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狼狗攻在酒店走廊放肆打桩断眉大叔被到失神漏精(2 / 5)
不能说是私处,但算得上密部。
尤其是唐宇明舌面在舔得有些干燥之后那种沙沙的感触,更加像是令人恐惧的野兽在尝鲜,毫无名誉和道德可言,只剩余无尽的欲望。
桑程彬粗重地呼吸、感受着对方给自己带来的每一寸全新的刺激。
活了三十六年,他不知道和一个人性爱可以被开发到这个地步。——恐怕也就只有唐宇明了。
他往前靠了靠,想要顺应唐宇明抽插的动作,让他更好地把阴茎都埋进来。
“哦哦?程彬哥,到底今天是有多想要啊?难道真的因为是,反复提醒他昨晚的唐宇明有多疯狂。
但他不清楚是不是都是唐宇明留下的。最近约过的炮有点太多了,说不好有留下过其他人的记号而自己没有发现。
如果唐宇明昨晚看到了,他会怎么想?
他会不快吗?
桑程彬有些落寞地看着自己略显疲倦的双眼。我是什么?我于他,又是什么?
他想起杜小冬的话,“最近那种气场,好像巴不得要扑过去生吃了男人一样”,那昨晚自己的表现是这样的吗?唐宇明会喜欢吗?
算了,只要他觉得爽了,不介意继续这段关系就好。
他已经全然没有了昨晚想要继续耍小花招的想法。
已经过去太多年了,他身边有过这么多男人,唐宇明确实让他法地一股接一股,射在汗湿而在停车场的灯光下发亮的腹肌上、射到自己的腋下已经黏成一团的毛发中、射中自己乌黑发亮的乳头上、甩到自己身边的地上,到处都是。神志不清的他只能闻到口中消散不掉的淫臭,彻底在幻想的性爱和过激的自慰中爽得失去意识。
男精的喷射持续了接近两分钟,那种崩坏得接近恐慌的快感激流才停止。桑程彬看着抽出来之后已经被淫液浸泡得有些皱皮的指头,还没能完全恢复清醒。
他爬回驾驶座,剧烈地呼吸着、回忆刚刚自己的所作所为。
唐宇明还在不远处的公寓楼上工作,自己刚刚对他什么都没做,却在这里发生了这种事情。也不知道该感到羞耻、还是悲伤。
他不知道。他很害怕。
但是他知道自己至少现在,离不开唐宇明。
手机提示音响起,他也不顾满手的黏糊,抓起来就看了看。
“彬哥,我和彭姐去了一趟永记,把想吃的东西都点好啦。但没有你喜欢那个海螺,只能等下周有没有补货。”杜小冬在消息后面还加了一个噘嘴的表情包。
这小子倒是会关心人。他正想要回复杜小冬“没关系”,却看到新消息的弹窗。
“程彬哥,下周杜大影帝的生日宴,我还是不去了。”
桑程彬连忙点开唐宇明的聊天,只见消息啪地正好被撤回。
“程彬哥,下周杜大影帝的生日宴,我还不知道能不能抽出时间。”
就算不是桑程彬刚刚恰好看到前一条信息,还能猜不出他估摸着就是想要临时拒绝的把戏吗。
不可以。
桑程彬正处在迷迷糊糊的状态,也不顾什么面子什么矜持,噼里啪啦就是一条回复。
“下周你必须要来。”
果不其然唐宇明的电话马上就来了。
“程彬哥,这是……”
“我让你来,不是威胁,就是让你来。无关杜景皓,也不是杜小冬。是我,让你来。”他的嗓音在残存情欲的缠绕下就像是涂上了蜜糖,又像是涂上了烈酒,很醇厚又黏着褪不去的沙哑,不容质疑也不容退绝。
——都怪自己瞻前顾后。
最开始是谁、是怎么样开始的?桑程彬这才回想起来。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能不能进一步呢?
