这件事若是查清楚,也算是给江湖众人一个交代。至于人手……不必留太多,还是堂主的安危更重要。”
两人你来我往地寒暄推拒了半天,长孙术才终于耐不住地朝着屋内众人挥了挥手,使着眼色道:“你们都下去吧,我与韩庄主有话要说。”
韩修垂头笑了笑,也顺势抬手推了推身边的小厮一下,低声道:“出去吧。”
季知遥仍旧低着头,余光瞥见长孙术的目光一直盯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