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 2(3 / 7)
里抽出去,而是另一股不同于精液的滚烫液体强有力地射进了他前穴。
菲尔德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这是什么。
他被射尿了。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他又开始挣动四肢,想要逃离。
但这动作实在微弱。
好烫,别……好涨,要破了……
他心里不停地喊着,但嗓子哑痛发不出一句话。
男人使劲按着他,越发激动地把一泡尿液全射进他的前穴,把菲尔德射得浑身颤抖,肚子异样而色情地鼓起来。
射完尿之后男人抽出阴茎,在他身上随便擦了擦,提起裤子就离开了。
没有东西堵住,菲尔德前穴里被射进去的尿液一股股地涌出,让他产生自己失禁的错觉。
他努力坐起来,看了一眼下半身,白白黄黄红红的液体混合在一起惨不忍睹,呼吸之间满口都是黏腻的精液。
菲尔德太累了,他很想就这样昏死过去,但他知道他要是继续在这里躺这的话还会被下一个人肏。
他强撑着站起来,拖着一身脏污回到破屋子里面,打算清洗,然而打开水龙头却发现停水了,于是只好一身淫靡液体地坐在地上等水来,身体里面的精尿往外流流了一地,含到半夜才有淅淅沥沥一点点水让他稍稍清理。
他草草把两个穴里的精液挖出来,有些射得太深他弄不出来,只能等它自己慢慢流出。
随后没过多久菲尔德发起了烧,身心俱疲地倒在他的床上就睡。
然而再次醒来的时候,眼前出乎意料的是继父的脸,而下体传来的是则那种不久前刚体会过的熟悉的饱胀感。
下一秒,他蓦地意识到他继父的阴茎正深深地埋在他身体里,而他随着继父的动作被动地前前后后。
完了。
菲尔德心中猛地一沉,一股浓烈的恐惧紧随着破出,还有深深的无力,它们击垮他,让他在此时、在继父的身下精神险些崩溃。
藏了三年还是被他知道了,他深知他继父的德性,之前他没上了他纯粹是继父不接受肏后穴,而他现在发现他是双性人,再加上他的脸……
菲尔德又觉得可笑,也很悲哀,他居然在一天之内被五个男人强奸。
……甚至可能不止五个,在流浪汉上他之前他可能还被什么陌生人睡奸过。
“骚货,贱种……”继父一边肏他一边在他耳边不停地咒骂,他具体说了什么菲尔德也听不清,他满脑子都像塞了棉絮,模模糊糊的,那些声音就被隔绝在脑海之外,只是鼓动个不停。
“贱人,出去不知道被谁上过多少遍了,居然还是双性人,不知道主动用你的小穴孝敬父亲吗,早该把你肏了……嘶这么紧,发烧果然更热更好肏……”
继父把他内射完就走了,菲尔德则躺在床上,继续含着满满的精液发烧。
可能也是因为发烧,让他更好肏了,生病的时候他时而清醒时而模糊,他但凡意识清醒一些的时候都感觉到他继父插在他身体里摆动,然后继父不停舔吮他的胸乳或者脖颈,把他射得全身都是白色,事后不帮他擦洗掉,这些白色就干在菲尔德身上。
可能也是因为做爱,他这次发烧痊愈得很慢。
他就这样成了他继父的禁脔,直到病好了也被绑在床上,每天等着继父回来肏,不被允许穿衣服,像个泄欲品,像具性爱娃娃,那些留在他身上不断更新的白色就是主人留下的标记。
菲尔德有想跑或者反抗,继父就给他喂春药,于是他变得整天神志不清欲求不满,只知道好像继父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让他夹他就夹,让他扭就扭,让他叫他就叫。
