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诱哄灌酒/钢笔沾酒摩擦/发现有两处隐秘/()(1 / 2)
眼前忽然放大的俊脸让林幕不由得咽了一下唾沫,这叔侄俩……长得可真像!
只是齐散月的瞳孔是漂亮的琥珀色,而陈散英……则是深不见底的幽黑。
“老师,你喝酒吗?”
林幕刚想摆手,就见齐散月从床底下搬出一箱酒,“林老师,你可别告诉我叔,我保证就喝一瓶,咱们就开始上课,好不好嘛林老师。”
看着齐散月小狗般湿漉漉的眼神,林幕只能无奈的点点头,“好吧,但你不能多喝,小孩子家家的喝酒对身体不好。”
齐散月打开瓶塞,一口下去大半瓶都没了。林幕刚还惊讶于齐散月的酒量,下一秒就被递上了剩下的小半瓶。
“尝尝林老师,这可是我的珍藏!”
林幕再次被亮星星的小狗眼打败,他小心的接过来那半瓶酒。
红色的液体此刻有着莫名的吸引力,像是旋涡一般引诱着林幕一步步踏入其中。
其实他从没喝酒,从小到大林幕都是别人眼中的好孩子,别说喝,就连看都是不被允许的。
辣、很辣。
一口下肚,林幕的大脑就被一股浓厚的酒精味冲击。
这时他还佯装无事,假装很熟练的样子拿出纸笔准备给齐散月上课。“小月,先说说你学到哪了……”
齐散月不知什么时候又偷摸起开一瓶,他走到林幕跟前,靠在书桌前拿起酒瓶,“林老师,很好喝吧?要不再来一口?”
林幕本能的点点头,他从不会拒绝别人。一直以来他不会、也不敢拒绝别人。没人教过他拒绝,他也从来不允许去拒绝。
他就着齐散月的手大胆的狠狠灌了一大口。
刺激的酒精迅速席卷大脑,林幕的脸绯红一片。
眼前的是陈散英?
不、不是。
是小月。
是齐散月,是陈散英的侄子。
“小月,你这酒,好、好喝。”
齐散月一把抱起林幕,将他放在书桌上,之后便欺身而上,含上了林幕的嘴唇。
林幕则气息混乱,他紧紧揪住齐散月的衣服,酒精刺激的感觉让他现在头晕眼花、
口干舌燥。
齐散月含住林幕的舌尖微微搅动,长长的银丝从林幕唇边溢出。
林幕微红的双眼湿润的望向齐散月,齐散月下意识脱口而出,“要命啊——”
齐散月将头偏到一边,灌下一口酒,再次吻上林幕饱满而又湿润的唇瓣。
一只手缓缓摸上林幕的耳垂,另一只手则拿起了桌子上的钢笔。
他缓缓扯开林幕宽松的腰带,一只手就包裹住了林幕圆润的屁股,才轻轻的捏了捏,林幕就仰起头,像缺水的鱼儿一样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林老师,你——好像醉了。”
“啊——嗯、嗯啊——没有,我没醉、”
齐散月抽下自己的皮带,将林幕的双手绑住举过头顶。
隔着薄薄内裤,齐散月用笔尖那头来回摩擦着那处隐秘的花丛。
林幕意识到齐散月在干什么的时候,笔尖带着内裤进入了那处湿润。
内裤的粗糙感让林幕不舒服的向后缩了缩,“不行、那里不行……”
“是老师的身体和我的不太一样吗?没关系老师,你哪里我都很喜欢、而且,我远比你自己还要了解你啊。”
齐散月暂时放过了那处隐秘的花丛,转而磨起了林幕后面的褶皱,他将笔头抹上润滑,又沾了桌子上倒了的酒,趁着林幕哼哼唧唧的时候轻轻滑了进去。
仅仅进去了一个头,“啊……疼、嗯……嗯啊,好、好痒、”
林幕大口大口的呼吸,齐散月再次欺身而上,此时他狠狠吮吸着林幕红肿的嘴唇,手下却动作不停,浅浅的抽插着微微湿润的股缝。
酒精带来的辛辣让林幕不安的扭动着屁股。
齐散月打横抱起林幕,将他放到柔软的床上,解开皮带禁锢的双手。随后单手脱下自己的上衣,露出精壮的腹肌,两条人鱼线缓缓没入腰腹下方。
瘦弱的林幕整个人陷入了柔软的被子里,裤子早已被林幕自己胡乱登下,他无意识的摸向股缝,然后深深浅浅的按压起来。
等到齐散月弯腰褪下林幕的内裤时,那里早已泥泞一片。
“看来林老师经常、安慰自己吗?”齐散月坏笑着拉住林幕的手,不让他继续动作。
林幕扭动着身子,“不是的、不是的……我、我……嗯啊!”
