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青胥)分别炮脐橙爽飞后入哭拥吻缠绵(2 / 3)
里的人。
他从十岁起就寅时起床读书,从未迟过,也极重规矩,未曾有一天误过给先帝请安。
祝蓉还记得数九寒天,她偷懒不愿早起,只推自己受风寒病了,没想到祝正宸亲自来逮她,皮笑肉不笑地盯着她喝了两大碗苦药,又说是宫里下人伺候不利,竟叫人拖下去打死了。
祝蓉又气又急,明明是他下令打死了宫人,这事传到先帝耳朵里竟成了她苛待下人,是被锦王府养得太过娇气之故,祝蓉又被禁足罚跪了两天,便真的病倒了。
太子还每每借古训来敲打她,敲打她们锦王府,要懂得侍君之道,为臣本分。
先帝过世不过三年,皇帝已经削了陈王和吴王的爵位,如今便迫不及待的想收拾锦王府了。
祝蓉合上书,抬眼道:“莲儿,公孙先生可有送东西来?”
“奴婢正要给小姐说,适才公孙先生来府,给了奴婢一个箱子,说是给小姐的新婚贺礼。”
莲儿唤人把箱子拿进来,又道:“公孙先生还说,他这几天要下蜀中访仙问道,不知何时回来,小姐若要找他,可差人写信去合堂坊。”
箱子虽然不大,祝蓉拿在手上却沉甸甸的,她勾了勾嘴角,扬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公孙叙啊公孙叙,果然没看错你。
这里面装的都是大小不一的玉势,还有好几瓶催情药、润滑膏,都是叫人欲仙欲死的东西。
这不着调的老道士也就这点能用了,也不枉祝蓉送他那么多金银财宝。
怡园已经建得差不多,虽不算很大,却十分雅致,低调中不掩奢华,就算是皇帝来了也纠不出错处。
太子的迎亲队到时,锦王爷勉强撑起了笑脸,祝念和祝裕也打起精神照顾四方来客。
祝蓉换上了沉重的嫁衣,一身红嫁衣仿佛枷锁,她走得很慢,盖头盖住了她阴冷的脸,拜堂的时候,她垂眸看见了太子暗红色的衣摆和描金边的云靴。
只听太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道:“祝蓉,别来无恙。”
祝蓉没说话,像是害羞的样子,盖头下的她,唇边有一丝冷笑。
很快两人拜过堂便分开,祝蓉回到婚房内等待,她赶走了伺候的人,又扯下头上的劳什子,这些玩意坠得头疼。
镜子里的祝蓉,漂亮的像一把开过刃的刀。
外面蓦然响起敲声。
“谁?”祝容警惕道。
“大小姐,是我。”
祝蓉走到门边:“萧统领,事情办妥了?”“回大小姐的话,已经按照吩咐劫持了两个信子,军队也安排好了随时听命,只是此事大公子已经知晓,生了好大的气。”
祝蓉淡淡道:“你告诉大哥,我又不是要杀了太子,他带来近千人的迎亲队都是军士,他不客气我们也不得不防,尤其是太子身边的十二影卫,都是武艺高强之人,你们得盯紧他们,不能让他们离太子太近,我才能和太子好好相处。”
“属下遵命。”
婚房里都是大红色,红得刺眼,祝容从床下翻出了公孙叙给的盒子,看着里面精美的玉势,她一整天阴郁的心情都变好了。
该怎么罚一罚她的太子哥哥呢?祝容坏心眼的拿起一柄粗长的玉势,开始期待起来。
天都黑透了,祝蓉才听到祝正宸在屋外说话的声音,她一骨碌从床上翻起来坐好,扯过盖头盖上。
没一会儿,就听见祝正宸进门的动静,随之而来一阵浓烈的酒香,祝蓉满意地笑笑,看来她二哥也不是全无用处。
祝蓉交代他,太子酒量差,定然不会多饮,一定想办法把他敬礼的果酒换成百香阁的醉花阴,即使只一杯,也够他晕了。
“你今天不大高兴。”
祝正宸声音有些哑,脚步虚浮的站在她面前,他也没有急着掀盖头,醉意道:“你知道我为什么娶你,你也不得不嫁我,是不是?”