过了一周多,他继父自己可能把他肏腻了,就开始给他拍很多情色照片,让他穿着情趣内衣或者干脆一丝不挂,在床上摆弄他,弄出各种下流姿势,然后又给他拍做爱的视频,挂到下层区的黑色网站上卖。
还嫌这样来钱不够多,又过了几天就开始带人来家里上他,让他接客。
他只微微记得那天继父带回来的第一个人是个微胖的中年男人,还有点秃顶,一来就用眼神将菲尔德浑身上下舔了一遍。
然后继父说让他服侍好他,要听话,菲尔德就很乖地躺在床上,自己抬起腿,抱好分开,双眼无神地等待每日例行的肏弄。
中年男人随后压在他身上,把阴茎抽出来在他前穴口重重拍打了好久,把那个小穴拍红,拍到菲尔德忍不住乱扭发骚,一股股的水流出,才干脆地插进来。
他胡乱捅了一阵,却又抽了出来,接着把菲尔德的头压下去让他舔一会儿。菲尔德含住那根肉棒,艰难地吞,浓烈的腥膻味充斥他的鼻间,他的脸被大东西都挤得变形了。
那张美丽的面孔因为含着肉棒变得狼狈,中年男人看得两眼放光,死死压住他的头往更深处顶,顶到菲尔德喉口,让菲尔德几乎无法呼吸。
就在他窒息的边缘,男人终于抽出来,菲尔德大口呼吸着猛咳,身体因此紧绷起来。
男人就趁他晕头转向平复呼吸的时候,直接插进他很久没被肏过的后穴。
“爽!果然紧。”他赞许菲尔德的小穴。
男人似乎很喜欢几个洞交替着插,肏两下后穴就抽出来顶进前穴,然后又肏进后穴,交替着来,每次菲尔德被插得要高潮的时候就停了下来,换个地方刺激他,于是菲尔德被吊得不上不下,两处敏感点都没得到满足,巨大的空虚感裹挟着他,让他伺候得更卖力,像头淫兽不管不顾,只求客人给个高潮。
最后当然两个穴都被射满了,身上也是白色的液体。中年男人射得都硬不起来,还不放过他,让菲尔德用舌头给那根软下来的阴茎做按摩,含着它睡觉。
菲尔德感觉自己的神智和肉体正在因为药物而分离,他似乎空洞地看着、感受着一个个压到自己身上的男人,那些人面容模糊、身体模糊,他们在他眼中只剩下一根将要深深插进他下体的肉棒。只有肉棒是清楚的,它们有各式各样的形状、长短、粗细、颜色,不论什么样子,菲尔德都不禁绵软地迎合着这些肉棒,坐上去骑上去,骑得交合处汁水淋漓。
他的肉体逐渐变得对这样的事无比熟悉且期待,期待而喜爱和别人交合,期待做爱的最后那一下肉棒在他身体内部射出的微凉的精液给自己降热,形成出一种奇妙冷热的对比,他的身体因此无比愉悦。
至于思想,他觉得他好像是清醒的,又觉得自己无法思考,他的大脑只会听令于那些肉棒的主人,主人说要他做什么,他就去做。哪怕是屈辱、臣服,他也意识不到。
菲尔德睁眼闭眼都是晃荡的肉体、棒状的阴茎、激烈的性爱,什么都不想,全世界只剩身体上的快感,淫药让他脑海每时每刻都像泡在柔软的云朵里,他体会到的只有前所未有的放松和舒服。
他的身体永远是斑斑驳驳的红痕青紫,前后两个穴再也没有恢复成最开始那样粉嫩的机会,永远都是嫣红的、糜烂的,但不知道是不是天赋异禀,它们不管肏多少次、肏多久,都还是很紧致。
继父给他带来的客人越来越多,到后面几天几乎都是带很多个人来一起轮他,这样收钱更多。
但猩红才是“正规”的情色交易系统,否则就是非法的。联盟不允许私自接客,想要卖就只能去猩红当员工。
菲尔德这样的状态就没一直持续下去。
菲尔德从淫药中剥离出去的时候,发现已经过去了三个月,一群人来到他家里,说他继父已经死了。
菲尔德不关心他怎么死的,无非就是