齐散月将钢笔猛地抽出,在林幕惊叫出声时迅速塞入一根手指,抠挖着股缝里面的褶皱。
林幕本就泥泞不堪的腿间更是溢出蜜水,很快就响起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嗯、不要、不要了……”
林幕无意识嘤咛出声,齐散月竟然听话的抽出了手指,“既然林老师不要,那就——算了吧?”
林幕虽然喝多了酒,但身体的渴望却是做不了假的,他摸到股缝间的小眼处,竟不知轻重的一下将三根手指齐齐塞入,疼的他眼泪猛地蹦了出来。
齐散月心疼的拉住林幕的手,“好了好了、乖,林老师听话——”他将林幕的双腿架在自己肩膀上,低头埋了下去。
鼻尖被一股温暖包围,他伸出舌头,在那处褶皱打转,柔软的舌头此时却十分有力,搅弄的林幕一阵颤抖。
舌尖进进出出,林幕股间随着溢出一大片水渍,屁股底下的床铺满是潮湿。
差不多了,齐散月将林幕抱在怀里,贴上他的耳朵,“林老师,你可真好看啊……”
随后掏出自己早已硬挺的鸡巴,在林幕股缝间摩擦,林幕被磨得实在受不了,扶着齐散月的肩膀就想狠狠坐下去,以填满自己的空虚。齐散月却偏偏不让他如愿,“林幕,你好好看,我是谁?”
林幕泛红的眼睛流出泪花,“你是、嗯——嗯啊、是陈散英、”
齐散月不再说话,刚刚怜惜的动作此刻十分粗暴,“想做?好啊,自己动。”说完真就老老实实扶着林幕的腰,没有其他的动作。
林幕被齐散月扶着纤瘦的腰肢,胡乱在齐散月脸上吻着,见齐散月还是没有动作,他疑惑的晃晃脑袋,然后直接——坐了下去。
疼痛同时席卷了林幕和齐散月。
“林幕、你、你真是好样的——”齐散月狠狠堵住林幕的嘴唇,再不让林幕发出一声求饶,疼痛让林幕眼泪流个不停,身体被齐散月带着上下沉浮。
“上面流水,下面也流吗、嗯、——林幕你真骚啊、”
齐散月粗壮的鸡巴以现在这个姿势是完全插不进去的,但他仍然扶着林幕的腰高高悬空,又将手忽的撒开,任由粗大的鸡巴贯穿林幕红肿不堪的小穴。
林幕的身体很是敏感,除去最开始的疼痛,随着齐散月粗暴的动作竟然也获得了一份奇怪的快感,身下的小穴被撑得很大,“啊……嗯、好厉害——”林幕无意识的呻吟着。
“林幕、你说,你被谁插得爽?”
“嗯、嗯啊——被、被小月的鸡巴插得爽、嗯……”
齐散月转换姿势,将林幕平放在床上,将他的双腿折叠成大大的形,这样能让齐散月更加清楚的看到自己的性器不断贯穿小穴的刺激场景。
“喜欢吗林幕?喜欢被我干吗?”
林幕将身下的被子狠狠攥成一团,眼神迷蒙的不能聚焦,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无法思考,伏在他身上的齐散月动作越发快,进出间带出一股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