“太子哥哥说什么呢?我可欢喜得很。”祝蓉掀开头上的盖头,扬起脸一笑:“太子哥哥来娶我,我当然高兴了。”
眼前的祝正宸比三年前见到的时候成熟了些,他比祝蓉大两岁,虽长得有几分颜色,但从小端一副大人的架子,说话老气横秋,祝蓉瞧着也无趣。
祝正宸盯着她的脸愣神,半天才反应过来,厉声道:“大胆!你怎么还是如此没有礼数!”
“许久不见,太子哥哥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威风凛凛。”祝蓉站起来,比他还高几分的个子,她打量着他。
祝正宸的眼神涣散,白皙的脸被酒气蒸的桃红,他捏了捏眉心,强撑着平日的威严:“你给我坐下,谁许你站起来……我适才问你的话,并不是想听你的答案,而是告诉你,从今往后你只要安分规矩,我不会不容你。”
“哦?”祝蓉逼近他,几乎要靠在他身上去,她媚声道,“那太子哥哥要如何容我?”
祝正宸出神的盯着她,忽然凑过来生涩的亲了她一口,这一下来的猝不及防,绕是祝蓉也没料到。
“你……明白了吗?”祝正宸神色恍惚,面似桃花,凤目迷离,亲过她的唇红润润的,祝蓉心头一动,这醉花阴真是好酒啊。
祝蓉欺身上前含住他的唇,灵巧的舌尖肆意入侵他的口腔,祝正宸想往后躲,又被祝容摁住后脑囚起来。
祝容贴在他唇边,诱惑道:“太子哥哥,张嘴。”她又捏了捏祝正宸的小脸,笑道:“你不是怕了?”
祝正宸挣扎着往后退,脖颈飞红:“你、你成何体统……简直大胆……”
“洞房花烛夜嘛,紧张什么?”祝蓉自顾自的道:“你身上好重酒气,去后殿洗洗。”她拽着祝正宸就往屏风后走去,他手脚都是软的,又被她扣住穴脉,瞬间惊慌起来。
“松手!你这是行刺!你们锦王府果然有异心!”
祝蓉把他拽到后殿的浴池,一放手他就跌倒在地,发髻都散了,慌乱道:“我的影卫呢?你们把我的影卫带走了?!”
“新婚之夜,难不成太子哥哥要把所有人叫来看我们洞房吗?”
祝蓉说着蹲下身,快速往他嘴里塞进一颗丸药,抬起他的下巴逼他咽下去。
“一会儿有你乐的。”她道。
祝正宸咳得惊天动地,想把吞下去的东西咳出来,他咳得凤目含泪,眼尾发红,小兽似地瞪着祝蓉:“你想做什么!”
祝容看着他倔强的表情,心里爽快极了,她本身就是有仇必报,这些年太子在她面前作威作福,她可得好好还回去。
“好哥哥,我喜欢你才这么做的,你不会怪我吧?”祝蓉眨眨眼。
祝正宸撑着手往后退,避她如蛇蝎,体内却越来越热,身上宽大的喜袍散乱,下腹难以言说的部位发烫发硬,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被喂了什么。
祝正宸面上闪过一丝惊慌,祝蓉踩住了他的衣摆,居高临下地俯视他。
“躲什么?不是你要娶我的吗?”
“你们简直目无礼法!简直荒……荒唐!!”祝正宸慌张得打磕巴。
祝容笑了笑,她蹲下身,葱白如玉的手缓缓落在祝正宸的下身。
大红的喜服被撑出鼓鼓囊囊的形状,祝正宸羞耻的挣扎:“不准……呃啊!”
祝蓉一把握了上去,用力捏了捏,调笑道:“你问问它尊不尊礼法?”
祝正宸从小到大被人众星拱月的捧着,哪被这般羞辱过,他学过的文略武功此时全然崩盘,只觉得浑身发热,似有火炉在体内烧,烧的他浑身都要爆裂,冷静和理智都烧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