唐宇明,我不忍了。
电话那边沉默了好一阵。
“……我知道了。”
影帝杜景皓的生日宴会,并不是想象中的衣香鬓影、名流济济一堂,但唐宇明还是简直要后悔自己来了这种地方。
参加的人只有杜景皓工作室的员工,座上除了他的所有人都互相熟悉,毫无隔阂,穿着时尚的休闲装围着饭桌,看起来就像是中产友人之间的一次聚餐。然而正是因为如此,唐宇明才反而感觉自己完全是被隔绝开的存在。
他跟着桑程彬的车最先到的,但桑程彬一直在跟陆续到来的其他人聊天,完全把他晾在了一遍。唐宇明不认识其他人,但这种场合明显也不适合拿出手机检查工作进度,所以只好把双手放在腿上局促地坐在一旁。
程彬哥这是想做什么?他非常不解,如果想给自己介绍人脉,那从这次饭局的私人程度来看完全没有进益;如果想要让自己了解一下演艺圈,这种内部聚餐明显也毫无参考价值。
唐宇明看着桑程彬在和几个座位开外一个身着针织外套的中年女性有说有笑,全然忘记了自己还坐在旁边,浑身不自在,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
难道程彬哥是想要我知难而退吗。
唐宇明心知肚明他去找过其他男人,但他不在意——毕竟自己充其量也就是个被包养的东西,像桑程彬这样身份的人,有几个情人挺正常的。
但上次在家里,他却连碰都不愿意让我碰,甚至直接就转身离开了。之后他才强硬地要求我过来,想必也是想通过这种方式隐晦地表达已经对我厌倦的情绪。
这种时候我是不是该自己老老实实离场比较好?
唐宇明别开头去,看着紧闭的大门发呆。
然而就在此时大门被砰的一声撞开了,不止唐宇明,所有在座的人都吓了一激灵。
“彬哥——!救我!!”
唐宇明看清楚了闯入者的模样,是影帝杜景皓。
他像是见鬼一样满脸恐慌,跑到桑程彬的椅子旁:“啊啊啊,我受不了这个家伙了!”
又一个身影从昏暗的走廊钻进亮堂的包间。
这是一张比杜景皓还要小上一点的年轻脸庞,浓墨一样的眉毛,笔挺的鹰钩鼻,明亮的双眸就像灯影下的浓色祖母绿跟随着灯光明灭。明明是一副俊男的模样,上面却写着大大的“无辜”两字。
只见他大喇喇尾随杜景皓走进房内,脸上的笑容染着诡计的色彩,走到杜景皓的身边。
“小冬,你跑这么快干什么?”
“你这个傻逼还好意思说!我再不走,你是不是要把我衣服都撕烂了?!”杜小冬,也就是杜景皓,可算是喘过气来,眼刀一横对着后来者就是劈头盖脸的反问。
“哎呀,这可是生财之道!你不知道现在很多明星都偷偷下海吗?下海一年,都顶岸上十年了!”小俊男依然是嬉皮笑脸,手上抓着的云台摄像机对着杜小冬又是一阵乱拍。
“啊啊啊啊烦死了!”杜小冬气得狠狠一脚跺在实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怒吼,一闪身就坐到了桑程彬另一边的空位上,“你滚到那边去!我就不信慧姐治不了你!”
顺着视线看过去,衣着时尚的短发女子对着这惹恼了杜小冬的男生扬了扬手,招呼他过去。
“慧姐!”没想到小俊男果然一阵激动,一路小跑到女子身边的座位开始嘘寒问暖。
“他又干嘛了。”桑程彬皱起眉。
“他在车上要扯我衣服说给我拍福利照拿去卖!”杜小冬嘴角往下耷拉,满脸委屈。
“南远,你又胡闹!”桑程彬单手握拳,抵在额头无力地呵斥到,声音都下沉了几个调。
“我可没有。”南远很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